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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烬雪归春结局+番外小说

苏若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南梅雨季总是缠绵,青石板路上积着水洼,倒映着周子舒苍白的脸。他倚在破庙的梁柱上,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白衣剑,七窍三秋钉带来的灼痛如影随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滚烫的钢针在经脉里游走,提醒着他曾为天窗付出的代价。忽然,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一抹艳红身影如鬼魅般落下。“阿絮!”温客行甩了甩油纸伞上的水珠,桃花眼弯成月牙,“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他掀开食盒,露出两只金黄酥脆的蟹壳黄烧饼,还冒着腾腾热气,“巷口王记的,我排了半柱香的队呢。这家的烧饼,面团要揉足十八遍,再撒上秘制的椒盐,烤出来外酥里嫩,可香了。”周子舒垂眸看着烧饼,喉间发紧。上一世,他在鬼谷枯坐三年,再没尝过这般人间烟火。重生归来,他拼尽全力赶在晋王动手前逃出天窗,却不想还是在这破...

主角:周子舒温客行   更新:2025-05-22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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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子舒温客行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令:烬雪归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苏若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南梅雨季总是缠绵,青石板路上积着水洼,倒映着周子舒苍白的脸。他倚在破庙的梁柱上,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白衣剑,七窍三秋钉带来的灼痛如影随形。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滚烫的钢针在经脉里游走,提醒着他曾为天窗付出的代价。忽然,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一抹艳红身影如鬼魅般落下。“阿絮!”温客行甩了甩油纸伞上的水珠,桃花眼弯成月牙,“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他掀开食盒,露出两只金黄酥脆的蟹壳黄烧饼,还冒着腾腾热气,“巷口王记的,我排了半柱香的队呢。这家的烧饼,面团要揉足十八遍,再撒上秘制的椒盐,烤出来外酥里嫩,可香了。”周子舒垂眸看着烧饼,喉间发紧。上一世,他在鬼谷枯坐三年,再没尝过这般人间烟火。重生归来,他拼尽全力赶在晋王动手前逃出天窗,却不想还是在这破...

《山河令:烬雪归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南梅雨季总是缠绵,青石板路上积着水洼,倒映着周子舒苍白的脸。

他倚在破庙的梁柱上,指腹摩挲着腰间的白衣剑,七窍三秋钉带来的灼痛如影随形。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有滚烫的钢针在经脉里游走,提醒着他曾为天窗付出的代价。

忽然,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一抹艳红身影如鬼魅般落下。

“阿絮!”

温客行甩了甩油纸伞上的水珠,桃花眼弯成月牙,“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掀开食盒,露出两只金黄酥脆的蟹壳黄烧饼,还冒着腾腾热气,“巷口王记的,我排了半柱香的队呢。

这家的烧饼,面团要揉足十八遍,再撒上秘制的椒盐,烤出来外酥里嫩,可香了。”

周子舒垂眸看着烧饼,喉间发紧。

上一世,他在鬼谷枯坐三年,再没尝过这般人间烟火。

重生归来,他拼尽全力赶在晋王动手前逃出天窗,却不想还是在这破庙遇见了温客行——那个曾为他坠入地狱,又为他魂飞魄散的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还记得温客行消散前那抹眷恋的微笑,记得那句“阿絮,活下去”。

“傻子。”

周子舒别过头,声音发闷,“何必在雨里久等。”

话虽如此,心里却泛起丝丝暖意。

他清楚,温客行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将深情都藏在这些琐碎的关怀里。

温客行却凑过来,用袖口轻轻擦去他嘴角的饼屑:“能等到阿絮,便是下刀子我也乐意。”

他忽然握住周子舒的手,指尖抚过那些因练剑生出的薄茧,“阿絮,这次换我带你走,回四季山庄,好不好?”

说话间,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周子舒的手背,仿佛在描绘着未来的模样。

周子舒猛地抽回手,转身望向雨幕:“温客行,你我终究不是一路人。”

他不敢回头,生怕看见温客行眼底的受伤,就像上一世那样,亲手将这份炽热的情意碾碎。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与温客行携手余生,只是七窍三秋钉的折磨、天窗的追杀,还有那未知的命运,让他不敢轻易许诺。

温客行沉默良久,忽然轻笑出声。

他绕到周子舒面前,撑起油纸伞罩住两人:“阿絮总说我是恶鬼,可恶鬼若有心,那便是痴心。”

他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扫过周子舒耳畔,“你以为逃出天窗就能避世?

