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沉舟裴明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裴将军裴沉舟裴明城全文》,由网络作家“沙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01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裴明城的心率比昨天又低了两格,护士说这种情况撑不过月底。玻璃倒影里,我穿着件素白连衣裙。这是裴家给我买的“新娘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是裴婶从首饰盒里翻出来的,说“冲喜要戴珍珠”。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摸出来,是父亲发来的消息:“钱收到了,明晚就回家,男方那边我去说。”屏幕映出我泛青的眼下,像被...
《裴将军裴沉舟裴明城全文》精彩片段
“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
“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
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
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
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
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
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
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
01我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盯着电子屏上跳动的数字。
裴明城的心率比昨天又低了两格,护士说这种情况撑不过月底。
玻璃倒影里,我穿着件素白连衣裙。
这是裴家给我买的“新娘装”,领口别着珍珠胸针,是裴婶从首饰盒里翻出来的,说“冲喜要戴珍珠”。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我摸出来,是父亲发来的消息:“钱收到了,明晚就回家,男方那边我去说。”
屏幕映出我泛青的眼下,像被人揍了一拳。
十天前,他以“见亲家”为由骗我来裴家,实则拿了十万彩礼,把我“嫁”给这个素未谋面的尿毒症患者。
“小满?”
裴婶扶着轮椅过来,小桃攥着她的袖口,眼神警惕地盯着我,“医生说今天可以让明城见见你。”
重症室里的男人瘦得脱形,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手背插着输液管。
他睁开眼,嘴唇动了动,我凑近才听见:“对不起……”我想说“没关系”,可喉咙像塞着棉花。
裴婶抹着泪出去了,小桃抱着iPad蜷在沙发里,耳机音量大到漏音。
房间里飘着消毒水味,我数着点滴管里的气泡。
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父亲把母亲的金镯子当掉换赌资,也是这样的消毒水味,混着急诊室的血腥气。
02凌晨三点,裴明城的心电图变成直线。
我站在走廊里,看裴沉舟踩着瓷砖地走来,军靴声敲在寂静里。
他穿着作训服,肩章泛着冷光,下颌线绷得极紧,比照片里更冷峻。
“辛苦了。”
他摘下帽子,露出寸头,“我是裴沉舟。”
我点点头,嗓子发哑:“林小满。”
太平间的白被单盖住裴明城的脸时,裴婶晕了过去。
小桃抱着毛绒熊站在角落,睫毛上挂着泪,却倔强地不肯哭。
我蹲下来,把她乱掉的发辫重新扎好:“小桃乖,明天带你去吃冰淇淋。”
她别过脸:“你
不是我嫂子。”
……裴沉舟送我们回老宅时,天已经亮了。
他把行李箱搬进客房,指腹蹭过我手腕:“擦伤了?”
我猛地缩回手,那是昨天父亲拽我时留下的抓痕。
裴沉舟盯着我,忽然从口袋里摸出片创可贴,包装上印着小熊图案,大概是给小桃买的。
“谢谢。”
我低头贴上,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味,混着雨夜的寒气。
当晚,父亲拍门时,我正给小桃讲睡前故事。
他酒气熏天,拽着我的胳膊往外拖:“跟我回去!
裴家那小子死了,你还赖在这儿当寡妇?”
“放开她。”
裴沉舟不知何时站在楼梯口,手里握着车钥匙,“裴家的儿媳,不是你想卖就卖的。”
父亲梗着脖子:“结婚证都没领,算什么儿媳?”
