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吧？”
她抬头看我，眼里全是恐惧。
我站起来对着镜头：“今天就到这里，家人们再见。”
说完，我关闭了直播。
房间里一片死寂。
林巧瘫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
我收拾着设备，哼着小曲。
“你...你想怎样？”
她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不怎样。”
我把相机装进包里，“账号废了，钱没了，你猜徐志刚还会要你吗？”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徐志刚”。
我帮她按下免提：“接啊。”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通话。
“林巧你他妈疯了？”
徐志刚的咆哮传出来，“直播怎么回事？
老子的脸都曝光了！”
林巧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钱呢？
赶紧转给我！
警察马上就会查过来！”
徐志刚继续吼，“转完我们就两清了！”
我对着手机说：“钱在我这儿，有本事来拿啊，小白脸。”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程明远？”
徐志刚的声音变了调。
“是我。”
我笑了，“你那些视频我备份了十几份，包括你勒索我的录音。”
徐志刚骂了句脏话，挂断了电话。
林巧突然抓住我的裤脚：“明远，我错了，都是他逼我的...”我掰开她的手指：“省省吧，你这演技留着给警察看。”
我拿起背包往外走。
“你去哪？”
她慌了。
“报警啊。”
我回头看她，“诈骗、偷税、卖假货，够你们蹲几年了。”
她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这次是真的。
“别...求你了...”她爬过来抱住我的腿，“我把钱都给你...”我甩开她：“晚了。”
走出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我掏出手机，看到“抗癌夫妻直播翻车”已经上了热搜第一。
评论区全是骂林巧和徐志刚的，有人甚至人肉出了徐志刚的住址和工作单位。
我拨打了110。
“您好，我要举报一起网络诈骗案...”挂断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保时捷停在路边，我坐进去，发动车子。
后视镜里，别墅的灯还亮着，林巧站在窗口，像只被困住的鸟。
我没再看第二眼。
车子驶入夜色，手机不断震动，全是媒体和朋友的询问。
我统统没回。
开到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时，微信弹出一条新消息。
是之前合作过的MCN公司老板：“老程，牛逼啊！
这波反转绝了！
新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