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做旧工具,还在暗格里发现了一本账册,其中赫然记着:“三月初六,侯府苏小姐遣人来,购《春山瑞霭图》仿品一幅,价三千两。”
人赃并获。
沈砚之将账册递给我,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看来,苏小姐的‘好姐姐’,还真是个‘识货’的。”
回到侯府时,天已擦黑。
我刚踏入院门,就被侯府夫人带着一群婆子堵住了。
她身后的苏月柔眼窝红肿,显然哭了很久,见到我,立刻尖叫:“苏晚卿!
你竟敢勾结外人,败坏我侯府名声!”
侯府夫人指着我,浑身发抖:“你可知罪?
你在安国公府诬陷宝昌阁,害得你姐姐被人指指点点,你……我何罪之有?”
我扬了扬手中的账册,“倒是姐姐,私用三千两银子买假画充门面,还连累嫡母被疑克扣亡者汤药钱,这才是败坏侯府名声吧?”
我将账册扔在侯府夫人面前:“宝昌阁的账册在此,三月初六,正是姐姐派人去买画的日子。
若嫡母不信,大可去报官,让官府查查那三千两银子的来历——是从我的月例里扣的,还是从生母的汤药钱里挪的?”
侯府夫人看着账册上的字迹,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
苏月柔更是如遭雷击,瘫软在地。
她千算万算,没想到我不仅揭穿了假画,还顺藤摸瓜找到了人证物证。
“你……你早就算计好了!”
苏月柔指着我,眼神怨毒。
“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淡淡道,“姐姐若想怪,就怪自己贪心不足,又识人不明。”
这时,侯府老爷闻讯赶来,看到账册和苏月柔的狼狈模样,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就给了苏月柔一巴掌:“孽女!
丢尽了侯府的脸!”
我垂眸站在一旁,听着侯府内的哭喊声、斥骂声,心中一片平静。
这场仗,我赢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第九章 世子暗相助,庶女初掌侯府权侯府老爷为了平息事端,不仅将苏月柔禁足,还把管家权暂时交到了我手上——这当然不是因为他突然“父爱泛滥”,而是侯府夫人克扣汤药钱的流言已经传开,他需要一个“清正廉明”的形象来挽回声誉。
我接手账房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核对府中用度,将被克扣的份例一一补回,尤其是各院主子的汤药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