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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休妻那日,公主她娶了太子妃结局+番外

喜欢黑皮蠹的步霓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子为了穿越女要休妻那日,姜知怡站出来说愿娶太子妃为妻。忘了说,她是太子胞妹,太子妃——是她亲嫂嫂。天知道她等嫂子跟那头蠢猪和离等了多久!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父皇又晕过去了,被太医一针给扎醒后看着跪倒在台阶下的贺知怡,旁边正是太子和他的真爱——一个自称为穿越女的青楼女子。雨下得很大,其他人都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一场闹剧,雨水冲洗掉了姜知怡脸上的脂粉,这让她看上去和她同父皇打江山的母后越发相似。太子妃的父亲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贺大将军,她的两个叔叔、一个哥哥还有三个表哥都是为了皇帝的江山而死。换句话说,这江山不一定姓姜,但下一任皇后一定得姓贺。父皇的江山是他带领着一众兄弟在暴君手里抢来的,母后还有其他婶姨为了守好后方,很多人终身没有子嗣。父皇只...

主角:姜知怡贺知怡   更新:2025-05-22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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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知怡贺知怡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休妻那日,公主她娶了太子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喜欢黑皮蠹的步霓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为了穿越女要休妻那日,姜知怡站出来说愿娶太子妃为妻。忘了说,她是太子胞妹,太子妃——是她亲嫂嫂。天知道她等嫂子跟那头蠢猪和离等了多久!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父皇又晕过去了,被太医一针给扎醒后看着跪倒在台阶下的贺知怡,旁边正是太子和他的真爱——一个自称为穿越女的青楼女子。雨下得很大,其他人都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一场闹剧,雨水冲洗掉了姜知怡脸上的脂粉,这让她看上去和她同父皇打江山的母后越发相似。太子妃的父亲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贺大将军,她的两个叔叔、一个哥哥还有三个表哥都是为了皇帝的江山而死。换句话说,这江山不一定姓姜,但下一任皇后一定得姓贺。父皇的江山是他带领着一众兄弟在暴君手里抢来的,母后还有其他婶姨为了守好后方,很多人终身没有子嗣。父皇只...

《太子休妻那日,公主她娶了太子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太子为了穿越女要休妻那日,姜知怡站出来说愿娶太子妃为妻。

忘了说,她是太子胞妹,太子妃——是她亲嫂嫂。

天知道她等嫂子跟那头蠢猪和离等了多久!

垂死病中惊坐起的父皇又晕过去了,被太医一针给扎醒后看着跪倒在台阶下的贺知怡,旁边正是太子和他的真爱——一个自称为穿越女的青楼女子。

雨下得很大,其他人都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一场闹剧,雨水冲洗掉了姜知怡脸上的脂粉,这让她看上去和她同父皇打江山的母后越发相似。

太子妃的父亲是手握二十万大军的贺大将军,她的两个叔叔、一个哥哥还有三个表哥都是为了皇帝的江山而死。

换句话说,这江山不一定姓姜,但下一任皇后一定得姓贺。

父皇的江山是他带领着一众兄弟在暴君手里抢来的,母后还有其他婶姨为了守好后方,很多人终身没有子嗣。

父皇只有两个孩子,太子姜念呈和公主姜知怡。

硕大的雨珠打掉了姜知怡头上金丝和宝石做的花冠,一身华服衬托着她挺直的背,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已经日薄西山的父皇。

他会同意的,因为他已经对不起贺家满门,不能再对不起贺家唯一的后代。

他许诺出去的后位,太子给不了,她姜知怡给!

“太子妃,你怎么看?”

贺锦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她的亲人只剩下父亲还在世,如果她不能坐上皇后的位置,辞官回乡都是她父亲最好的结局。

“儿媳……但凭父皇做主!”

