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说到我老婆的演技。”
弹幕开始刷问号。
林巧冲过来想关设备，我一把搂住她肩膀，力道大得她动弹不得。
“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
我对着镜头笑，“我老婆，林巧，百万粉丝网红，同时也是...”我掏出手机，点开徐志刚的朋友圈，把他和林巧的亲密合照举到镜头前。
“...这位徐先生的女朋友。”
弹幕瞬间爆炸。
林巧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妆容都花了。
“程明远你王八蛋！”
她尖叫。
我继续对着镜头：“过去两年，我老婆一边直播卖惨说给我治病，一边给这位徐先生转账一百八十多万。”
我又翻出银行流水截图，在镜头前一张张展示。
弹幕已经疯了，观看人数飙到五万。
“假的！
都是假的！”
林巧歇斯底里地喊，“他P的图！”
“是吗？”
我点开相册，播放今早在酒店门口拍的视频。
视频里，林巧和徐志刚搂着走进酒店，清晰得连徐志刚手上的纹身都看得见。
弹幕刷得看不清内容，礼物特效不断炸开——不过这次是“臭鸡蛋”和“烂番茄”。
林巧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可怕。
“你完了。”
她咬牙切齿地说，“我会让你坐牢！”
“凭什么？”
我笑了，“凭你偷税漏税？
凭你卖假货？
还是凭你诈骗粉丝？”
她像被掐住脖子一样说不出话。
我凑近镜头：“家人们，那些号称能治癌症的手工皂，成本三块钱，卖你们一百八。”
弹幕彻底疯狂，观看人数突破十万。
林巧突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你以为你赢了？”
她整理了下头发，居然对着镜头露出微笑，“家人们，我老公精神病发作了，他说的都是幻觉。”
我差点给她鼓掌——这应变能力，不愧是专业骗子。
“是吗？”
我拿出终极武器，“那这段录音也是幻觉？”
我按下播放键，手机里传出林巧和徐志刚清晰的对话：“...等再骗半年，就说他死了，收割最后一波...宝贝真聪明，到时候钱都转国外去...那个傻逼还以为我们真会带他分钱呢...”录音播完，直播间人数冲到二十万，平台服务器都开始卡。
林巧面如死灰，腿一软坐在地上。
我蹲下来，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手机被我装了窃听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