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做药引才能有一线生机,再不取血就来不及了!”
至亲?心头血?
混沌的脑子瞬间被这几个字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萧砚辞几步走到床前。
“江晚棠,你也听到了,明珠现在危在旦夕,只需要你一点血。”
我张了张嘴,虚弱道:“可我不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砚辞急切地打断。
“你既抢了她的婚事,现在她命悬一线,这是你欠她的!”
不等我辩驳,他已夺过匕首,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刀刃精准刺入心口。
剧痛瞬间炸开,我倒吸凉气,血汩汩涌出。
府医端碗接着,萧砚辞怕不够,眉头紧锁,又往深刺了刺。
接满一大碗血后,萧砚辞急切地带着府医和翠儿朝相府的方向疾步而去。
江明珠喝了药果然脸色大好。
天黑回府后,萧砚辞总在不经意间想起那个在马背上驰骋的身影。
“那村妇在做什么?”
“回公爷,夫人……被李嬷嬷叫去洗粗衣了。”
下人话音刚落,萧砚辞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猛地起身,大步往后院走去。
我正蹲在洗衣池边搓着衣服,冻得通红的手指几乎没了知觉,胸口的血迹蔓延出来。
听见脚步声,我慌忙起身行礼,却见萧砚辞皱着眉打量我湿透的衣袖。
“谁让你做这些的!”
他别开脸,“来给我念话本。”
我低着头小声说:“公爷,我……我不识字。”
空气安静了片刻。
我偷偷抬头,看见他眉心拧成个结。
“罢了,我教你。”
书房中,我握笔苦练,从一开始的歪歪扭扭到后来也逐渐有了些模样。
萧砚辞盯着写满他名字的宣纸,喉结动了动,突然开口道。
“明日带你去逛花灯节。”
我手里的毛笔差点没握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