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还是太子,一切给别人做了嫁衣!”
“您放一百个心,陛下不会反悔的,没机会了!”
看着贺锦书胸有成竹的模样,贺森难得转动脑子想出了一个可能。
“你对太子干了什么?”
“我没干什么呀?
是他的心上人为了活着干了什么——哎呀,爹你放心,太子发生了什么都跟女儿没关系!”
她好歹也是贺家的女儿,真当她没脾气地任人拿捏?
要不是太子走得快,只怕太子就真的要暴毙了。
一个不能帮她保住贺家的太子,要他何用?
“唉!
算了,你开心就好。”
至于贺森担心事发之后姜知怡会对贺锦书、对贺家心生嫌隙,贺锦书冷笑一声,当晚就给姜知怡坦白了这件事。
因为是名义上的“夫妻”,两人被安排在了一个帐篷里就寝,临睡前还是姜知怡给贺锦书散发脱髻,然后又送了后者一只亲手雕刻的银簪。
“是皇兄负你在先,别让父皇知道了就行。”
“殿下不怕我吗?
我不是他们口中端庄大方的太子妃,也做不了大方的假模样!”
“那就做贺锦书自己。”
做那个一身红装、马上弄枪的女郎,剩下的,她会摆平。
“殿下若是男儿身,我倒真想看看我与殿下的孩儿会是什么模样!”
姜知怡只是笑笑,然后将银簪塞进了贺锦书手心里。
“上面有两颗宝石,红色的是母后留给我的解毒丹,能解大多数的毒。
蓝色那颗是毒药,无色无味,独一无二。
两个都留给你防身。”
六个月过去,太子也已经回过神来,想清楚了对他而言终究是皇位更重要。
姜知怡已经收到消息,太子暗中联络了一批官员打算给皇帝吹吹风,她必须尽快赶回去。
铜镜里,贺锦书看着自己和下巴垫在自己头上的姜知怡,反手抱住了后者的脖子。
“打扫战场可以交给父亲的亲兵,臣妾想邀父亲回京喝杯臣妾与殿下的喜酒,殿下觉得如何?”
这是明着把贺大将军拉下水了。
“快过年了,打了胜仗的大将军是该回京述职邀赏了!”
倒扣着的手将姜知怡的头微微拉低一点,淡淡的口脂落到姜知怡脸上。
“殿下,臣妾是殿下的人,臣妾的父亲自然也是向着殿下的,所以殿下不必过于忧心!”
该忧心的,是那些收了太子画的大饼的墙头草。
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