晋王
岂会善罢甘休?

我在江湖闯荡多年,知晓晋王的手段,他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

这话如重锤敲在周子舒心上。

他握紧剑柄,七窍三秋钉的刺痛突然加剧,眼前一阵发黑。

温客行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掌心贴着他后心注入内力:“阿絮,让我护着你。

我的内力阴阳调和,或许能为你缓解一二痛苦。”

入夜,破庙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温客行将周子舒护在身后,红衣翻飞间,三把淬毒的暗器被他徒手捏碎。

“天窗的人?”

他挑眉看向为首的灰衣人,“晋王倒是心急。

这些人,都是天窗里的死士,个个武功高强,且心狠手辣。”

周子舒撑着剑站起身,寒芒在夜色中闪烁:“既来了,就都留下吧。”

七窍三秋钉虽限制了他的武功,但配合白衣剑的精妙招式,仍杀得敌人措手不及。

温客行则如鬼魅般穿梭在敌群中,折扇开合间,鲜血飞溅。

他的招式狠辣却不失优雅,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在跳一曲致命的舞蹈。

“阿絮小心!”

温客行突然飞身挡在周子舒面前,左肩被长剑贯穿。

周子舒瞳孔骤缩,剑气暴涨,白衣剑直取敌人咽喉。

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带着熟悉的血腥味。

这一刻,仿佛时光倒流,上一世温客行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的画面与眼前重叠,刺痛着他的心。

“温客行!”

周子舒扶住摇摇欲坠的人,看着那抹艳红逐渐被血色浸染,“你疯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和心疼。

温客行却笑着伸手抚上他的脸:“阿絮为我受过的伤,我舍不得你再受一次。”

他咳出一口血,却仍笑得灿烂,“我说过,要带你回四季山庄的。

那里有漫山的梅花,有温暖的屋子,还有我们的未来。”

周子舒眼眶发烫,将人紧紧搂入怀中:“傻子,这次换我带你回家。”

他撕下衣襟为温客行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却坚定,“待你伤好,我们便去四季山庄。”

这一刻,他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都要与温客行一起面对。

此后半月,两人暂住在城郊的一处小院。

小院不大,却有个小小的园子,种着几株不知名的花草。

温客行养伤期间,周子舒每日清晨都会去市集买菜。

他从未下过厨,却为了温客行,
硬是照着食谱学做西湖醋鱼。

第一次下厨时,鱼煎得焦黑,汤汁也调得太咸,温客行却吃得津津有味,还直夸“阿絮做的就是人间美味”。

“油放太多了。”

温客行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周子舒手忙脚乱的模样,眼里满是笑意。

他踱步过去,从背后环住周子舒的腰:“阿絮,我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周子舒耳尖泛红,却没有挣脱。

温客行一边做菜,一边轻声说着做菜的诀窍,偶尔还会调皮地在周子舒脸上亲一口。

夜晚,两人常坐在屋檐上喝酒。

温客行总爱讲些鬼谷的奇闻轶事,逗得周子舒忍俊不禁。

有次说起老谷主的趣事,温客行绘声绘色地模仿,周子舒笑得呛到,温客行连忙拍着他的背顺气,指尖 lingering 在他背上不愿离开。

“阿絮,你笑起来真好看。”

温客行突然认真地说,桃花眼里映着月光,“以后多笑笑好不好?

你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连这世间的黑暗都能驱散。”

周子舒握着酒坛的手紧了紧,仰头灌下一口酒:“温客行,你为何对我这般执着?

我曾是天窗的恶鬼头子,双手沾满鲜血,这样的我,真的值得你如此吗?”

温客行伸手轻轻擦掉他嘴角的酒渍,声音低沉而温柔:“因为你是我的光。

在鬼谷暗无天日的日子里,只要想到你,我便觉得这世间还有值得留恋的东西。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

你背负着那么多的痛苦和无奈,却依然坚守着内心的正义。

阿絮,别再推开我了。”

周子舒闭上眼,将头埋进温客行颈间:“好。”

这一刻,他终于放下所有顾虑,只想紧紧抓住眼前人。

两人就这样依偎着,望着漫天星辰,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仿佛时间就此静止。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晋王得知刺杀失败,亲自带着大批人马前来。

那日暴雨倾盆,雷声轰鸣,温客行的伤尚未痊愈,却依然执扇站在周子舒身旁。

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坚定,透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

“周子舒,你逃不掉的。”