裴沉舟从西装内袋抽出份文件:“婚前协议,你签的字。”
他顿了顿,“如果需要,我可以让律师陪你去警局聊聊‘拐卖’的事。”
父亲的脸瞬间惨白,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蹲在玄关擦地板上的酒渍,裴沉舟递来块抹布:“以后不用怕,有我在。”
我抬头看他,晨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他肩章上织出金线。
这个比我大五岁的男人,此刻像座山,稳稳地立在我面前。
03裴沉舟回部队那天,小桃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我透过门缝看见她抱着裴明城的相册掉眼泪,于是去厨房煮了碗面,加了双倍芝士——这是小桃教我的秘方。
“其实……二哥很好的。”
她吸着面条,眼睛还是红的,“他寄给我的乐高,都是他亲手拼的。”
我擦着灶台笑:“嗯,看得出来。”
书房里摆着一整面墙的模型,从航母到战斗机,每架都贴着小桃的名字标签。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过着。
我在社区找了份家政工作,每天上午去照顾独居老人,下午接小桃放学。
裴沉舟每周都会打电话回来,有时是小桃接,有时是我,他总是问:“小桃有没有听话?”
“奶奶的药按时吃了吗?”
却从来没问过我。
04直到那个暴雨夜。
我冒雨从超市回来,看见裴沉舟的车停在楼下。
他站在玄关换鞋,军裤卷到膝盖,露出小腿的疤痕。
小桃在沙发上打游戏,旁边坐着位穿旗袍的女人,妆容精致,正用湿巾擦手。
“这是你大姑,从美国回来。”
裴沉
舟接过我手里的塑料袋,里面的鸡蛋已经碎了两颗,“她说想接小桃去国外读书。”
小桃立刻放下手柄:“我不去!
我要和小满一起住!”
裴大姑笑了笑,涂着红指甲的手搭在小桃肩上:“桃桃乖,美国有更好的学校,还有迪士尼乐园……我要二哥!”
小桃尖叫着跑上楼,裴大姑的笑容僵在脸上。
“抱歉,小桃不懂事。”
我擦着手,“您要不要喝杯茶?”
“不必了。”
裴大姑起身,高跟鞋敲着大理石地面,“裴沉舟,你最好想清楚,父亲临终前说过,老宅必须由直系血脉继承。”
门“砰”地关上,裴沉舟靠在墙上,捏了捏眉心。
我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很差,小臂缠着纱布,渗着血。
“受伤了?”
我下意识去扶他,闻到淡淡硝烟味。
“演习时擦破点皮。”
他低头看我,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小满,明天陪我去趟律师楼吧。”
律师楼的阳光很足,裴沉舟指着文件上的名字:“林小满,裴家老宅的共有人。”
我猛地抬头,文件上写着“赠予协议”,落款是裴明城的签名。
裴沉舟说,这是他哥确诊时就准备好的,希望我能替他照顾家人。
“为什么是我?”
我捏着笔,手心出汗。
“因为你是第一个愿意留下来的人。”
他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小桃说,你煮的面比米其林还好吃。”
我笑了,笔尖在纸上晕开墨点。
窗外的雨还在下,却突然有了温度。
05三个月后,我在夜市摆起了豆花摊。
这是裴婶教我的手艺,她说裴家祖上是开糖水铺的,传到明城这代,只剩她记得秘方。
我买了辆二手餐车,阿香设计了卡通logo。
一只捧着豆花的小熊,旁边写着“小满甜汤”。
阿香是我在社区活动认识的朋友,坐轮椅,却活得像团火。
她把嫁妆钱换成甜品店的股份,每天抱着平板来摊位画图:“等咱们开店,我要设计会发光的菜单!”
裴沉舟第一次来摊位时,穿了件黑色卫衣,戴着棒球帽,像普通的大学生。
小桃眼尖,远远就喊:“二哥!”
他怀里抱着个纸箱,里面是整套不锈钢餐具:“部队炊事班说,这种碗散热慢。”
阿香冲我挤眼睛,我假装没看见,递给他一碗豆花:“尝尝?”
他舀了勺
,睫毛忽然颤了颤。
我紧张地攥着围裙:“不好吃?”
“和我妈做的一样。”
他低头又吃了口,喉结滚动,“小时候训练完,最盼着回家喝碗冰豆花。”
那天晚上,裴沉舟帮我收摊时,手指被蒸汽烫到。
我抓着他的手冲凉水,看见他虎口处的茧子,比上次见面又厚了些。
“疼吗?”