没拒绝,就是同意。

太子抱着怀里的穿越女还在那儿叫嚣。

一会儿说一介女子不配入朝堂,又怎么敢肖想太子之位。

一会儿说太子妃城府颇深,不及他怀里的袅袅姑娘单纯和善。

最后他说父皇老了,才会害怕贺家的兵权。

此话一出,姜知怡差点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他可以说她、可以说太子妃,但他唯独不该说父皇。

君臣君臣,先是君,再是臣,没有一个皇帝能容忍旁人说他害怕自己的臣子,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行。

事实也的确如此。

看着还在大言不惭的太子,以及无数次被感叹“可惜生作女儿身”的公主,老皇帝终于下定决心。

“传旨,太子病逝,朕心甚痛,然顾及大业,故此册封公主为皇太女,封太子妃
为皇女妃,昭告天下!”

“儿臣接旨!”

“儿媳接旨!”

太子……不,应该是庶民姜念呈放开了他的袅袅,失心疯一般地在那儿重复着“父皇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您唯一的儿子,您的皇位注定是要给我的”!

作为刚上任的皇太女,她当然不能让一个庶民扰了父皇的安宁。

在父皇转身进入御书房的时候,姜知怡让禁军把这两个庶民赶出皇宫,并且暗示其他人尽快把这道圣旨传出去。

至于嫂嫂……现在是她的夫人了,她当然是拖着被雨打湿的身体让她先回前太子府好好休息,晚点去接她一起回公主府。

好歹也是亲自打下江山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姜知怡眼底从不湮灭的野心,所以一进御书房她就自觉跪下了。

“父皇。”

“姜知怡,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你知不知道今日之后你将成为众矢之的!

咳咳咳!”

姜知怡膝行着来到父皇身边,将桌上的养生茶递给他。

“我不怕!

母后临走前让我帮父皇守好江山、守好家,我不能辜负母后的期望!”

“她也没让你抢你哥哥的位置!”

“可父皇不是说过,能者居之吗?

为什么父皇可以,哥哥可以,我不可以?”

“因为你是女儿身、你就不该惦记我这把椅子!”

“我只知道哥哥守不住父皇和母后的心血,守不住那么多叔叔伯伯还有婶婶、姨娘的心愿。

父皇,您说过的,不希望百姓再经历战乱之苦,也不希望再出现易子而食的惨像了。

我三岁跟着母后一起料理后方、勤练武艺,五岁学文读史,七岁独自前往灾区安定民心,九岁和太傅在学堂辨经纶世,十二岁提出治水良策,十三岁以身试险、击杀前朝余孽。

我不输于任何人,我无愧于您和母后的栽培!”

老皇帝当然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有多么优秀,她的优秀就衬得前太子越发无能。

即使十三岁之后一直被以相看亲事为由拘在公主府内,她也从来没有过怨言,更是在出事之后迅速赶来,将后果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他老了,快死了,也没那个冲劲了,那就——再护一回他和发妻的小公主吧!

“只要太子妃……皇女妃支持你,武将就不会反驳你坐上这个位置。

至于文官那边——儿臣会说服太傅同意!”

“……
你去吧,别忘了安慰一下皇女妃。”

走出御书房的那一刹那,天空瞬间放晴,她的心情也是如此。

让贴身宫女去转告皇女妃,让她稍等一下,自己晚点去接她,然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太傅府上。

太傅是少有的几个前朝老臣,顽固守旧。

但他的才华也不可否认,文臣之中有一大半是他的门生,剩下一小半是他女婿丞相的门生。

看着紧闭的大门,她就知道会是这样,让马车回去,自己站在角门的位置候着。

太傅和丞相下了三盘棋,三次都是丞相赢,气得太傅吹胡子瞪眼,干脆把棋局打乱,干起了耍赖的勾当。

“不下了!

不下了!

一点也不知道尊重一下我这个老人家!”

丞相好脾气地将棋子一个个地收起来,三岁的小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一手抓着布老虎,一手帮忙捡棋子。

“外公~给~”老太傅接过小姑娘手里的棋子,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你娘叫你来的?”

“不是娘,是琪琪自己想来找外公~找外公——找外公干嘛?”

“公主姐姐是个好人,外公不要罚她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罚她了?

明明是她自己乐意在外面站着,也不说主动敲个门什么的!”

小姑娘年纪不大但是跟着两个聪明人学了个人精,见状又夸了老太傅几句,哄得老太傅亲自开口让她把他的公主姐姐请进来。

看着还在收拾残局的女婿,老太傅摸着下巴上的胡子。

“确定选她?”

