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黄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王妃求生记,戏精夫君套路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逆转Z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脑子像被施工队拿电钻暴力装修过,我从堆满泡面桶和咖啡杯的书桌上弹起来,第一反应是——我的年度优秀员工奖泡汤了!下一秒,当我看清眼前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和铜镜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化着夸张戏曲浓妆的脸时,一种比扣光工资、项目被抢、出门踩狗屎还要强烈一百倍的绝望淹没了我。我穿了,而且穿进了我大学时为了赚几百块稿费胡编乱造,角色名取得比我脸还随便,剧情逻辑被狗吃了,最后坑了无数读者太监了的那本——《庶女逆袭之邪王哪里逃》!更要命的是,镜子里这张脸,正是我笔下那个开局三章就被送去给敌国病痨鬼王爷冲喜,在新婚夜被活活吓死的炮灰女配——苏浅浅!我记得为了省事,她的姓氏都是跟我妈姓苏,名字浅浅更是随口取的。今天,不,此刻,应该就是她的新婚夜,也是她的死...
《炮灰王妃求生记,戏精夫君套路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脑子像被施工队拿电钻暴力装修过,我从堆满泡面桶和咖啡杯的书桌上弹起来,第一反应是——我的年度优秀员工奖泡汤了!
下一秒,当我看清眼前古色古香的梳妆台和铜镜里那张陌生又熟悉的、化着夸张戏曲浓妆的脸时,一种比扣光工资、项目被抢、出门踩狗屎还要强烈一百倍的绝望淹没了我。
我穿了,而且穿进了我大学时为了赚几百块稿费胡编乱造,角色名取得比我脸还随便,剧情逻辑被狗吃了,最后坑了无数读者太监了的那本——《庶女逆袭之邪王哪里逃》!
更要命的是,镜子里这张脸,正是我笔下那个开局三章就被送去给敌国病痨鬼王爷冲喜,在新婚夜被活活吓死的炮灰女配——苏浅浅!
我记得为了省事,她的姓氏都是跟我妈姓苏,名字浅浅更是随口取的。
今天,不,此刻,应该就是她的新婚夜,也是她的死期!
等等,我记得我没给她安排这么浓的妆啊?
这腮红红得像猴屁股,眼线飞得能戳死人,是哪个审美堪忧的化妆师下的毒手?
这唱大戏呢?
《庶女逆袭之邪王哪里逃》,我当年为了突出“邪王”的“邪”,给他设定了“克妻”命格,娶一个死一个,连洞房都没活过。
苏浅浅是第七个。
而“病痨鬼”只是他的伪装,实际上他生龙活虎,就等着揪出府里想害他的内鬼。
我,苏浅浅,就是他用来钓鱼的饵,而且是马上要被鱼吞掉,连骨头渣都不剩的那种!
门外,喜娘尖细的嗓音已经响起:“吉时已到,王妃,该去见王爷了!”
我腿一软,差点直接给这“喜庆”的场面跪下。
逃?
往哪逃?
整个王府都是那狗比男主的地盘!
1 开局地狱,戏精王爷请躺平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扶”着我,力道堪比押解。
我深吸一口气,作者的求生欲爆棚:必须让这条鱼饵活得久一点,展现“价值”!
“等等!
我自己走。”
我强装镇定,声音却抖如筛糠。
婆子们交换了个鄙夷的眼神,推搡着我来到一间昏暗房间。
浓重药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我心一沉。
红烛摇曳,床上躺着个男人。
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无色,呼吸微弱,帅得惨绝人寰,也“死”得惨绝人寰。
好演技!
不愧是我亲手塑造的腹黑男主楚
夜阑!
喜娘和婆子们逃也似的退了出去,关上门。
我走到床边,努力挤出哭腔:“王爷,您好些了吗?”
楚夜阑没反应。
我心一横,伸手探他额头。
他猛地睁眼!
幽深锐利的眸子带着审视和玩味,吓得我手一抖。
“吵。”
他声音沙哑虚弱,却透着威严。
“妾身担心王爷。”
我低下头。
“本王还死不了。”
他闭眼,“滚出去。”
滚?
