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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无边,余生祭你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君侯的十二个通房丫鬟之一。沈老夫人说,谁先怀孕,谁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上一世,我最先怀上了孩子,而他最宠爱的小十二,薛婉割腕自杀。生下孩子那天,他将奄奄一息的我从榻上拖到薛婉的墓前。按着我的脑袋磕了五百个响头:“如果不是你偷偷把避子药催吐出来,怎么可能会怀孕?婉婉已经在备孕,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她才应该是我的正妻!”“你抢了婉婉的位置不够,还要逼她自杀,我要你给她陪葬!”他挖出我全族人的骨灰,在薛婉的遗照前喂给了山上的野猪,替她出气。明知道我不能凝血,却在我身上划了数十刀,看着我血流不止,死不瞑目。这一世,我买通了女医,偷偷瞒下了怀孕的消息。余生,就让他们为自己的爱情祭祀吧!……“恭喜老夫人,林小姐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侯府每...

主角:沈确林芷   更新:2025-05-2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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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确林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无边,余生祭你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君侯的十二个通房丫鬟之一。沈老夫人说,谁先怀孕,谁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上一世,我最先怀上了孩子,而他最宠爱的小十二,薛婉割腕自杀。生下孩子那天,他将奄奄一息的我从榻上拖到薛婉的墓前。按着我的脑袋磕了五百个响头:“如果不是你偷偷把避子药催吐出来,怎么可能会怀孕?婉婉已经在备孕,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她才应该是我的正妻!”“你抢了婉婉的位置不够,还要逼她自杀,我要你给她陪葬!”他挖出我全族人的骨灰,在薛婉的遗照前喂给了山上的野猪,替她出气。明知道我不能凝血,却在我身上划了数十刀,看着我血流不止,死不瞑目。这一世,我买通了女医,偷偷瞒下了怀孕的消息。余生,就让他们为自己的爱情祭祀吧!……“恭喜老夫人,林小姐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侯府每...

《爱恨无边,余生祭你 番外》精彩片段

我是君侯的十二个通房丫鬟之一。
沈老夫人说,谁先怀孕,谁就是侯府的当家主母。
上一世,我最先怀上了孩子,而他最宠爱的小十二,薛婉割腕自杀。
生下孩子那天,他将奄奄一息的我从榻上拖到薛婉的墓前。
按着我的脑袋磕了五百个响头:
“如果不是你偷偷把避子药催吐出来,怎么可能会怀孕?婉婉已经在备孕,我们很快就会有孩子,她才应该是我的正妻!”
“你抢了婉婉的位置不够,还要逼她自杀,我要你给她陪葬!”
他挖出我全族人的骨灰,在薛婉的遗照前喂给了山上的野猪,替她出气。
明知道我不能凝血,却在我身上划了数十刀,看着我血流不止,死不瞑目。
这一世,我买通了女医,偷偷瞒下了怀孕的消息。
余生,就让他们为自己的爱情祭祀吧!
……
“恭喜老夫人,林小姐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侯府每月一次的集体请喜脉中,女医笑着宣布结果。
其他十一个丫鬟顿时满脸失望,嫉妒地绞着手中的帕子:
“我娘明明说过,我腰粗屁股大,是最适合孕育的身子,小十二又瘦又瘪,跟块盐碱地似的,凭什么让她抢了先?!”
“人家才是侯爷心头上的朱砂痣,咱们不过是侯爷气林菀当初不告而别,故意和她赌气的饭渣子,这些年,除了薛婉,侯爷谁也没碰过,你这块地再肥沃,没人播种也是白搭!”
“可侯爷上个月从宫中赴宴回来,是在林芷的房里睡得啊,这林芷好歹曾是帅府千金,两家又是世交,老夫人心里可一直都想让她做侯府主母。”
“呵,帅府千金又如何?咱们好歹是侯爷主动买来的,她是上赶着犯贱硬挤进来的,侯爷连个正眼都懒得给她,不过为了敷衍老夫人,肯定连她的头发丝儿都没碰!”
沈确听到结果,欣喜地吻了吻薛婉的额头。
他对沈老夫人说道:
“祖母,既然婉婉已经有孕,她便是侯府未来的主母,孙儿要备下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让婉婉做世上最风光的新娘!”