我翻出随身携带的创可贴,还是小熊图案。
他低头看我,突然笑了:“林小满,你好像很喜欢给人贴创可贴。”
我的耳尖发烫,松开手:“职业病。”
甜品店开业那天,下起了初雪。
裴沉舟穿着军装来剪彩,惹得整条街的人都来围观。
小桃举着话筒喊:“欢迎我二哥!”
惹得阿香笑出眼泪。
晚上打烊时,裴沉舟留下帮忙擦桌子。
我递给他块姜茶饼干:“驱寒。”
他咬了口,挑眉:“放了陈皮?”
“嗯,你上次说胃不好。”
我低头整理收银台,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手机突然响起,是陈默发来的消息:“小满,明天有空吗?
我找到了新的绘本馆。”
裴沉舟的目光扫过屏幕,沉默了几秒:“陈默?
那个小学老师?”
我点点头:“小桃的作文辅导老师。”
“哦。”
他擦桌子的动作突然加快,“挺好的,知识分子。”
我看着他绷紧的后颈,突然想笑。
原来这位铁血少将,也会有语气发酸的时候。
雪越下越大,裴沉舟坚持送我回家。
路过便利店时,他突然停住:“等我一下。”
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纸袋,塞给我:“给你的。”
里面是支护手霜,还有盒创可贴。
这次是草莓图案。
我抬头看他,他耳尖通红,假装看天:“听小桃说,你总被蒸汽烫到。”
雪落在他睫毛上,像撒了把碎钻。
我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给我贴创可贴的样子,原来有些东西,早在不知不觉中发了芽。
06秋分那天,我在甜品店熬制桂花酱,玻璃门外突然滚过闷雷。
阿香收拾着画稿:“小满,要不今天早点关店?
天气预报说有暴雨。”
话音未落,雨点已经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
我刚把最后一锅豆花搬进冷藏柜,就看见陈默抱着文件夹冲进店里,头发淋得透湿:“小满,我路过看到你的灯还亮着……先去换件衣服吧。”
我递给他条毛巾,目光扫过他怀里的
纸袋,“这是?”
“是小桃的作文集,出版社说可以集结出版……”他忽然注意到我袖口的污渍,“你在做桂花酱?
我帮你吧。”
我们在操作间忙到晚上八点,雨声渐急。
陈默忽然开口:“小满,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叮铃——”店门被推开,裴沉舟带着一身水汽进来,军外套兜着狂风,雨水顺着帽檐滴在玄关地毯上。
他盯着我和陈默交叠的手,眼神瞬间冷下来。
“二哥!”
小桃从楼上跑下来,“你怎么来了?”
“路过。”
裴沉舟脱下外套,里面是件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雨太大,接你们回家。”
陈默尴尬地站起来:“那我先走了,小满,记得看文件……我送你。”
我抓起雨伞,却被裴沉舟按住手腕。
他的手掌带着薄茧,体温透过皮肤传来:“我送,你留下看店。”
我望着他消失在雨幕里,手指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阿香突然推了推我:“裴少将看你的眼神,像狼看见小羊羔。”
<07半小时后,裴沉舟回来时,陈默的伞骨断了一根。
他脱下雨衣,里面的毛衣湿了半截,却把装着作文集的纸袋递给我:“陈默说,让你先看看目录。”
“你的衣服……”我伸手去碰他的肩膀,他却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按在操作台上。
“林小满,”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仰头看他,闻到他身上混着雨水的雪松味。
他盯着我,喉结滚动:“知道我每次看见你和他在一起,都想……想什么?”
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他眼底的暗涌。
他突然低头,鼻尖几乎贴上我的:“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找到的地方。”
我屏住呼吸,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滑过我的发尾,声音轻得像叹息:“从你在医院给小桃扎辫子那天起,我就知道……完了。”
“裴沉舟,”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你知道我为什么留在裴家吗?”
他眼神一滞,我继续道:“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因为责任。
是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第一次见你,你给我贴创可贴时,我觉得你眼睛里有星星。”
雨声突然放大,他猛地把我拽进怀里,下巴抵着
我的头顶:“再说一遍。”
“裴沉舟,我喜欢你。”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插入我的发间,轻轻抬起我的脸。
窗外惊雷炸响,他的吻落下来,带着雨水的凉和体温的热,像团火,把我烧得发软。
小桃的声音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二哥,你们在干嘛?”