剧本不对!
原著苏浅浅是被他“病容”吓死的,他没醒!
难道是我没尖叫哭闹,触发了隐藏情节?
不行,不能出去!
出去了,那些人怎么知道“冲喜”失败?
他们不急,楚夜阑怎么钓鱼?
“王爷,”我鼓足勇气,“妾身奉旨冲喜,自当守在您身边。”
他唇角似乎勾起极淡的弧度,快得像错觉:“随你。”
第一关,险过。
我找了个最远的凳子坐下。
药味越来越浓,我头晕眼花。
不对劲!
这药味……七星海棠!
少量安神,过量致死!
今天就是那些人动手的最佳时机!
我看向楚夜阑,他依旧闭眼,呼吸平稳。
他在等。
等下药的人露马脚。
可我等不了!
再闻下去,我就要提前杀青了!
我猛地站起,冲向窗边想推开,窗户……被从外面钉死了!
这是要闷死我们!
“王爷!”
我急道,“这屋里的药味有问题!”
楚夜阑依旧没动静。
装,你接着装!
我端起床边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王爷,该喝药了。”
他还是没反应。
我心一横,捏着他下巴想灌。
手刚碰到,他眼睛倏地睁开,眸光冷冽,快如闪电地抓住我手腕:“你想做什么?”
“王爷,这药,您不能喝!”
我急中生智,“妾身略通药理,这药里七星海棠份量不对,喝下去怕是会伤了王爷根本!”
他盯着我,眼神深邃。
半晌,松开我手,淡淡道:“拿去喂院子里的阿黄。”
阿黄是他养的老土狗,对毒物异常敏感。
这是在试探我!
2 刁奴伏法,王爷又演上了我不敢怠慢,端着药碗去院子。
角落里趴着老黄狗阿黄。
我把碗递过去,它闻了闻,嫌弃地扭过头。
果然有问题!
我端着药碗回房,楚夜阑已坐起身,靠在床头,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清明,哪还有半分垂死模样。
“王爷,阿黄不喝。”
他唇角勾起冷笑:“看来,本王府
里的老鼠,比本王还急着送本王上路。”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王爷!
王爷您怎么样了?”
一个尖利女声响起,是秦嬷嬷,楚夜阑的奶娘,原著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小boss。
好戏开场!
楚夜阑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会意,往床边一歪,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
门被推开,秦嬷嬷带人冲进来,见状厉声喝道:“王妃!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
“住手!”
楚夜阑低喝。
秦嬷嬷转向楚夜阑,满脸担忧:“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好得很。”
楚夜阑打断她,目光转向我手中药碗,“倒是秦嬷嬷,这碗药,是你让人送来的?”
秦嬷嬷眼神闪烁:“是府医开的方子,老奴亲自盯着熬的,绝不会有错!”
“哦?”
楚夜阑拿起药碗闻了闻,“既然嬷嬷说没问题,本王今日实在没什么胃口,这药……不如就赏给嬷嬷你补补身子吧。”
秦嬷嬷脸瞬间白了。
她“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
老奴对您忠心耿耿!”
“既然忠心,为何不敢喝这碗药?”
楚夜阑语气转厉,“还是说,这药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秦嬷嬷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楚夜阑冷声道:“秦玉莲,你可知罪?”
“老奴知罪!
求王爷饶老奴一命!”
“七星海棠,慢性毒药,亏你想得出来!”
楚夜阑声音没有丝毫温度,“拖下去,杖毙。”
侍卫架起秦嬷嬷拖出去,惨叫声很快被闷响打断。
解决了秦嬷嬷,楚夜阑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你,似乎一点也不怕?”
我连忙挤出惶恐:“王……王爷神威,妾身……只是被吓傻了。”
他轻哼一声,突然又咳嗽起来,捂着胸口,脸色比刚才更苍白:“扶……扶本王躺下。”
大哥,你这演技切换也太快了吧!
我上前扶住他,他顺势靠在我身上,身体很烫。
“王爷,您没事吧?”
“无妨……老毛病了。”
他声音虚弱,气息喷在我耳边,有点痒。
我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水……”喂完水,我刚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别走……”他呓语般说道。
我僵住了。
这……什么情况?