“难道岳父你不是?”

不然干嘛隔三差五就给老皇帝上眼药,还把赈灾这么重要的差事争取过来让公主去?

从一开始,他们看好的就是公主而不是太子,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而已。

老太傅长叹一口气,目光看向院子里陪他四十多年的梧桐树。

“百姓们好不容易过上好日子,不能毁在一个人手里。”

要不是还有个公主可堪大用,当初刺杀皇帝的事,说不准他也会掺和进去。

“当年要不是公主给的那碗稀粥,我一介文弱书生可能也活不到现在。”

“治水治到了你岳母的娘家,这个人情也是时候还了。

不然百年之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去见我那老妻!”

<说服太傅比姜知怡想象中的简单,毕竟她手里还牵着太傅的亲外孙女,走
廊拐角处还有太傅的独生女在那儿观望。

“公主殿下若是登基,打算如何做?”

“出兵,外清蛮夷,内肃朝堂!”

太傅手里的白子差点掉落在棋盘上。

“朝堂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不留神可能就是引火烧身!”

“那又如何?”

“或许您可以再等等?”

“等了先帝又等了父皇,难道要让那些在水灾后流离失所的百姓再等本宫将责任推给下一任帝王吗?

本宫等得起,但天下百姓等不起!”

“……那就预祝皇太女殿下一帆风顺、马到功成!”

三岁的小姑娘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的公主姐姐很厉害,每次下棋都能赢!

到了太子府邸,姜知怡耐心地询问贺锦书还有没有什么要带走的,然后又解释了一下关于搬家的事情。

“皇兄……以他的性子不会善罢甘休,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不放心。

公主府虽然不及这里大,但守卫森严,护卫们都是我一个个挑选出来的,不会让坏人进入府中。

只是最近事情会比较多,婚礼可能得延后举办,可以吗?”

贺锦书到现在都还有点晕乎乎的,小姑子成了丈夫这么离奇的事,也是让她赶上了。

“……好,都听你的……”次日一早,朝堂上自然是吵得不可开交,真正能拍板的人站在原地不作声,实则把这些人和他们各自说的话记下来,辨认出可用和不可用的,到时候一并清理。

武将那边本来是彻夜找人写稿,积累了一肚子的话要说,结果一大早就看到前太子妃、现皇女妃送皇太女殿下来上朝。

贺锦书的意思就是贺大将军的意思,贺大将军的意思就是贺家二十万大军的意思,于是大部分武将闭嘴了。

“自古以来从未有皇太女一词,若是今日开此先例,那往后岂不各个效仿!”

“陛下就两个孩子,太子已经病逝,你这么急着想把公主拉下来,莫不是你自己有此意!”

“你!

口出狂言!”

“你居心叵测!”

“匹夫之勇、口舌之快!”

“滚犊子的!”

有部分是得了太傅和丞相的暗示在那儿浑水摸鱼,激别人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姜知怡穿着太子蟒袍上朝时,听到的正巧就是那句——“还不如先帝之子”!

“噗!”

门外的禁军捂住了自己失去长剑的剑鞘,某位言官
看着刺穿自己身体的伤口,不甘地吐出一口鲜血后颓然倒地。

染血的长剑收回,挽出的剑花将几滴血甩在其他官员脸上、身上,姜知怡收起了平日里温柔和蔼的笑,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其他人。

“既然想下去伺候先帝和先太子,本宫成全你的一片孝心!”

平日里总是梳成飞仙髻的长发如今只用一顶金冠束起,不施粉黛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翰林院林长复,收受贿赂、玩弄权势、草菅人命、买卖官位,证据已经送到大理寺,诸位可还有异议?”

