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起吗?”
殿内气氛凝重。
欺君之罪,可大可小。
楚夜阑依旧镇定:“母后,儿臣并未欺君。
婚事乃父皇御赐,儿臣与浅浅已行大婚之礼。
至于苏丞相府如何安排,那是苏家的家事,与儿臣无关。”
他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太后被噎得脸色铁青,半晌才冷哼:“伶牙俐齿!
哀家今日召你们来,不是听你狡辩的!”
她话锋一转,厉声道:“哀家问你,近日京中流传,你与前朝余孽勾结,意图谋反,可有此事?”
真正的杀招!
我心中一紧。
楚夜阑面色不变,朗声道:“母后明鉴!
儿臣对大燕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此等谣言,必是奸佞小人恶意中伤,请母后详查,还儿臣一个清白!”
“清白?”
太后冷笑,“空口无凭,谁信?
哀家这里,倒有一些‘证据’,不知夜王想不想看?”
她拍拍手,太监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几封书信。
“这些,都是你与前朝余孽来往的密信,上面还有你的亲笔签名和王府印信,你待如何解释?”
我心中大骇。
伪造书信?
这招太狠了!
楚夜阑上前拿起一封信,仔细看了看,突然冷笑:“母后,这等拙劣的伪造之物,也想构陷儿臣?”
“伪造?”
太后眼神一寒,“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你了?”
“儿臣不敢。”
楚夜阑将书信递还,“只是这字迹模仿得虽相似,却失了神韵。
至于这王府印信……更是可笑!
母后可知,儿臣的王府印信,早在半月前便已失窃?”
太后脸色微变:“失窃?
为何不上报?”
“区区一枚印信,儿臣不想惊动母后和父皇。
本以为是府中小贼所为,却不想……竟被人用来行此等栽赃陷害之事!”
楚夜阑一脸痛心疾首。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儿臣倒是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如此精准地拿到儿臣的印信,又能模仿儿臣的笔迹,还能将这些‘证据’送到母后手中?
此人用心之险恶,手段之高明,实在令人发指!”
太后被他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我突然灵机一动,开口道:“太后娘娘,臣媳斗胆,想请问一句,这些书信,是何人呈交给您的?”
太后眼神一闪,冷声道:“放肆!
哀家办事,岂容你一个小小王妃过问?”
“臣媳不敢。”
我连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