裴沉舟迅速退后半步,耳尖通红。
小桃揉着眼睛:“我饿了……我去煮面。”
我转身时撞翻了糖罐,裴沉舟伸手扶住我,指尖在我腰上轻轻一捏,带着得逞的笑意。
08裴大姑的律师函寄来那天,我正在给裴沉舟织围巾。
羊绒线从指间滑过,想起他上次穿高领毛衣的样子,耳尖又开始发烫。
“林小姐,裴氏家族要求对小桃进行亲子鉴定,并收回老宅使用权。”
律师推了推眼镜,“这是传票。”
小桃攥着书包带,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我把她搂进怀里,摸到她后颈的小痣和裴沉舟的位置一模一样。
“我们应诉。”
裴沉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穿着便装,手里握着份文件,“这是小桃的出生证明。”
我猛地抬头,文件上父亲一栏写着“裴沉舟”,母亲一栏空白。
小桃惊讶地抬头:“二哥?”
裴沉舟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不起,一直没告诉你。
当年……”七年前,裴沉舟在边境执行任务时,救下被贩卖的孕妇——小桃的生母。
孕妇临终前,把刚出生的小桃托付给裴沉舟。
裴明城为了保护弟弟的军人生涯,主动承担“未婚生子”的罪名,将小桃户口落在自己名下。
“所以,大姑无权争夺抚养权。”
裴沉舟把文件递给律师,“另外,老宅的赠予协议合法有效。”
律师走后,小桃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我敲了敲门,递进去杯热牛奶:“小桃,二哥其实很爱你。”
“那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一直以为……以为他嫌弃我是拖油瓶。”
“因为他怕你被人指指点点,怕影响你的成长。”
我坐在门口,“你记得吗?
你十二岁那年摔断胳膊,是谁半夜爬墙带你去急诊?”
沉默片刻,门“吱呀”打开。
裴沉舟站在楼梯口,手里捧着小桃最爱的草莓蛋糕:“对不起,桃桃。”
小桃扑进他怀里,哭得浑身发抖:“笨蛋二哥!
大笨蛋!”
我靠
在门框上笑,裴沉舟抬头看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
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他肩章的橄榄枝上,像撒了把金粉。
09深冬时节,裴沉舟接到维和任务。
我在他的行李箱里塞进六双羊毛袜,都是我熬夜织的,每双袜底都绣了小熊图案。
他把我按在衣柜前,鼻尖蹭过我的耳垂:“回来就娶你,嗯?”
“先活着回来。”
我攥着他的衣襟,闻到熟悉的雪松味,“否则我就改嫁陈默,让他每天吃我做的豆花。”
他低笑出声,手指捏着我的下巴:“林小满,你敢死遁,我就跨国追你到天涯海角。”
出发前三天,甜品店收到匿名快递。
打开时,我浑身血液凝固,里面是裴沉舟的军装照,眉心贴着枚子弹壳,附带一张纸条:“离裴沉舟远点,否则……”阿香立刻报警,裴沉舟却把我锁在卧室:“听我的,这段时间住在部队家属院。”
“我不!”
我扒着门框,“我要和你一起查清楚!”
他转身看着我,眼神像绷到极致的弓弦:“小满,这次的对手……很危险。
他们当年害死了我爸,现在盯上了你。”
我愣住:“裴叔的死……不是意外?”
他喉结滚动:“是军火走私犯报复,我加入特种部队,就是为了查这件事。”
我突然想起老宅书房里,裴叔的遗照旁摆着的军功章,原来早在多年前,命运就把我们绑在了一起。
“我不怕。”
我抱住他,“但你要答应我,每天报平安。”
他低头吻我,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等我回来,我们去拍婚纱照。
就拍在甜品店门口,你穿白纱,我穿军装。”
我笑着点头,手指勾住他的皮带扣:“还要在婚礼上给宾客每人发碗豆花,上面撒满玫瑰花瓣。”
“好。”
他把我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不过现在……先提前试试婚纱?”