继位一事事已成定局,她今天这一招只有一个目的——杀鸡儆猴。

太子的下落有心人肯定查得到,她就是要把太子党羽杀的杀、留的留。

林长复作为太子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剑,仗着太子宠信做了这么多事,姜知怡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金銮殿上杀人,她就是杀给所有人看,让他们看清楚他们现在的储君、未来的帝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女子势弱,那她就要用血告诉他们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若是有人胆敢接济、包庇、护拥太子,她不介意一个一个杀过去。

皇帝病重,今日的早朝只是露了个面表示皇太女监国就回去了,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给皇太女、丞相以及太傅处理。

姜知怡回到府中时,贺锦书已经备好了晚饭和甜汤。

晚饭过后,姜知怡带着贺锦书来到她的书房,后者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书房重地,我……臣妾……”贺锦书说不出口,在太子面前她倒是能一口一个臣妾,把自己所有脾气全部收敛起来,但换作在姜知怡面前,总觉得很奇怪。

“叫我知怡就好,我就叫你锦书吧!

我的书房你想进就进,就算不相信你,我也相信贺大将军亲自教养出来的女儿!

而且,我找你的确有些要紧事。”

一番解释过后,贺锦书明显松了一口气,跟着姜知怡走进书房。

“塞外的蛮夷每到秋后就会骚扰我们边境的百姓,抢夺粮食和人口,我想让贺大将军领兵将他们一网打尽,你觉得怎么样?”

这是老皇帝年轻时的想法,但太子曾经不这样觉得,他是个主和派,觉得能用一点粮食搞定的事情,就没必要出兵了。

“殿下……我朝新立,大多数人
都主和……”但贺锦书没有说她和她父亲的想法是什么样的。

“那是因为父皇和皇兄主和——算了,这个问题可能还是有点难为你,等见到贺大将军咱们再面对面商量!”

“?”

贺锦书发现她是真的看不懂这位新上任的皇太女,怎么突然就把话题转到去见她爹上面了?

贺大将军带兵在外十余年不曾回京,为的就是震慑四方宵小,难不成姜知怡要把她爹召回来?

不够细腻的手摸上了贺锦书精致华美的发钗,姜知怡难得好心地解释道。

“三日之后巡边,我打算带上你一起去,去吗?”

“去!”

就算是个陷阱她也认了,自从被送回京做太子妃,贺锦书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到过她的父亲了。

皇太女第一次巡边,出行却只带了百人的队伍,这和太子之前的大张旗鼓完全形成两个极端。

越是远离京都,贺锦书看上去越活泼,好似回到了当初还没有嫁人的时候。

再加上姜知怡的态度太过温和,比起夫君,她更像是一位长者面带微笑地鼓励贺锦书做她自己。

被京都养出来的那点谨小慎微又被人用锦帕细细抹去,露出珍珠本来的光泽。

“我爹最喜欢带我出去打猎,几个叔叔伯伯和哥哥也时常带着我一起出去骑马!”

“所以你也会骑马?”

“会!”

“比比?”

“比就比!”

两人各自从侍卫手里牵走马匹,翻身上马后相视一笑,随后一黑一白如两道闪电一般冲了出去。

后来的路程,他们干脆弃了马车,和其他人一样骑马赶路。

贺森看到马队的时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就是今年来巡边的队伍。

马背上,身穿白色骑装的女子翻身下马,一下子扑进了贺森的怀里。

“爹!”

贺森在怀疑——惊讶——惊喜之后,换上了满满的担忧。

“锦书,太子他……是皇太女,爹,是皇太女!”

独生女的态度的确对贺森的判断有一定影响,但他更在乎这个皇太女会不会也是太子那般的人。

往常太子一来也就是装装样子,在城楼上走两圈就跑去看风景了。

贺森看着走在前面听贺锦书讲解边境风土人情的姜知怡,满心满眼都是惊讶和思索。

朝中事变已经有同僚传书给他,他和其他人一样,觉得皇帝只是一时气上头,后面估计还是
会找理由扶持太子。

只是——公主真的比太子好太多了。

姜知怡也不隐瞒自己的来意,来到边境的第二天,她就直接询问贺森。

“贺大将军对于剿灭这群逢秋必来犯的蛮夷有把握吗?”

“?”

父女两个同款问号脸。

“意思就是,本宫想让边境百姓和大将军过一个安宁的年,将军觉得怎么样?”

将军他还能觉得怎么样?

他早就等不及想要把那群年年来犯的蛮夷给弄死了,只是京都那边和他的意见不一,他便只能按耐下来,只守百姓。

“可是陛下那边……本宫敢说,自然是拿到了父皇的圣旨,将军看看就知道了!”