薛婉惊喜不已,羞涩地将脸埋进沈确怀中。
而沈确拿出一支鸳鸯发簪,温柔地帮她戴在发髻上

那是他亲自打磨了两个月才做出来的,旁人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原来是他给心上人准备的礼物。
大家讥讽地看着我,毕竟我爱了沈确十年的事,大雍人尽皆知。
为了不和他分离,我不顾流言蜚语和女子声誉,远离京城,跟着他来到西北封地,甘心做他的通房丫鬟,成为他与薛婉赌气的工具,沦为整个大雍的笑话。
老夫人满眼惊讶,愧疚地看了我一眼。
随后看着薛婉道:
“她不可能有孕,定是女医误诊!”
我明白,她是在替我不甘心。
我家满门忠烈,全族男子战死沙场,母亲又早逝,唯剩我和祖母相依为命。
她和沈老夫人是闺中密友,临死前担心我无人照拂,便将我托付给了这位老姐妹。
沈老夫人明白我的心意,为了成全我,不惜给亲孙儿下药,将人锁进我的房中。
可即便如此,沈确仍不肯娶我为妻。
我至今记得他将整整十碗避子药放到我面前时,眼神中的厌恶:
“林芷,亏你还是帅府千金,手段却如此龌龊下贱,为了逼我娶你,竟然给我下药?!”
“谁说青梅竹马就一定要结为夫妻?我不过把你当作邻家小妹,我心中唯有婉婉一人,给我把这些药全喝光,一滴都不许剩!”
记得小时候,我们偷溜出去逛街。
遇到一书生为了娶富家小姐,竟拖着新婚妻子到医馆,想要给她灌避子汤,还要休妻。
沈确将书生暴打一顿,骂他嫌贫爱富,抛弃糟糠,畜生不如。
“阿芷,你记住,将来若有人敢这样逼迫你,我定要他的命!”
那个说着要护我的少年,如今却成了逼迫我的人。
不论我如何否认,沈确都认定我在故意装傻,想要逃脱喝药。
明知我怕苦,他却掰开我的嘴,强硬地将避子汤一碗碗灌进我嘴里。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苦得脸色发白,干呕不止。
沈确却一脸冷漠:
“少给我在这装委屈,这都是你自找的!”
可谁也没想到,我居然还是有了身孕。
更没想到,薛婉会因此割腕自杀。
那一天,她的房里血腥味弥漫,薛婉衣衫凌乱,虚弱地躺在沈确怀里:
“阿确,林姐姐催
吐了避子药,有了你的骨肉,既如此,我也无意高攀侯府主母的位置,只愿继续做你的通房丫鬟,每日看见你便心满意足。”
“可她为什么就这么容不下我?竟然找了你营中十几个士兵来凌辱我,我已无颜苟活,但愿来世,再与你做神仙眷侣。”
但凡沈确让女医验下尸,就会发现薛婉临死前根本没有同房过。
而沈家军军纪森严,不受外人驱策,我从未靠近过沈家军营,如何会认识十几个士兵,又如何能驱使得动?
可沈确不肯让女医碰薛婉的尸体,更是查都不查。
他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早就在心里判了我死刑。
场面一时沉默,沈老夫人再次看向薛婉,突然沉声道:
“来人,去给我把整个汴州的医师都请来。”
“再把一次脉!”
我心里咯噔一声,我能提前买通女医,却无法买通整个汴州的医师。
若是再次把脉,就会发现薛婉并无身孕。
而我有孕的事情也会暴露。
上一世,为了给薛婉报仇,沈确在我身上割了数十刀,又当着我的面将全族人的骨灰喂给野猪,看着流血而死,尸体被野猪分食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从来不知道,原来一把刀,却能用出几十种酷刑。
想到那蚀骨剜心的痛,我就止不住颤抖。
我下意识抚上小腹,决不能让人发现这孩子的存在!
没等我开口,薛婉就走到我面前,眼圈红红道:
“林姐姐,我知道你是千金小姐出身,比我更讨祖母欢心,可我和阿确两情相悦,如今又有了他的骨肉,你就成全我们吧,不要再逼祖母拆散我们,让阿确为难了!”