晋王骑在马上,眼神阴鸷,“乖乖跟本王回去,或许还能留个全尸。

你背叛天窗,罪无可赦,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周子舒冷笑一声,白衣剑出鞘:“要我
的命,先过了我们这关。”

他与温客行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在此刻尽显。

温客行折扇轻挥,无数银针如暴雨般射向敌人,周子舒则以精妙的剑法近身厮杀。

两人配合无间,白衣与红衣交织,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却又暗藏杀机。

战斗愈发激烈,七窍三秋钉的毒性却突然发作。

周子舒眼前一阵眩晕,动作慢了半拍,眼看长剑就要刺中要害。

千钧一发之际,温客行挡在他身前,胸口被刺穿。

这一幕与之前如出一辙,却更加刺痛周子舒的心。

“不!”

周子舒的嘶吼混着雷声,震碎了满地雨珠。

他抱起温客行,剑气暴涨,所到之处敌人纷纷退散。

白衣剑最终指向晋王,寒光一闪,了结了这场恩怨。

晋王倒地的瞬间,周子舒感觉身上的重担似乎减轻了一些,但怀中温客行的伤势却让他无暇欣喜。

“阿絮……”温客行虚弱地抬手,抚上周子舒的脸,“别哭,我没事……”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嘴角还挂着一抹微笑,仿佛想让周子舒安心。

周子舒摇头,泪水滴在温客行脸上:“你若敢死,我绝不独活。”

他运起全身内力,将剩余的钉子尽数逼出。

剧痛让他几近昏厥,七窍三秋钉拔出的瞬间,仿佛有无数把刀在剜着他的心脏,但他咬牙坚持,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温客行体内。

他不能失去温客行,不能再一次眼睁睁看着爱人在自己面前消逝。

不知过了多久,温客行终于悠悠转醒。

他看着周子舒苍白如纸的脸,又看到地上带血的钉子,瞬间红了眼眶:“阿絮,你疯了!

七窍三秋钉一旦取出……你会没命的!

你怎么这么傻!”

“为了你,疯一次又如何。”

周子舒勉强一笑,“温客行,我们回家。

四季山庄的梅花,应该开了吧。

我们回去,在那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再也不分开。”

四季山庄的梅花又开了。

温客行抱着一坛女儿红,看着在梅树下舞剑的周子舒。

阳光透过花枝洒在那人身上,映得白衣胜雪。

他放下酒坛,快步上前,从背后环住周子舒的腰:“阿絮,该用膳了。

今天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还炖了补身的汤,快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周子舒收剑转身,眉眼温柔:“今日做了你最爱吃的
红烧肉。”

他伸手擦掉温客行嘴角的酒渍,“慢些喝,又没人和你抢。

你总是这么贪杯,小心喝坏了身子。”

两人相视而笑,在梅花纷飞中吻在一起。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他们终于得偿所愿,在这四季如春的山庄里,共度余生,再不分离。

白天,他们一起练剑、种菜;夜晚,相拥而眠,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入睡。

曾经的血雨腥风,都化作了如今的平淡幸福,而这份情意,也在岁月的沉淀中愈发深厚。

烬雪归春(续)梅花簌簌落在温客行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将周子舒搂得更紧。

这个拥抱跨越了两世的生死,终于在温暖的日光里有了圆满的答案。

周子舒的手指轻轻勾住温客行的腰带,像是怕一松手,眼前的一切又会化作泡影。

“阿絮,你听。”

温客行突然松开怀抱,拉着周子舒走到山庄的后墙根。

墙角处,几株新栽的兰草在风中轻轻摇曳,叶片间藏着个小巧的鸟窝,三只雏鸟正伸长脖子叽叽喳喳地叫着。

周子舒蹲下身,目光柔和得能滴出水来:“什么时候安置的?”

“就上个月。”

温客行也跟着蹲下,肩并肩与他挨得极近,“那日见你盯着屋檐下的燕子出神,便想着给山庄添些生气。”

他说着,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周子舒的手背,“阿絮以前在天窗时,是不是很少能见到这些?”