明黄色的圣旨就这么被姜知怡从贺锦书放零嘴的箱子里翻出来,上面还沾染了一点糕点的甜香味。

装了几年端庄优雅的贺锦书摸了摸鼻子,难得有了几分尴尬之色。

不得不说,姜知怡挑选的时间很好,贺森领队打仗的能力也很好,这一仗虽然把为期三个月的巡边拉到了六个月,但结果是喜人的。

贺森已经很久没有打过这么富裕的仗了。

粮草、药品、武器,全部都经由姜知怡的手源源不断地送到将士们手里。

白花花的米面里没有掺杂任何的尘土颗粒,也没有以次充好的陈米和杂草,只有货真价实的白米药草。

别说是今年加入的新兵,就连守边打仗这么多年的贺森都没见过这阵仗。

“你这夫君额……皇太女她,这么有钱吗?”

贺森把贺锦书拉到一边小声询问道。

忙着帮姜知怡记账的贺锦书手里还捧着一本账本,头都没抬道。

“她把陛下和皇后为她准备的嫁妆一分为二,一半拿去换了这些——”因为跟着姜知怡跑上跑下管后勤,贺锦书的手已经不再滑腻白皙,拍在装着粮草的沙袋上还能和袋子来个缠缠绵绵。

“那另一半呢?”

看着自家过于耿直的亲爹,贺锦书深吸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骄傲。

“给我的聘礼!”

姜知怡这人说到做到,因为事务繁多而不能给贺锦书一个完整的婚礼,她就直接把“聘礼”交到贺锦书手里,从语言和行动上都给足了贺锦书颜面。

“皇太女可是女儿身。”

“那又怎样?

爹,她不输给任何人,包括太子!

陛下都承认她了,您怎么还这么迂腐?”

“怕就怕陛下属
意的还是太子,一切给别人做了嫁衣!”

“您放一百个心,陛下不会反悔的,没机会了!”

看着贺锦书胸有成竹的模样,贺森难得转动脑子想出了一个可能。

“你对太子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

是他的心上人为了活着干了什么——哎呀,爹你放心,太子发生了什么都跟女儿没关系!”

她好歹也是贺家的女儿,真当她没脾气地任人拿捏?

要不是太子走得快,只怕太子就真的要暴毙了。

一个不能帮她保住贺家的太子,要他何用?

“唉!

算了,你开心就好。”

至于贺森担心事发之后姜知怡会对贺锦书、对贺家心生嫌隙,贺锦书冷笑一声,当晚就给姜知怡坦白了这件事。

因为是名义上的“夫妻”,两人被安排在了一个帐篷里就寝,临睡前还是姜知怡给贺锦书散发脱髻,然后又送了后者一只亲手雕刻的银簪。

“是皇兄负你在先,别让父皇知道了就行。”

“殿下不怕我吗?

我不是他们口中端庄大方的太子妃,也做不了大方的假模样!”

“那就做贺锦书自己。”

做那个一身红装、马上弄枪的女郎,剩下的,她会摆平。

“殿下若是男儿身,我倒真想看看我与殿下的孩儿会是什么模样!”

姜知怡只是笑笑,然后将银簪塞进了贺锦书手心里。

“上面有两颗宝石,红色的是母后留给我的解毒丹,能解大多数的毒。

蓝色那颗是毒药,无色无味,独一无二。

两个都留给你防身。”

六个月过去,太子也已经回过神来,想清楚了对他而言终究是皇位更重要。

姜知怡已经收到消息,太子暗中联络了一批官员打算给皇帝吹吹风,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铜镜里,贺锦书看着自己和下巴垫在自己头上的姜知怡,反手抱住了后者的脖子。

“打扫战场可以交给父亲的亲兵,臣妾想邀父亲回京喝杯臣妾与殿下的喜酒,殿下觉得如何?”

这是明着把贺大将军拉下水了。

“快过年了,打了胜仗的大将军是该回京述职邀赏了!”

倒扣着的手将姜知怡的头微微拉低一点,淡淡的口脂落到姜知怡脸上。

“殿下,臣妾是殿下的人,臣妾的父亲自然也是向着殿下的,所以殿下不必过于忧心!”