寥寥数语,我就变成了恃强凌弱,怂恿长辈,毫不懂事的小人。
薛婉做势就要朝我跪下,却被沈确一把拦住:
“婉婉,你温柔体贴,又为我延续血脉,是我沈家的功臣,凭什么跪她?她不配!”
“林芷,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对我来说就是块狗皮膏药,又粘人又恶心!之所以让你住在侯府,也不过是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你能不能别再纠缠我?!”
他看向沈老夫人:
“祖母,婉婉凭什么不能有孕?就非得是林芷有孕您才满意
吗?”
“她敢不要脸的给我下药,我早就给她灌了十碗避子汤,别说您请来全汴州的医师,就是把整个大雍的医师都叫来,也休想让林芷怀上我的孩子!”
“女医既说婉婉有孕,那她就是我的妻子,三日后我就要迎婉婉进门,并且永不纳妾,其他女人给我立马滚出汴州!”
沈老夫人怒了,急道:
“混账羔子,阿芷行事坦荡,你怎可这样污蔑她?那药分明是我……”
我赶紧拦住她,对薛婉笑道:
“嫂子多心了,您和三哥情比金坚,神仙眷侣,三哥能有您这样的好姻缘,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拆散你们?”
“阿芷祝兄嫂早生贵子,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沈确在家中排行老三,上头还有一个战死的哥哥和远嫁的姐姐。
没继承哥哥的封地前,他也在京中呆了好多年,没事就跟着沈老夫人来我家串门,那时我就是这样喊他三哥。
只是后来发现自己对他的心意,便不这样叫了。
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沈确愣了下,随后不耐烦道:
“算你识趣,以后老实在你房里待着,别出来碍婉婉的眼!”
两人携手离去,其他人本妄想能混个姨娘当当,这下也只能失望离开。
沈老夫人气得连连抚胸:
“这兔崽子真是光长个子不长脑子,那小娼妇早就在别国和富家子弟滥交,让人踹烂了胞宫,她怎么可能有孕?!”
“阿芷别怕,祖母一定查明真相,这侯府主母的位置定是你的!”
原来沈老夫人身边新来的嬷嬷是邻国人士,她曾说过,在故国见过薛婉。
当时她因为和当地富家公子苟且,被正妻发现,对方娘家有权有势,带人踹烂了她的胞宫,放话再见到她,就要她的命。
沈老夫人把这事告诉了沈确,可沈确根本不信,他觉得是我仗着沈老夫人的疼爱,逼她帮我诬陷薛婉。
我帮老太太顺着气,苦笑道:
“祖母,三哥执意要娶薛婉为妻,不惜顶撞您,您就该明白,这根本与是否有孕无关,而是他心里只有薛婉一人,我们就别强人所难,徒增怨怼了。”
“父亲生前,已为我在京中订下一桩婚事,三日后我便要回京成亲,祖母,
孙女该走了。”
沈确怎么会信沈老夫人的话呢?
当年薛婉听说沈老夫人对我有意,一时吃醋,留了封书信就不告而别。
沈确骑马追出三千里,却无功而返。
回来时,他浑身酒气地将我抵在墙角,笑容里是我没见过的轻佻和恶劣:
“林芷,你就那么喜欢我是吗?”
“我对将门千金没兴趣,林大小姐既对我痴心一片,想必不介意以丫鬟的身份来为我充实后院吧?”
