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镯子也重重地磕到地板上。
翡翠性脆,根本就受不住这一磕。
叮当一声。
在我绝望的目光中,镯子应声碎成两半。
回过头看去,窝在费闻哲怀里低声哭泣的陶雪英,朝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用嘴型无声地朝我示威道:
“贱货,活该!”
3
我气得浑身发抖,站起身来准备和陶雪英理论。
没想到她瞬间换了一副表情,抱着肚子就开始委屈巴巴地喊痛。费闻哲二话不说就黑着脸把我开始往外赶,嘴里还骂道:
“滚出去!我就知道你回来不安好心。”
甚至还伸出腿,将破碎的镯子踢出门外。
我追着镯子出去,匆忙弯下腰捡起。
身后“砰”地一声,门被人恶狠狠地摔上。
屋内,费闻哲和陶雪英的说话声传来。
“雪英,你没事吧。她就是这个贱样,你做的好,就该给她点教训!我之前苦追她那么多年,仗着自己条件好,一直都是我哄她,就该给她好好立立规矩!”
“没事的。闻哲哥,原来你看出来了。我还怕你生我气呢。”
“怎么会?你和宝宝才是我最爱的人。这些年我借着她的势,公司壮大不少。等过两天,我把国外齐家那个单子一签。老子再不用攀附赵氏,就彻底跟她撕破脸!”
……
两个人黏腻的亲吻声响起。
而门外的我,握着碎成几截的镯子,委屈和挫败感逼得我流泪。
费闻哲是知道这个镯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可还是装聋作哑地任由陶雪英使诈。感情被辜负践踏也就罢了,就连外婆留给我唯一的遗物都没有守住。
赵晚蕊啊赵晚蕊,你可真没用!
回到车上,齐远铮一见我红了的双眼,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乖乖,别哭!我认识能做玉器修复的江大师。你把镯子给我,我让江大师给你修。包准修得跟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