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让我的婚姻有半点闪失。
和宿筠结婚后,父母再次用工作威胁我,让我将简悦安排进宿家旗下的集团的时候,我直接挂断他们的电话,将所有人拉黑。
然而就算这样,我也没有防住简悦直接上门。
宿筠一直不喜欢简悦,在医院的时候就不喜欢。
毕竟谁能喜欢简悦一直以宿筠的“救命恩人”自居呢。尤其是简悦记忆混乱后,总是说,自己是给宿筠挡了一击,才坠楼的。
虽然都知道简悦的记忆有问题,这话当不了真,但是却挡不住传久了,就有人信了。
现在简悦上门了,宿筠黑着脸想将人赶走。我却拦住了宿筠,让简悦进了家门。
简悦一进门就跟主人一样,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指挥着我去做家务。
我站着没动,就这么看着简悦。
然后笑了:“你要是愿意住下来,那就住下来,也行。”
这不巧了吗,妹妹,我还在着急你什么时候才上门呢。
这一住,简悦在我家就足足住了三个月。
5.
三个月过去了,除了宿筠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处理工作的时间,其他时候能看见宿筠的场合,简悦就直接缠着宿筠。
然而每次翻来覆去说的东西都是同一个,当初是她在烂尾楼救了宿筠,而且住院这么长的时间里,也是她一直陪着宿筠。
所以宿筠该感谢的人是她。
我一度怀疑宿筠似乎瞒着我什么,但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我去书房搜索过。书房已经被改成了盲人也能正常使用的布局,家具都用防撞条包裹上了。
文件也好医院的报告也好,看起来都很正常。
但是书房太干净整洁了,每份文件都分类放在正确的位置,似乎刻意等我去查看。
无论是收买的护士还是放在书房里的文件,恨不得直接将“宿筠依旧失忆且眼瞎”这个结论放在我的面前。
我将宿筠的这些文件重新放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