我以为等他忘记薛婉,或许自己就会有机会。
可他却接连又往家里带了十个女人,或是人尽可夫的窑姐、或是五文钱就能摸一把的脱衣舞娘……沈确在她们的名字里,都加了一个我的‘芷’字。
却不是因为他心悦我,而是气薛婉因我而走,要羞辱我。
沈确让我跪着伺候她们,看他们接吻,然后用鞋尖挑起我的下巴:
“林芷,就是要你知道,你和这些下贱的女人没区别,永远都别想成为我的正妻。”
沈确从未碰过任何人,他装得滥情,任凭别人把他浪荡的名声传往各国,只是为了让薛婉听到。
而薛婉留给他的书信,被他小心地放在怀里,日夜不离。
直到薛婉终于回来,他故作冷淡道:
“那你就去做我第十二个通房丫鬟。”
薛婉受不了委屈,跑出了门,沈确暗骂一声,还是追了出去。
那一天,他是抱着薛婉回来的。
像是为了给她出气,让我跪着帮薛婉擦身,一个人为他们换七次水。
整整一夜,耳边都是他们欢好的声音。
沈老夫人见我决心已定,叹气道:
“罢了,是那兔崽子不懂得珍惜,没有福气。”
“阿芷,你祖母也知道你父亲为你订了亲事,生前特地给你打造了一顶新娘的凤冠,我没有擅自看过,已放在库房,你记得去取,不论如何,我都希望你余生幸福。”
我感动地点头,这一世,我一定会幸福。
第二天,我收拾好东西,换掉丫鬟服制,便去库房取凤冠。
却看见了沈确和薛婉。
薛婉手里拿着一顶奢华璀璨,镶满东珠的凤冠,一旁管家无奈道:
“侯爷,老夫人交代过,这盒子里的凤冠是给林芷小姐准备的,谁也不
能动,您就别为难小人了。”
见到我,薛婉立马噘嘴道:
“阿确,果然祖母还是偏心林姐姐,你看这冠上的珍珠多大呀,算了,是我不配,咱们还是别要了,免得惹林姐姐生气,我只是遗憾,不能以最美的姿态嫁给你……”
沈确顿时心疼不已,朝我命令道:
“林芷,你来得正好,我是不可能娶你的,这凤冠对你来说也没用,就给婉婉吧。”
“这是我祖母特意为我嫁人准备的,我不可能给别人,等我成婚时还要戴的。”
沈确嗤笑一声:
“谁信你的鬼话?整个大雍都知道,你从小就非我不嫁,跟个舔狗似的踹都出踹不走,你会嫁给别人?这明明是我祖母给未来孙媳妇准备的,少给我玩儿以退为进那套!”
“你把凤冠给婉婉,我虽然永不纳妾,但可以让你留下,继续做通房丫鬟,这下你开心了吧?”
我不欲与他争辩,伸手去拿凤冠,可薛婉却不肯撒手。
撕扯间,凤冠勾住了薛婉的衣服,她的袖子被扯开一道小口。
“林姐姐,你想要凤冠可以跟我说,我怎么会不给你?你为什么要撕坏我的衣服?这是阿确刚刚给我买的。”
“况且女子的清白多重要,这里的小厮那么多,你怎么能这么羞辱我?!”
沈确沉下脸:
“来人,把林芷的衣服给我撕光,一件不许剩!”
我猛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
“你撕了婉婉的衣服,就要加倍付出代价!”
几个小厮将我摁住,眨眼间我的外衣就被撕碎,只剩下中衣,里面就是肚兜。
我不敢相信沈确居然如此羞辱我,拼命挣扎。
无助之际,薛婉突然将我扶起,娇媚地白了沈确一眼:
“阿确,你太胡闹了,林姐姐好歹是将门千金,怎好叫她当众赤身裸体?”
“林姐姐,阿确也是心疼我,你别在意,我原谅你了,我这有好几款嫁衣的图样,不知道大婚那天穿哪个好,你陪我去选一下吧?”
说完,强行将我拽进了旁边的房间。
她关上门后,顿时换了副嘴脸,冷笑道:
“林芷,我那天听见你和女医的话了,原来其实有孕的那个人是你!”
“你故意让她说我有孕,
是因为知道阿确不愿意娶你,怕留不住这孩子,想偷偷生下来,再逼他休了我,然后抬你上位是不是?!”
我皱眉道:
“你想多了,我真的要走了。”
“呵,是吗?我知道,那个死老太婆把我的事告诉了你,既然如此,你以为我会让你揣着肚子里那个隐患离开?”
说完,薛婉拿出一瓶红色颜料,泼在自己的下身。
她猛地朝身后倒去,爆发出尖叫:
“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房门被踹开,沈确冲了进来。
他用力将我推开,将薛婉抱在怀里。
转头朝我怒吼:
“林芷,你发什么疯?!”
