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那天晚上把报告拍在桌上。
我扫了一眼,脸瞬间冷了。
“含有肝毒性成分+低剂量镇静类药物。”
“她这不是保健,是慢性下毒。”
阿成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火。
“再吃下去,不是失眠,是肝坏,是神经紊乱。”
“最可怕的,是她可能想让你被诊断出‘情绪不稳定’、‘精神问题’——然后让你失去控制权,甚至被送去做观察。”
我握着杯子的手缓缓收紧。
她真是,一步比一步狠。
前一世我死得早,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她能有多歹毒。
这一世她盯上的,不只是我的钱、我的家, 她想毁掉我这个人本身。
我没再多说。
只是拿起那罐药瓶,指尖冰凉。
“阿成。”
“嗯?”
“我们不该再顾忌那一点亲戚间的脸面了。”
9
阿成的手按在我肩上,像在压住他忍了很久的怒火。
“我想直接报警。”他说。
我摇头,平静得近乎冷静:“还不到时候。”
“她现在只是寄了一罐药,没指使、没承认,一口咬死是买错了、过期了,能赖得干干净净。”
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里却一点温度也没有。
“她不是擅长演吗?这一次,咱们来个更大的舞台。”
阿成看着我,顿了两秒,点头:“你想怎么钓?”
我轻笑了一下,把药瓶重新盖上:“继续喝。”
“你疯了?”他立刻拦住我。
“假喝。”我看他,“你不是有个老同学在医院精神科做副主任吗?让他帮我开个诊断表,写中度焦虑、神经衰弱。”
“然后你告诉她,我最近状态不太好。”
“我们演一次,让她以为,她成功了。”
阿成皱眉:“她真的会上钩吗?”
我点头:“她急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