该忧心的,是那些收了太子画的大饼的墙头草。

姜知
怡带着贺家父女俩一起回京,这是姜念呈以及支持他的人万万没想到的。

贺森常年驻扎边境,从不干涉朝政,脑子里除了打仗就是独生女,他居然跟着姜知怡回来了?

“太子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不急,一切都得看父皇的态度。”

“那太子您打算何时入宫求见陛下?”

姜念呈一噎,茶杯遮住了他不自然的嘴角,旁边的官员还在念叨着皇帝不该立公主为储君的事。

直到姜知怡入京、贺森受封赏,姜念呈都没能进宫见到他心心念念的父皇。

反倒是皇太女盛宠皇女妃的事情在京都里各种传扬,和之前太子为了一介青楼女子为难太子妃之事形成强烈对比。

“这样做对你的名声可能不太好。”

“但能帮到殿下,也能让陛下时刻记住,太子是如何在病床前为难他的!”

最重要的是,贺锦书知道姜知怡不会因为这点流言而怀疑她、贬低她。

要是换作太子,早就不知道嘲笑她几百回了。

看着旁边坐着的人,贺锦书第一百零八次感慨,同胞兄妹原来差距也能这么大。

太子还是见到了皇帝,不过是通过姜知怡引见的。

他在大街上拦住了姜知怡的马车,“逼迫”姜知怡带他进宫。

作为妹妹,姜知怡一向善解人意,邀请姜念呈一起上了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他们两个到的时候,贺锦书还没有抹干净脸上的眼泪,贺森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独生女满脸为难。

姜念呈的一句“父皇”还没有喊出口,皇帝就已经让禁军将他拿下,堵住嘴后直接押进大牢。

“父皇,皇兄……你皇兄已经病逝,不要被外面的人蒙骗了!”

看着皇帝这么火大,姜知怡倒是好奇贺家父女俩说了什么,居然让皇帝气成这个样子。

回了府上,贺锦书主动坦白了压死姜念呈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为了那位袅袅姑娘逼我下水,小产之后太医说我再也不能生育了。”

这么大的事,贺锦书居然一个人隐瞒了这么久。

“你……殿下是好人,相信殿下以后也是个明君,臣妾和父亲愿意为殿下效命!”

所以,不用同情她,她不仅仅是为了帮姜知怡把姜念呈彻底拉下马,也是为了她自己报仇,更是为了保住贺家的荣耀。

皇帝就算再怎么偏袒自己的儿子,也不
能当着贺森的面去偏袒一个罪魁祸首。

太子在牢里胡言乱语,疑似得了失心疯。

姜知怡后来又去见了这个名义上的哥哥一次,他依旧觉得皇位是他的,觉得皇帝只是在考验他。

“父皇让我留你一命,他说他不希望我们兄妹相杀。

余生你就在牢里忏悔吧,等我找到你的袅袅就把她送来给你做伴,就当是全了我们这些年的兄妹之情!”

“姜知怡,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可是太子,是储君,皇位是我的!

你不许拿走我的皇位!”

从牢房里伸出来的手又脏又臭,就像她当年被太子的恶作剧关在冷宫的那一晚。

不论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

姜知怡的登基大典和封后大典是一起举行的。

她完成了自己的承诺,给足了贺家颜面,也抹去了贺锦书身上曾经所有的污名。

作为第一任女帝,姜知怡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很多,要背负的质疑也很多。

与之相比,二嫁成后的贺锦书都能算得上“干净”。

“陛下?”

“皇后。”

登基之后,姜知怡忙着和朝堂上的官员们斗智斗勇,剔除毒虫、晋选新人。

贺锦书也没闲着,在姜知怡的支持下开创了女子学院,教授女子诗书武艺,让她们能有更多的选择,而不是只能嫁人。

女女帝后在历史上只此一对,一生无子却合葬陵寝的也只有这一对。

至于太子,在登基大典那天就被一杯毒酒送走了。

贺锦书能给太子下绝子药,贺森就能一杯毒酒送走太子,他们贺家从来没有什么软柿子,只是甘愿辅佐明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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