难道因为我误打误撞帮他揪出了秦嬷嬷,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变?
还是……他又在演我
?
3 王爷的病,比我想的更复杂夜色渐深,楚夜阑似乎睡着了,握着我的手却不松。
我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小凳上,背靠冰冷墙壁,开始复盘。
秦嬷嬷已除,但楚夜阑的敌人远不止此。
我这个意外闯入的作者,打乱了剧情,楚夜阑会如何对我?
利用?
还是除掉?
正想着,握着我的手突然动了动。
楚夜阑依旧闭着眼,嘴唇翕动,似乎在说什么梦话。
我好奇凑近。
“蓉蓉……别怕……”蓉蓉?
苏蓉蓉?
我那个心机深沉的嫡长姐?
楚夜阑喜欢苏蓉蓉?!
这怎么可能!
原著里他们感情线在后期!
我整个人都麻了。
如果他真喜欢苏蓉蓉,那我这个“赝品”岂不死定了?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晃他手:“王爷?
您说什么?”
他没有反应。
我又加大力道:“王爷,您是不是做噩梦了?”
楚夜阑眉头紧锁,缓缓睁眼,眼神带着刚睡醒的迷蒙和一丝……温柔?
“浅浅?”
他低声唤我。
等等!
浅浅?
不是苏蓉蓉?
我愣住了。
“王爷,您……您刚才叫的是……蓉蓉?”
楚夜阑眼神瞬间清明,那丝迷蒙和温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清冷。
“本王说什么了?”
“您……您叫了苏大小姐的名字。”
他沉默片刻,眼神幽深难辨:“你听错了。”
好家伙,死不承认!
这个狗男人,心眼子比蜂窝煤还多!
“或许吧,”我低下头,“夜深了,王爷您好好休息。”
我试图再次抽回手。
这次,他松开了。
我刚想离远一点。
“站住。”
他突然开口。
“过来。”
我磨磨蹭蹭挪到床边。
他伸出手,轻轻拂过我脸颊,将一缕碎发拨到我耳后。
指尖冰凉,让我浑身一颤。
“妆太浓了,”他低声道,“卸了。”
我愣住。
他嫌弃我妆容?
不对!
重点是,他为何关心我妆容?
难道……他对“苏浅浅”这张脸,产生了某种兴趣?
我赶紧去卸妆。
铜镜里露出一张素净的脸,柳叶眉,杏核眼,确实有几分姿色。
难怪原著里楚夜阑给了苏浅浅一个“全尸”。
“卸好了?”
楚夜阑幽幽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他已坐起,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艳?
“过来。”
他又重复。
我认命地走过去。
他伸出手,捏住我下巴,仔细打量。
“果然,”
他低声道,“比那副鬼样子顺眼多了。”
“苏浅浅,”他突然开口,“你可知,你这张脸,像极了一位故人?”
来了!
替身文学!
我心中警铃大作。
“故人?
妾身不知王爷说的是谁。”
“是吗?”
他轻笑,“你母亲,当年可是京城第一舞姬。”
“妾身蒲柳之姿,怎敢与母亲相提并论。”
“不,”他摇头,指尖滑过我眉眼,“你比你母亲,更像另一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还有谁?
难道是……他的生母淑妃?
这太狗血了!
“在本王之前,已有六位王妃死于新婚之夜,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
他语气平淡。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深吸一口气,“能嫁给王爷,是妾身的福气。”
楚夜阑定定地看着我,半晌,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苏浅浅,你果然……很有趣。”
“既然如此,”他话锋一转,“那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
说着,往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睡这里?
和他一起?
大哥,你不是“病入膏肓”吗?
你不是“克妻”吗?
“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我连忙找借口,“妾身担心会打扰王爷休息……无妨。”
他打断我,“本王今夜不想一个人。”
我僵硬地在床最外侧躺下,身体绷得像块木板。
黑暗中,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突然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我腰上,将我往他怀里带了带。
我浑身一震。
“别动。”
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这……剧本彻底崩坏了?
