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几波都失败了,她不可能收手。”
“她会想趁我‘病’时,把我推去精神病院,再想办法接管我名下那套房子。”
“只要她敢露面、敢开口,我们就能反手告她个投毒+诈骗+故意谋害。”
阿成没说话,片刻后问我:“你以前也这么狠吗?”
我没笑,只是盯着他:
“我以前,不狠是因为我觉得毕竟是你亲哥的遗孀和骨肉。”
“走到这一步,我知道了——只有先下手,才不会再被踩在脚底。”
他伸手握住我的指尖,声音低哑:
“那就跟他们,一次性清算。”
我点头,声音冷得发脆:
“从她亲口说出‘你继续吃,药不能断’那一刻开始——她就别想洗干净了。”
10
“您这边的症状初步评估是:中度焦虑,疑似药物影响造成的植物神经紊乱。”
坐在诊室里的我点了点头,面色发白,眼底还特地刷了点粉色遮瑕。
阿成站在我旁边,握着我的手,一脸担忧。
坐在对面的,是我们大学时的老同学,现任某三甲医院精神科副主任。
他看着我们俩,沉声问:“你们确认要演这一出?”
我点头。
“她必须以为我已经精神状态出问题了,才会敢来‘加一把料’。”
他咬了咬牙,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份电子诊断表格。
“放心,我不会让你留下记录,只做形式配合。但你们要注意,必须在她主动承认之前,诱导出关键性语言。”
“否则,连报警都拿不到立案条件。”
“明白。”我起身,轻轻鞠了一躬:“谢谢您。”
离开医院后,阿成开始布置家里的摄像头,特别是在客厅、厨房和门口都装上了备用录音笔。
我也特意把“药”摆在了餐桌上,还做出“刚吃完饭”的样子拍了一张发给嫂子。
没过两个小时,她就发来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