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妹妹,你原是嫉妒我这些吗?
她回头见是我,眉间怒气更添了几分。
“谁准你进来的?”
我直视她的目光,丝毫不退,轻笑道:“小姐是找春兰嬷嬷吗?
嬷嬷让我和你说——她死了,您有事恐怕得到初七烧点纸才能问她了!”
“你又发什么疯?”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迈出脚步。
望着那轮挂在树梢上的虚月,我果断上前拽住她扬起的手腕,一言不发,拽着她就往院外井边走。
她大声地吼叫:“啊!
你这个贱人,下贱胚子,你竟然敢碰我,来人来人!”
“反了你了。”
陈若蘅的贴身侍女烬娥听到声音来抓我,我使力把陈若蘅拽到她面前,她一下扑空,结实的巴掌落在陈若蘅白皙的脸上。
“啊!
眼瞎了吗?
你朝哪里打呢?
还不快把她拉开。”
“小姐,你别乱动啊,天太黑了我看不清。”
烬娥焦急地围着我们二人转。
“你眼睛不好手也断了吗!
拿剑把她手砍了呀!”
烬娥面色不悦,可也不敢反驳,只敢把气撒在我身上,她厉声呵斥我。
“贱蹄子,你是疯了不成,你又想吃红铁饼子了是吗?”
听到这话,樱儿的身体不可控地带着我后缩,我惊得瞬间松开了拽着陈若蘅的手,那是樱儿本能的害怕,是我占据这具身体都控制不了的害怕,我轻轻抚摸着心脏,像在安慰她一样,看向陈若蘅的眼神更加怨恨。
她们到底对樱儿做了什么?
“你们……吵吵闹闹的做什么呢?”
我安抚好那颗跳动的心脏,抬眼看见月洞门下缓步而来的两个影子,走前的人是宋安翎。
果然来了,我不动声色地往水井旁退了几步,就在快摔下去时。
一个身影迅速拽住了我。
“小心!”
陈若蘅扬在空中的手还未放下,她的瞳孔剧烈收缩,面色骇然地转向身后。
“若蘅,这是怎么回事?”
宋安翎走到几人面前。
我看着她,心情复杂。
幼时,她待我极好。
彼时母亲抚琴她舞剑,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二人,却互为知音。
可是为何,她也和父亲一样变了呢?
宋安翎是真正在战场上厮杀过,单是过来的几步,就让陈若蘅双腿开始发软。
看见陈若蘅双腿开始发软,我在暗处冷笑。
宋安翎为了使陈若蘅能在京中贵女中脱颖而出,她对陈若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