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顺手摸了摸口袋。
里面是那张U盘。
我今天得去一趟网吧。
那家网吧在地铁站后巷,没人查身份证。
<老板认识我,从不多问。
我到了网吧,挑了最角落的一台机器。
插上U盘,登陆那个隐藏软件。
输入密码,程序开始自动同步。
几个文件夹闪过,是录音、视频,还有一些她不该说出口的词语。
我没有打开看。
我早就看够了。
我只是更新一下加密层,确保这些东西只有我能解。
操作完,我退出账号,把U盘重新格式化一次。
里面的东西被藏得很深,不是普通人能找出来的。
我拔下U盘,站起身。
出门时,老板在柜台后打瞌睡。
我丢了一包烟过去,他头也不抬地接住了。
“还是老样子?”
他问。
“嗯。”
“早点收。”
我点头,推门而出。
外头阳光强了些,照得我有点睁不开眼。
我走进人群,背包贴紧背脊。
她现在大概正在画图,喝咖啡,和同事聊八卦。
她不会知道,我在看着她。
她不会知道,我正在准备更多的“不知道”。
我刚走出地铁站,手机就震了一下。
是她发来的消息。
“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回来,别等我吃饭。”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几秒。
打字手指顿了一下,删了又写。
最后只回了一句:“好的,注意安全。”
手机收进口袋,震动模式不变。
我继续往东边走,路过一条狭长的旧街。
街两边都是早年的小旅馆,招牌褪色,玻璃门泛黄。
我在其中一栋楼前停下。
门口坐着个瘦老头,拿着蒲扇赶苍蝇。
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点头,走进那家旅馆。
前台没人,我轻车熟路地绕到后院。
从工具间里拿出那把备用钥匙。
这是三个月前我留的,老板不会查。
我打开二楼的一间空房。
窗帘厚实,门锁完好。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床,一个破桌子,一把凳子。
我把背包放桌上,先检查四周。
插座正常,灯泡能亮,窗子能关严。
我关好门,用椅子顶住。
再把桌子挪过去,挡住门缝透光。
我拆开背包,拿出那部备用手机。
开机,连上路由器。
我插上U盘,调出昨晚的监控音频。
耳机戴好,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她的声音比昨天更清晰。
“我没告诉他,他一直以为我还在画图。”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