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辞不自觉地上前两步,眼底的轻蔑碎成星芒,喉结下意识滚动,心跳声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杂乱,搅得他无端心慌。
江明珠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愤怒地攥了攥手中的缰绳,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我握着缰绳经过江明珠身边正要转弯,却听到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回头望去,江明珠正歪在地下,娇弱地呻吟。
我慌忙勒马返回,刚蹲下身要查看,胸口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踹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
萧砚辞黑着脸站在我面前,“要是明珠有个好歹,我要你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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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撑起身子,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子铺就的马道上。
“公爷饶命,我没有……”
萧砚辞没再听我辩解,温柔地弯腰抱起江明珠匆匆离去。
我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膝盖传来钻心的疼。
曾经我在马场犯错,被打得半个月下不来床,这次……
暮色渐浓,我跪在马场,碎石硌得膝盖发麻,喉咙干得发疼,却不敢挪动分毫。
府医说江明珠并无大碍,可萧砚辞还是不放心地守着她,直到天黑才回府。
“那村妇呢?”
“公爷,夫人还在马场跪着,水米未进……”
萧砚辞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嘴上却带着几分不耐道:
“真会装可怜,还不让她赶紧滚回来。”
我被下人叫起时,脑中却只有一个想法:这次竟然不用挨打了。
谁料晚上回去我就高烧起来。
身体烫得像火烧,又冷得直打颤。
迷迷糊糊的,像是回到了马场最冷那个冬天,缩在马厩里发抖。
早上还没完全清醒,房门“砰”的一声被粗暴地撞开。
萧砚辞一脸焦急地带着江明珠的贴身丫鬟翠儿和相府的府医闯进屋内。
翠儿催促道:“公爷,小姐突发急病,府医说只有至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