突然,我感觉到楚夜阑搭在我腰上的手在轻轻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好像很难受?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一只眼,借着月光观察他。
他脸色更差,嘴唇紧抿,额角青筋暴起。
他寝衣领口微敞,露出小半块玉佩。
那形状……是淑妃留给楚夜阑的“凝神玉”!
据说有静心安神,压制心魔的功效。
楚夜阑有心魔?
4 王爷纯情,意外掌权楚夜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开始微微抽搐,额头汗珠滚落。
他紧紧抱着我,像抓住救命稻草。
“冷……”他含糊呓语,身体却烫得像火炉。
他发高烧了!
而且绝不仅仅是发烧!
“王爷?
王爷您醒醒!”
我轻拍他脸。
他
没反应,反而抱得更紧,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我急得不行。
这深更半夜,上哪找大夫?
等等!
药奴!
楚夜阑身边医术高超的隐卫!
“药奴!
药奴你在不在?”
我压低声音喊。
没有回应。
楚夜阑情况越来越差,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牙关咯咯作响。
他猛地睁眼,眸子猩红,充满暴戾疯狂,像失控的野兽。
“滚!”
他嘶吼一声,一把将我推开。
我撞到床柱,后脑勺剧痛。
“咳咳……”楚夜阑剧烈咳嗽,身体蜷缩,戾气越来越重。
这可能就是“心魔”发作了!
原著我只提过他幼年经历残酷,性格阴鸷。
难道是精神创伤爆发?
我忍着痛,重新爬到他身边。
“楚夜阑,看着我!
我是苏浅浅!”
他猩红的眼里闪过迷茫,但很快又被暴戾取代。
“杀……杀了你……”他嘶哑低吼,双手掐向我的脖子。
我心中一凛,但没有躲闪。
他神志不清,反抗只会激起他更强攻击性。
他的手掐在我脖子上,力道越来越大,我呼吸困难,眼前发黑。
就在我以为要死时,他手突然顿住。
猩红眸子里恢复一丝清明。
“浅……浅?”
他看着我,眼神困惑痛苦。
“是……是我……”我艰难挤出几个字。
他手猛地一松,软软倒下,重新陷入昏迷,呼吸平稳许多。
我瘫在床上喘气,脖子火辣辣地疼。
这个狗男人,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他额头汗更多了,寝衣湿透。
高烧会烧坏脑子!
我挣扎起身想找冷水。
刚到门口,一道黑影从房梁飘落,挡在我面前。
身形瘦削的青年,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冷静的眼。
“药奴?”
他点头,径直走到床边检查楚夜阑,喂了粒黑色药丸。
然后转向我,声音嘶哑:“王爷的心疾发作了,今晚不宜再受刺激。”
心疾?
不是心魔?
“他……怎么样了?”
“服了药,暂时无碍,但需静养。”
药奴目光转向我脖子上的掐痕,眼神闪过异样,“王妃,委屈您了。”
又掏出个小药瓶递给我,“上好的金疮药。”
“多谢。”
“照顾好王爷。”
药奴说完,身影一闪消失。
我看着药瓶,又看看床上昏睡的楚夜阑,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王府,楚夜阑的病,都比我想的复杂。
<我守了他一夜,给他换冷帕子。
天
快亮时,高烧终于退了些。
他缓缓睁眼,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他刚开口就剧烈咳嗽。
我扶起他拍背:“王爷,您醒了?
感觉怎么样?”
他咳完,声音沙哑:“水……”喂完水,他目光落在我脖子淤青上,眼神微黯:“抱歉,昨晚……我失控了。”
“王爷不必自责,您是病人。”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不怕我?”
“怕,”我老实承认,“但您现在需要人照顾。”
他沉默片刻,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脖子淤痕,指尖冰凉:“疼吗?”
“还好,药奴给了药。”
门外丫鬟碧水声音响起:“王爷,王妃,该起身梳洗了。”
洗漱用膳后,楚夜阑精神好了许多。
“今日府中事务,你代为处理。”
他突然道。
我愣住:“我?
可是王爷,妾身……本王相信你。”
他打断我。
我:“……”大哥,你这信任也太突然了吧?