我红着脸捶他肩膀,却被他攥住手腕,吻落在锁骨上,像羽毛,又像火焰。
窗外飘起雪花,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仿佛提前落下的礼花。
10维和部队登机那日,机场广播循环播放着航班信息。
我攥着裴沉舟的手,指甲掐进他掌心:“到了就给我发消息。”
他低头吻我的额头:“最多半年,等我回来,我们就去领证。”
小桃突然指着远处尖叫:“二哥!
小心!
”我看见人群中闪过道冷光,裴沉舟猛地推开我,子弹擦过他的肩膀。
机场瞬间混乱,我被他按在防爆盾后,听见他对着对讲机低吼:“保护 civilians!”
血腥味蔓延开来,我颤抖着按住他的伤口:“沉舟,你怎么样?”
他扯掉领带压住伤口,眼神却忽然凝固,在人群尽头,我看见陈默举着相机,镜头正对着我们,嘴角挂着诡异的笑。
“是你?”
裴沉舟的声音里带着冰碴。
陈默一步步走近,镜片后是我从未见过的阴鸷:“裴沉舟,当年你爸就是我爸杀的,现在,该你们裴家还债了。”
我猛地想起裴沉舟说过,当年的走私案主谋姓陈。
冷汗顺着脊背滑下,原来最危险的狼,一直藏在羊群里。
“小满,躲到我身后。”
裴沉舟把我护在身后,肩章上的血浸透了布料,“陈默,你以为杀了我,就能掩盖你爸的罪行?”
陈默举起手,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尖叫。
我看见他袖口露出的纹身和快递里子弹壳上的标志一模一样。
千钧一发之际,机场特警破窗而入。
陈默转身欲逃,裴沉舟却突然发力,用没受伤的手臂锁住他的咽喉:“这次,你跑不掉了。”
警笛声中,裴沉舟低头看我,眼神重新变得温柔:“没事了,小满。”
我颤抖着抱住他,闻到他身上的血味混着雪松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笨蛋,下次再这样冒险,我就……就改嫁陈默?”
他轻笑,手指擦去我的眼泪,“现在知道怕了?”
我捶他胸口:“我怕的是……怕再也见不到你。”
他低头吻我,周围是此起彼伏的警笛声和人群的喧闹,却仿佛只剩下我们彼此的心跳。
远处的电子屏上,维和部队的航班信息闪烁着,像命运的指针,终于指向了光明的方向。
11春末夏初,我穿着婚纱站在甜品店门口。
白纱裙摆上绣着桂花图案,是阿香熬夜设计的。
裴沉舟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勋章在阳光下闪着光,他伸手替我理了理头纱,指尖划过我耳垂:“紧张吗?”
“才不。”
我看着街道两旁的宾客,小桃穿着粉色伴娘裙,正在给宾客分发喜糖。
阿香坐在轮椅上,举着相机指挥摄影师。
就连裴大姑,也带着歉意送来了贺礼。
“新郎新娘,看
镜头!”
裴沉舟揽住我的腰,嘴角扬起我熟悉的弧度。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巷口飘来甜香。
是新熬好的豆花,混着玫瑰花瓣的芬芳。
“以后每年结婚纪念日,我们都吃豆花好不好?”
我仰头看他。
“好。”
他低头吻我,身后是欢呼的人群和漫天飘落的花瓣,“不过今天……先让我尝尝新娘的味道。”
起哄声中,他抱起我往婚房走,肩章擦过我胸前的珍珠胸针。
那是裴婶送我的结婚礼物,也是裴家的传家宝。
卧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床单上织出金线。
裴沉舟轻轻放下我,手指抚过我腕间的疤痕:“后悔吗?