薛婉靠在沈确怀里,哭着控诉:
“阿确,林姐姐嫉妒我有了你的骨肉,说我抢走了她侯府主母的位置,故意将我推倒,害我流产,我身子本就弱,恐怕再也不能有孩子了,呜呜呜,我的孩子……”
沈确脸色阴沉,轻轻放下薛婉,走到我面前。
没等我开口解释,他抬手狠狠抽了我一耳光:
“林芷,我原以为你只是行事手段龌龊卑鄙,没想到心肠也如此歹毒,是我和婉婉有了孩子,是我执意要娶她为妻,你有什么不满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婉婉?!!!”
他让随身小厮拿来了六十把造型精巧,锋利无比的匕首,冷冷看着我:
“这原是我为婉婉腹中的孩子准备的,想在他每一年生辰时,都送他一件当礼物。”
“你害婉婉流产,让她的孩子再也不能来到世上,我便要让这些匕首都在你身上割一刀,安抚婉婉的心痛和在天之灵!”
没想到重活一世,竟还要面临这样的场景。
可我的孩子,他还没有来到这世上……想起腹中的小生命,我不顾一切地拼命朝他磕头哭求:
“我没有伤害薛婉,她身上的血只是颜料而已,我真的没有动她,三哥,你信我一次!”
“儿时太医说过,我有凝血障碍,这么多刀,我真的会没命的,我腹中还有着你的孩子,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我发誓,我一定带着孩子走的远远的,绝不破坏你和薛婉,三哥,咱们一同长大,你说过要护我,求你放过阿芷吧!”
沈确表情愕然,刚要说话,薛婉立
马扯着他的袖子哭道:
“阿确,你难道心软了吗?”
“如果林姐姐真的有孕,女医那天为何不说?她那么想嫁给你,恐怕恨不得昭告天下,怎么会藏着掖着?你可别被她骗了!”
“可怜咱们的孩子,才在我腹中呆了一个多月,就被恶人害死,我真的好心痛……”
沈确的眼神重新冷了下去,他厌恶地踹开我:
“林芷,你现在撒谎的技术真是越来越拙劣了,狗屁有孕和凝血障碍,我可不是祖母,会因为你掉几滴眼泪,就信了你的一派胡言!”
“来人,给我割!”
下一秒,刀尖划破血肉的剧痛让我发出凄厉的尖叫。
六十刀全部割完市,我全身已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整个人倒在血泊中抽搐,再也没有力气喊出声。
沈确有些不忍:
“阿芷,你……”
“阿确,林姐姐没事的,不过是多流些血而已,我肚子好痛,你带我去看医师好不好?不然我怕错过咱们的大婚。”
沈确终究还是冷下了心肠,垂眸看了我一眼,语气生硬: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现在只是让人割你六十刀,没要了你的命,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那顶凤冠,就算你对婉婉的补偿,望你以后改过自新,对婉婉恭敬些!”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想,再也没有以后了。
管家怕闹出人命,喊来了沈老夫人,她喊来医师,又让人去取沈家祖传的止血回春丹。
可下人却空手而归,说整个汴州的医师和丹药已经被沈确全部拿走,他怕薛婉出意外。
沈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
最终,是京城来接我的车队里,有几名宫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医,拼尽一身医术才救活了我。
我婉拒了沈老夫人留我养伤的好意,跟着车队回了京。
大婚那天,沈确穿着大红色的喜服,照镜子时,总觉得哪里有些别扭。
他下意识笑道:
“阿芷,你看我这模样,像不像小时候咱们看那些唱戏的装扮?”
话一出口,就怔住了。
沈确突然想起,他已经两日没有看见我了,也不知道我的伤好了没?
我自小娇气,又怕疼又怕苦的,非要他去哄才行。
想着我应该悔过了,沈
确便主动去房中找我。
可他没看见我,却见到了老夫人。
沈确见房中属于我的东西都不见了,皱眉道:
“祖母,林芷是不是还在赌气,玩儿离家出走了?”
“本来就是她的错,还好意思使性子,算了……左右她也舍不得跑太远,估摸就在附近哪个角落藏着呢,我让人出府找找,她是我的通房丫鬟,等会儿得给婉婉敬茶才行……”
话音刚落,沈老夫人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气得浑身颤抖:
“谁稀罕做你的通房丫鬟?谁要给那小娼妇敬茶?!”
“你这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杀了自己的骨肉,差点害死阿芷,还有脸说这些?!”
“阿芷回京成亲去了,你便是翻遍整个汴州,也再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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