我只能硬着头皮应下。
楚夜阑似乎很满意,又躺回床上闭眼。
我带着满腹疑问,开始接触王府事务。
账目混乱,库房空虚,下人阳奉阴违。
秦嬷嬷党羽众多。
我明白,这是考验。
我花了一整天,熟悉事务,盘点库房,核对账目。
傍晚拖着疲惫身体回房。
楚夜阑正看书,见我进来放下书卷:“如何?”
我递上整理好的账册和初步整改方案:“王爷过目。
府中积弊甚深,非一日之功,但妾身会尽力。”
他接过账册,没细看,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辛苦了。”
他突然伸出手,握住我的手。
手心温热干燥。
“浅浅,”他低声道,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有你在,真好。”
我心中一动,脸颊微烫。
这个狗男人,又用美男计!
等等!
他握着我手的那只手,耳根……竟然有点红?
楚夜阑……他害羞了?
这个杀伐果断的夜王殿下,会因为握女人手而耳红?
太纯情了吧!
我看着他微红的耳根和故作镇定的表情,心里涌起恶作剧的念头。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身体前倾,凑到他耳边,暧昧地吹了口气:“王爷,您是不是……对妾身动心了?”
5 太后召见,风雨欲来楚夜阑身体猛地一僵,耳根的红色迅速蔓延到整个脖子。
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抽回手,眼神慌乱地避开我视线,声音都有些结巴:“
你……你胡说什么!”
我看着他纯情又傲娇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太好玩了!
原来腹黑王爷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妾身只是开个玩笑,王爷不必当真。”
我强忍笑意。
楚夜阑瞪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恼羞成怒和窘迫。
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恢复冷静,但微红的脸颊还是出卖了他。
“不知羞耻!”
他低斥一声,却没什么威慑力。
我笑得更开心了。
看来,这位王爷在感情方面,完全就是个新手!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大刀阔斧地整顿王府内务,一边时不时地“调戏”一下楚夜阑,看他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样子。
楚夜阑的身体渐渐好转,不再整天躺着装病,偶尔也会指点我处理事务。
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在这种微妙互动中改变。
他不再对我充满戒备,偶尔也会流露真实情绪。
而我,也渐渐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这天,我正在书房核对账目,碧水急匆匆跑进来:“王妃,不好了!
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娘娘请您和王爷即刻进宫!”
我心中一凛。
太后?
原著里,太后可是楚夜阑最大的政敌之一,也是害死他生母淑妃的幕后黑手。
她此时召见,绝对没安好心!
我立刻去找楚夜阑。
他正在院子里练剑,剑法凌厉,气势逼人。
看到我进来,他收起剑:“何事如此慌张?”
我把太后召见的事告诉他。
他眉头微蹙,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看来,有些人坐不住了。”
“那我们……要去吗?”
这明显是鸿门宴!
“去,为何不去?”
楚夜阑冷笑,“本王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他看向我,眼神带着担忧:“你……怕吗?”
我深吸一口气,摇头:“有王爷在,妾身不怕。”
这话一半真心,一半打气。
楚夜阑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闪过暖意。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放心,有本王在,不会让你有事。”
他手心温暖有力,给我莫名的安心感。
我点头,心中依旧忐忑。
太后老谋深算,此行凶多吉少。
就在我们准备动身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王爷,王妃,请留步!”
是苏蓉蓉,我那个心机深沉的嫡长姐,女主大人。
她穿着素雅衣裙,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焦急。
“
姐姐怎么来了?”
我故作惊讶。
苏蓉蓉没理我,径直走到楚夜阑面前行礼:“蓉蓉见过夜王殿下。
听闻太后召见王爷王妃,蓉蓉担心……特来相告,太后此番召见,恐怕是与前朝余孽有关,王爷千万要小心!”
我心中冷笑。
好一招“雪中送炭”!
想刷好感度,顺便离间我们?