嫁给我这样危险的人。”
我环住他的脖子,吻落在他唇角的伤疤上:“不后悔。”
“”因为你是我的英雄,是会给小熊贴创可贴的英雄。”
他低笑出声,吻如潮水般落下。
窗外,甜品店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小满甜汤”四个字旁,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老板娘是将军夫人哦~”这人间烟火,终是与共。
而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番外01婚后第一次整理衣柜时,我在裴沉舟的军靴里发现了一张泛黄的便签纸。
钢笔字迹力透纸背,日期是七年前的深冬。
那时我刚嫁进裴家,他第一次从部队回家奔丧。
她站在灵堂前,素白裙子像株被雪压弯的百合。
我想替她撑伞,想擦去她眼角的泪,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
裴沉舟,你真是个懦夫。
我攥着纸条转身,裴沉舟刚洗完澡,发梢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在肩头,露出锁骨下的旧疤。
他挑眉看我手里的纸:“哪儿翻出来的?”
“藏得够深啊,裴少将。”
我晃了晃纸条,“原来七年前就对我图谋不轨?”
他轻笑一声,长臂一伸将我捞进怀里,鼻尖蹭过我耳垂:“不是图谋不轨,是一见钟情。”
我指尖划过他后颈的小痣:“那为什么不早说?
害我差点嫁给陈默。”
“因为那时的裴沉舟,给不了你安稳。”
他低头吻我,带着雪松味的呼吸扑在脸上,“但现在……”话音未落,床头柜上的军嫂证突然震动。
是部队发来的紧急召回通知。
裴沉舟眼神瞬间冷下来,捏了捏我的脸:“在家等我,回来继续罚你。”
我挥了挥纸条:“罚什么?
”他系着领带轻笑:“罚你每天给我煮桂花豆花,加双倍糖浆。”
番外02阿香设计的发光菜单成了网红爆款。
每个餐桌中央嵌着电子屏,顾客用勺子轻敲碗沿,屏幕就会浮现动态豆花图案,勺柄扫过糖浆时,还会显现“林小满欢迎您”的字样。
“这叫沉浸式用餐体验!”
阿香摇着轮椅在店里巡视,忽然指着角落笑,“快看你家那位!”
裴沉舟穿着便装坐在靠窗位置,面前摆着空碗,正专注地用手机拍摄菜单屏保。
那是我抱着小熊的照片,旁边写着“将军的专属甜汤”。
我走过去时,他迅速锁屏,耳尖却红了:“看菜单。”
“哦?”
我故意凑近他,“菜单上有什么?”
他喉结滚动,低声道:“有你。”
隔壁桌的小姑娘突然指着我们尖叫:“妈妈!
那个叔叔在和姐姐说悄悄话!”
裴沉舟耳尖更红了,抓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阳光下,婚戒在我们交叠的手指上闪着光。
阿香举起相机抓拍,镜头里,菜单的柔光映在我们脸上,像撒了把银河碎星。
番外03维和部队归来那天,我推着婴儿车站在机场。
小小满趴在围栏上,手里攥着朵纸折的百合花。
那是裴沉舟教她的手艺。
远处的运输机缓缓降落,小家伙突然挥舞着小手:“爸爸!
爸爸!”
裴沉舟第一个走出舱门,迷彩服上还沾着沙尘,却在看见我们的瞬间,大步流星地奔过来。
“想爸爸了吗?”
他抱起小小满,胡茬蹭得女儿咯咯直笑,忽然皱眉看向婴儿车里的老二,“汤圆怎么没戴帽子?”
“就你金贵儿子?”
我白他一眼,“刚三个月就随你,晒不黑。”
小小满突然指着裴沉舟的肩章:“爸爸的星星!
和妈妈的胸针一样!”
我低头看胸前的珍珠胸针,那是裴沉舟在结婚周年日重新镶嵌的,中心嵌着枚微型勋章。
他第一次维和任务的纪念章。
“因为妈妈是爸爸的星星。”
裴沉舟低头吻我,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快门声。
小小满捂着眼睛尖叫,汤圆在婴儿车里挥舞着小胖手,抓下了裴沉舟的军帽。
阳光穿过机场穹顶,落在我们身上。
裴沉舟弯腰捡起帽子时,我看见他后颈的小痣旁,不知何时多了道浅色疤痕。
那是上次任务时为救战友留下的。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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