这话让周子舒微微一怔。

记忆如潮水漫过心间,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所见皆是鲜血与阴谋,连春日的花开都成了奢侈。

此刻雏鸟的叫声清脆悦耳,倒显得过往的自己像困在笼中的困兽。

“现在不一样了。”

周子舒转头看向温客行,眼里映着对方的倒影,“有你在,四季都鲜活起来了。”

温客行的脸瞬间红透,别过头去嘟囔:“就会说些好听的哄我。”

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起,偷偷摘了片梅花别在周子舒发间,“这样才般配。”

日子在平淡中流淌,却处处藏着温柔。

每日清晨,温客行总要比周子舒早起半个时辰,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准备早饭。

他特地从镇上请了个厨娘教做菜,却总爱偷偷在粥里加些周子舒喜欢的蜜饯。

有次周子舒发现粥里的甜味,笑问缘由,温客行却梗着脖子说:“不过是顺手放的,你
要是不喜欢,以后别吃便是。”

可第二日,粥里的蜜饯只多不少。

午后时分,两人常窝在书房里。

周子舒教温客行练字,温客行却总爱握着毛笔在宣纸上画些歪歪扭扭的小人,不是把周子舒画成圆头圆脑的包子,就是把自己画成三头六臂的“恶鬼”。

有一回,他画了两个牵着手的小人,歪歪扭扭地题字“阿絮与老温,岁岁年年”,看得周子舒眼眶发热,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然而,江湖虽远,风波却从未真正平息。

一日,四季山庄外来了位不速之客——蝎王。

他孤身一人,身上带着伤,却执意要见周子舒和温客行。

“鬼谷大乱了。”

蝎王靠在椅中,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血色,“新上任的谷主妄图清理旧部,不少人都在找你们庇护。”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鬼面的令牌,“这是温兄当年的信物,如今还有不少人认这个。”

温客行把玩着令牌,桃花眼微眯:“我早不是什么鬼谷谷主。”

他语气冷淡,却在周子舒担忧的目光扫来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示安抚,“不过那些追随过我的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送命。”

周子舒沉默片刻,将热茶推到蝎王面前:“你先在山庄养伤,其他的事从长计议。”

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客行的手背,心中却暗自警惕。

他太清楚江湖的险恶,哪怕如今退隐,也难保不会被卷入纷争。

接下来的日子,陆续有旧部前来投奔。

四季山庄一下子热闹起来,却也隐隐有了些不安的气氛。

温客行每日忙着安顿众人,教他们些防身的功夫;周子舒则在书房里谋划着应对之策,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某个深夜,温客行推开书房的门,见周子舒歪在椅子上睡着了,案头堆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条。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将披风盖在周子舒身上,却不小心碰倒了案上的茶杯。

清脆的碎裂声惊醒了周子舒,他猛地睁眼,下意识就要摸腰间的剑。

“是我。”

温客行连忙握住他的手,声音里满是心疼,“阿絮,别太累着自己。”

他蹲下身,与周子舒平视,“你看,”他指了指窗外,月光下,几个旧部正围着火堆喝酒说笑,“大家都在好好活着,你也不必事事都扛在
肩上。”

周子舒叹了口气,靠进温客行怀里:“我只是怕……我知道。”

温客行将人搂紧,下巴抵在周子舒发顶,“怕重蹈覆辙,怕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

可阿絮,这次你不是一个人了。”

他说着,低头在周子舒额间落下一吻,“有我在。”

第二日,两人带着众人在山庄外布下天罗地网。

温客行亲自绘制了机关图,将鬼谷奇门遁甲之术与四季山庄的地势结合;周子舒则带着旧部演练阵法,一招一式都透着沉稳与凌厉。

闲暇时,温客行总爱凑过去捣乱,不是突然从背后抱住周子舒,就是故意使坏挠他痒痒,惹得众人又好笑又不敢言。

半月后,新谷主果然带着大批人马杀来。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狰狞的青铜面具,身后跟着的皆是鬼谷精锐。

温客行站在城头,红衣猎猎,手中折扇轻摇:“想要四季山庄,先过我这关。”

话音未落,箭矢如雨点般射来。

周子舒白衣翻飞,剑气纵横,将箭矢纷纷击落;温客行则纵身一跃,折扇化作利刃,直取敌方首领。

两人一红一白,配合得默契十足,仿佛心有灵犀。

温客行攻上三路,周子舒便守下三路;周子舒剑指要害,温客行就趁机扰乱敌人阵脚。

激战正酣时,周子舒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七窍三秋钉虽已取出,但留下的暗伤时不时还会发作。

温客行察觉到他的异样,瞬间回防,将他护在身后:“阿絮,别硬撑!”

他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厉,眼中满是担忧。

周子舒却握紧剑,强撑着说:“我没事!”

他深知此刻若退,必将一溃千里。

咬着牙,他运起内力,剑气暴涨,与温客行同时出手,一道白光与红光交织,如同一轮烈日,刺得敌人睁不开眼。

最终,新谷主被温客行一剑刺穿咽喉,余下的人马纷纷溃散。

温客行顾不上追击,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周子舒:“你骗我!”

