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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以置信地拉着阿泽,嘶声喊道:“哥哥,你怎么也帮着她!
我可是你妹妹啊!”
阿泽嫌弃甩开她的手,“贱人生贱种,你不配当我的妹妹。”
看着她难受的表情,阿泽大笑:“要不是娘好心收留你们,你能活到现在?”
“你娘还不知足,明知道娘孱弱,竟在一碗汤里要了她的命!”
阿泽越说越激动,眼眶泛红。
“那时候姐姐才四岁,我才两岁,她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我娘可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凭什么就这么被她杀害了?!”
秦若彤被阿泽一连串的质问逼得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狼狈不堪。
我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冷笑:“你觉得我和阿泽会放任杀母仇人逍遥法外吗?
我们唱红黑脸,演了这么久的戏,也无非是让你把所有的财产交出来。
现在,我们终于如愿了。”
院外传来铜锣响。
巡捕突然掀开帘子,大声喝道:“秦若彤,有人举报你毒杀亲爹!
跟我们走一趟吧!”
话音刚落,一枚臭鸡蛋从门外飞来,“啪”地一声砸在秦若彤的裙角,腥臭的蛋液溅了她一身。
8公堂上,秦若彤的指甲抠进青砖缝里,嘶声力竭地喊道:“我没下毒!
是有人陷害!”
堂下,药铺掌柜跪伏在地,额头紧紧抵着冰凉的地面,声音颤抖:“大...大人们,小的收了二小姐五两银子,上月十五辰时,她亲自来买的朱砂粉。”
惊堂木”啪”地响。
我站在廊下,看她的绣鞋尖抖得像风中的蝶。
“还有当年的事。”
阿泽把个檀木匣子拍在案上,“这是我娘的旧衣。”
老仵作掀开层层素绢,指尖沾了沾衣襟内侧的暗纹:“是鹤顶红的痕迹。”
在我的示意下,十年前的事情被翻出来。
当年我娘看秦若彤娘可怜,心生怜悯,便将她留在府中,安置于偏院,让她做些女红活计。
谁承想,她竟心怀不轨,在我娘的衣服上涂上鹤顶红。
还将将朱砂悄悄下在我娘的参汤之中。
我娘本就咳血不止,服了这毒汤后,更是雪上加霜,三月之后,便香消玉殒。
一时间,秦府的这段秘辛,如野火燎原,传遍了大街小巷,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转身步出衙门,顾铭的马车静静停在巷口。
他掀开车帘,目光温柔:“我娘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