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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亲自打磨了两个月才做出来的,旁人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原来是他给心上人准备的礼物。
大家讥讽地看着我,毕竟我爱了沈确十年的事,大雍人尽皆知。
为了不和他分离,我不顾流言蜚语和女子声誉,远离京城,跟着他来到西北封地,甘心做他的通房丫鬟,成为他与薛婉赌气的工具,沦为整个大雍的笑话。
老夫人满眼惊讶,愧疚地看了我一眼。
随后看着薛婉道:
“她不可能有孕,定是女医误诊!”
我明白,她是在替我不甘心。
我家满门忠烈,全族男子战死沙场,母亲又早逝,唯剩我和祖母相依为命。
她和沈老夫人是闺中密友,临死前担心我无人照拂,便将我托付给了这位老姐妹。
沈老夫人明白我的心意,为了成全我,不惜给亲孙儿下药,将人锁进我的房中。
可即便如此,沈确仍不肯娶我为妻。
我至今记得他将整整十碗避子药放到我面前时,眼神中的厌恶:
“林芷,亏你还是帅府千金,手段却如此龌龊下贱,为了逼我娶你,竟然给我下药?!”
“谁说青梅竹马就一定要结为夫妻?我不过把你当作邻家小妹,我心中唯有婉婉一人,给我把这些药全喝光,一滴都不许剩!”
记得小时候,我们偷溜出去逛街。
遇到一书生为了娶富家小姐,竟拖着新婚妻子到医馆,想要给她灌避子汤,还要休妻。
沈确将书生暴打一顿,骂他嫌贫爱富,抛弃糟糠,畜生不如。
“阿芷,你记住,将来若有人敢这样逼迫你,我定要他的命!”
那个说着要护我的少年,如今却成了逼迫我的人。
不论我如何否认,沈确都认定我在故意装傻,想要逃脱喝药。
明知我怕苦,他却掰开我的嘴,强硬地将避子汤一碗碗灌进我嘴里。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苦得脸色发白,干呕不止。
沈确却一脸冷漠:
“少给我在这装委屈,这都是你自找的!”
可谁也没想到,我居然还是有了身孕。
更没想到,薛婉会因此割腕自杀。
那一天,她的房里血腥味弥漫,薛婉衣衫凌乱,虚弱地躺在沈确怀里:
“阿确,林姐姐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