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情绪中抽身,惊讶地抬起头来,抓住他的手:
“你认识江大师?”
“那可是玉器方面的泰斗,轻易不出山的。你……”
我有点想不通,齐远铮不过是我被逃婚后在酒吧买醉认识的男大。年纪不大,我找他也是图个乖巧懂事。
怎么会认识江大师。
齐远铮有些意外的纯情,看着我们交握的手,红了脸:
“说来话长,就是家里有点渊源。你放心,我绝对说到做到!”
看着齐远铮笃定的神色,我半信半疑地把镯子交给他了。不过碎成这么多截,即使是江大师,对于修好我也是没抱什么希望。
见我止住伤心,齐远铮也开心起来。
他把手掌搓得发热,捧住我的脸,笑得活像条见到主人疯狂摇尾巴的狗:
“疼不疼?姐姐你就是太文明了。要是我在,上去就把这个死人渣往死里打!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还疼不疼?先凑合一下,我给你热敷。这脸上的伤最好不要冰敷,万一产生淤血就不好了。回去我给你装个热水袋活络血液。”
我看着他满是清澈爱意的眼,有些动容。
但又害怕他是下一个演技极佳的费闻哲,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声地抱住了他。耳边,齐远铮的心跳声像是炸响的鞭炮,跳得飞快。
我看着他羞红滴血的耳朵,隐约间意识到:
他好像很喜欢我。
但是,为什么?
我带着疑惑回到了赵宅,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私人律师和助理喊过来。
我赵晚蕊从来都不是逆来顺受的主,他费闻哲欺辱我至此,不报复回去,那我真是妄作赵氏独女这么多年。
但没想到,都没等到我动手。
费闻哲的公司就开始接二连三地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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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最近供应商那边突然违约,后来熟悉的客户也突然中止合约,现在银行贷款也放不了,资金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