他声音发颤,小心翼翼地将人抱起,“走,我们回房,我这就去请大夫!”

周子舒靠在他怀里,嘴角却带着笑:“赢了……”他伸手抚上温客行的脸,“有你在,我们就不会输。”

这场战斗过后,再无人敢觊觎四季山庄。

温客行推掉了鬼谷众人重立他为谷主的请求,只说:“我如今有更
重要的事要守着。”

而周子舒也渐渐学会放下心结,每日与温客行一同侍弄花草,逗弄雏鸟,偶尔还会和旧部们切磋武艺。

<某个冬日,大雪纷飞。

温客行裹着厚厚的披风,非要拉着周子舒去后山堆雪人。

两人像孩子般在雪地里追逐打闹,雪人堆得歪歪扭扭,却都在脸上画了灿烂的笑容。

温客行突然从背后抱住周子舒,在他耳边轻声说:“阿絮,下一世,我还要第一个遇见你。”

周子舒转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傻瓜,这一世还长着呢。”

雪花落在两人肩头,将身影染成一片雪白,却暖了岁岁年年。

时光如白驹过隙,四季山庄的梅花谢了又开,转眼间已是十年。

曾经的雏鸟早已离巢,而墙角的兰草却越发繁茂,每年春日都会绽放出清幽的花朵。

这日清晨,温客行又像往常一样偷偷溜进厨房。

他系着花围裙,正小心翼翼地煎着鸡蛋,锅里的油却突然溅起,烫得他直跳脚。

“嘶——”他揉着发红的手背,嘴里还不忘嘟囔,“明明照着菜谱来的,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

“又在胡闹什么?”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周子舒倚在门框上,一身白衣被晨光镀上金边,嘴角挂着无奈又宠溺的笑。

温客行立刻来了精神,举起锅铲邀功:“阿絮你看!

今日的早饭保准合你胃口!

我还特地加了蜜饯,甜着呢!”

周子舒走上前,接过锅铲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食物:“说过多少次了,这些事交给厨娘就好。”

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暖融融的。

这些年,温客行变着法子给他准备惊喜,笨拙却真挚,每一份心意都让他倍感珍惜。

早饭过后,两人在山庄里散步。

如今的四季山庄早已焕然一新,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练武场上时不时传来弟子们的吆喝声。

温客行突然拉住周子舒的手,神秘兮兮地说:“阿絮,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着周子舒来到后山的一处断崖边。

崖边种满了梅花,此时正值花期,粉白的花朵在风中轻轻摇曳。

温客行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躺着一对白玉环,上面刻着缠枝莲纹,精致细腻。

“阿絮,”温客行难得正经起来,桃花眼里盛满深情,“这十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你让我知道,原来恶鬼也能沐浴阳光,也能拥有温暖的家。”

他拿起一枚玉环,轻轻套在周子舒的手腕上,“这玉环,便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

从此往后,岁岁年年,生生世世,我都要与你相伴。”

周子舒看着腕间的玉环,眼眶微微发热。

他伸手握住温客行的手,将另一枚玉环套在对方腕上:“温客行,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让我知道这世间还有如此美好的情意。”

两人相视而笑,在梅花纷飞中紧紧相拥。

远处,弟子们的笑声隐隐传来,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夜幕降临,温客行又缠着周子舒坐在屋顶上喝酒。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酒坛里的女儿红泛着琥珀色的光。

温客行喝得脸颊泛红,靠在周子舒肩头,絮絮叨叨地说着这些年的趣事。

“阿絮你还记得吗?

那次我学做菜,把厨房差点烧了,你气得三天没和我说话。”

“还有那次在书房,我画的小人被你藏起来,我找了好久才发现藏在枕头底下。”

周子舒听着这些回忆,嘴角始终带着笑。

他伸手揽住温客行的肩,轻声说:“都记得。

每一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温客行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阿絮,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做很多很多事。

要看着弟子们成家立业,要种满后山的梅花,还要……好,都依你。”

周子舒低头吻住他的唇,将未尽的话语都化作温柔的亲吻。

岁月悠长,他们在这四季山庄里,守着彼此,守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与幸福。

曾经的血雨腥风,都化作了记忆深处的一抹影子。

而此刻的温暖与爱意,才是生命中最珍贵的馈赠。

梅花落尽,春又来。

四季更迭,唯爱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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