楚夜阑看着苏蓉蓉,眼神淡漠:“多谢苏大小姐提醒。
本王自有分寸。”
苏蓉蓉似乎没想到楚夜阑会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委屈。
“王爷,蓉蓉是真心为您好。
太后她……苏大小姐,”我打断她,笑吟吟道,“王爷自有主张,就不劳姐姐费心了。
姐姐还是请回吧,免得耽误了我们进宫的时辰。”
苏蓉蓉被我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我一眼,却不敢在楚夜阑面前发作,只能不甘心地告退。
楚夜阑看着我,眼神带着赞赏:“做得好。”
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自然!
王爷的后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的!”
他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语气宠溺:“调皮。”
我心中一暖,脸颊微烫。
这个狗男人,越来越会撩了!
不过,太后的鸿门宴,还在等着我们呢。
6 鸿门宴上,夫妻联手皇宫,慈宁宫。
太后高坐凤座,一身明黄凤袍,不怒自威。
我和楚夜阑跪在殿下行礼。
“平身吧。”
太后声音平淡。
“谢太后。”
我们起身侍立。
太后目光扫过楚夜阑,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轻蔑:“这位便是夜王新娶的王妃?”
“回太后,正是臣媳苏氏。”
我谦卑道。
“苏氏?”
太后挑眉,“哀家记得,丞相府的嫡女,似乎是叫苏蓉蓉?”
来了!
拿我身份做文章!
我故作惶恐:“回太后,臣媳是丞相府庶女苏浅浅。
因嫡姐身体不适,故由臣媳代嫁。”
“哦?
代嫁?”
太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楚夜阑一眼,“夜王,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欺瞒哀家,欺瞒皇上!”
楚夜阑面不改色,躬身道:“母后息怒。
儿臣娶妻,娶的是贤德,而非身份。
浅浅虽是庶女,却温柔贤淑,深得儿臣喜爱。
至于嫡庶之别,在儿臣看来,并无不同。”
“好一个并无不同!”
太后冷笑,“夜王倒是情深意重!
只是,这欺君之罪,你担
待得起吗?”
殿内气氛凝重。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楚夜阑依旧镇定:“母后,儿臣并未欺君。
婚事乃父皇御赐,儿臣与浅浅已行大婚之礼。
至于苏丞相府如何安排,那是苏家的家事,与儿臣无关。”
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太后被噎得脸色铁青,半晌才冷哼:“伶牙俐齿!
哀家今日召你们来,不是听你狡辩的!”
她话锋一转,厉声道:“哀家问你,近日京中流传,你与前朝余孽勾结,意图谋反,可有此事?”
真正的杀招!
我心中一紧。
楚夜阑面色不变,朗声道:“母后明鉴!
儿臣对大燕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此等谣言,必是奸佞小人恶意中伤,请母后详查,还儿臣一个清白!”
“清白?”
太后冷笑,“空口无凭,谁信?
哀家这里,倒有一些‘证据’,不知夜王想不想看?”
她拍拍手,太监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封书信。
“这些,都是你与前朝余孽来往的密信,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和王府印信,你待如何解释?”
我心中大骇。
伪造书信?
这招太狠了!
楚夜阑上前拿起一封信,仔细看了看,突然冷笑:“母后,这等拙劣的伪造之物,也想构陷儿臣?”
“伪造?”
太后眼神一寒,“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
“儿臣不敢。”
楚夜阑将书信递还,“只是这字迹模仿得虽相似,却失了神韵。
至于这王府印信……更是可笑!
母后可知,儿臣的王府印信,早在半月前便已失窃?”
太后脸色微变:“失窃?
为何不上报?”
“区区一枚印信,儿臣不想惊动母后和父皇。
本以为是府中小贼所为,却不想……竟被人用来行此等栽赃陷害之事!”
楚夜阑一脸痛心疾首。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儿臣倒是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如此精准地拿到儿臣的印信,又能模仿儿臣的笔迹,还能将这些‘证据’送到母后手中?
此人用心之险恶,手段之高明,实在令人发指!”
太后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我突然灵机一动,开口道:“太后娘娘,臣媳斗胆,想请问一句,这些书信,是何人呈交给您的?”
太后眼神一闪,冷声道:“放肆!
哀家办事,岂容你一个小小王妃过问?”
“臣媳不敢。”
我连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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