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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棺赊命:山村谜局完结文

黔山鬼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一章午夜棺响山风卷着松涛掠过悬棺崖时,我指尖的铁锈蹭进掌纹。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铁门钥匙还带着体温,可此刻握在手里,冰凉得像是从坟里挖出来的。守棺人小屋的瓦楞上凝着层白霜,月光把歪斜的房脊切成锋利的棺盖形状——父亲总说这屋子是悬棺崖的活口,替九具悬棺吞纳生人阳气。窗棂上的红漆确实褪成了暗褐色,我记得去年清明父亲踩着梯子补漆的样子,他腰间挂着那串牛骨钥匙,每片骨片都刻着悬棺编号,漆刷到第七块窗格时突然手滑,红漆在墙上拖出条血痕: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0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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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悬棺赊命:山村谜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黔山鬼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午夜棺响山风卷着松涛掠过悬棺崖时,我指尖的铁锈蹭进掌纹。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铁门钥匙还带着体温,可此刻握在手里,冰凉得像是从坟里挖出来的。守棺人小屋的瓦楞上凝着层白霜,月光把歪斜的房脊切成锋利的棺盖形状——父亲总说这屋子是悬棺崖的活口,替九具悬棺吞纳生人阳气。窗棂上的红漆确实褪成了暗褐色,我记得去年清明父亲踩着梯子补漆的样子,他腰间挂着那串牛骨钥匙,每片骨片都刻着悬棺编号,漆刷到第七块窗格时突然手滑,红漆在墙上拖出条血痕:

《悬棺赊命:山村谜局完结文》精彩片段

第一章 午夜棺响山风卷着松涛掠过悬棺崖时,我指尖的铁锈蹭进掌纹。

父亲临终前塞给我的铁门钥匙还带着体温,可此刻握在手里,冰凉得像是从坟里挖出来的。

守棺人小屋的瓦楞上凝着层白霜,月光把歪斜的房脊切成锋利的棺盖形状 —— 父亲总说这屋子是悬棺崖的活口,替九具悬棺吞纳生人阳气。

窗棂上的红漆确实褪成了暗褐色,我记得去年清明父亲踩着梯子补漆的样子,他腰间挂着那串牛骨钥匙,每片骨片都刻着悬棺编号,漆刷到第七块窗格时突然手滑,红漆在墙上拖出条血痕:
冲出去,光柱扫过悬棺崖时,心脏猛地撞向肋骨 —— 最左边那具棺材的棺盖滑开半掌宽,缝隙里透出的青白光是冷的,像月光冻成了冰。

更骇人的是,棺沿上搭着只手,苍白得泛着青灰,指甲缝里嵌着暗褐色泥土,那种泥土我认得,是乱葬岗百年老槐树下的土,带着腐叶和人骨混合的腥甜。

乱葬岗方向传来铃铛响,暗哑的铜铃声混着磕头声。

我顺着手电筒光斑望去,看见个佝偻身影对着悬棺跪拜,银白色长发垂落肩头,破麻布衫上沾满坟土,每磕一次头,胸前的铜铃铛就发出
破煞符,朱砂线条歪斜,像是临终前的挣扎。

父亲作为守棺人,曾手把手教我画镇魂符,说每道符的起笔必须朝东,代表三清护佑,可这道破煞符笔尖朝西,分明是引魂入煞。

更诡异的是,棺底铺着层新土,土面上印着半枚带血的梅花印记,和我掌心父亲按的那个一模一样。

乱葬岗的脚步声拖沓逼近,枯叶在鞋底碾碎的声响里,白发怪人已到五步之内。

他伸出的手背上,三朵梅花正在渗出黑血,和悬棺铁链上的锈迹颜色相同。

我突然想起父亲账本里的第一页,用蝇头小楷写着:
链晃动的幅度却比其他棺材大得多,一下,两下,像里面的东西在有节奏地敲打,数到第七下时戛然而止,只剩山风卷着松涛,把铁链吹得叮当响。

我摸着掌心父亲按的血印,突然想起他临终前的话: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
后,父亲每天夜里都会对着神龛磕头,神龛上的三清像从来没摆正过 —— 原来他在给十八个亡魂赔罪,用守棺人的香火替陈老四挡灾。

而我后颈的胎记,根本不是脐带绕颈,是父亲用自己的血在我出生时画的梅花印记,为了让陈老四以为我是天生的引魂人。

日记本最后一页贴着张矿脉图,朱砂圈着悬棺崖的位置,旁边写着:
,在七月的暴雨里显得格外刺眼。

我捡起银簪,发现簪柄内侧刻着行小字:
永远还不清的债。

暴雨再次落下,打在窗棂上,发出 “噼里啪啦” 的声响。

我盯着窗棂上的红漆,终于看清了那些被雨水冲刷后的痕迹 —— 不是简单的血痕,而是十八道符咒,每道符咒对应着一具悬棺,第七道符咒上,还留着半枚女人的指纹,那是母亲的指纹,她在被拖进悬棺前,曾拼命抓挠过窗棂,留下了最后的印记。

煤油灯的火苗突然拔高,在墙上投出父亲的影子,影子的手正指向神龛后的暗格。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摸向暗格,这次,我摸到了父亲说的第三块牛骨钥匙,上面刻着的,不是编号,而是一朵完整的梅花,花瓣上还有未干的血迹,像是刚刻上去的。

窗外,悬棺崖的铁链声还在继续,这次,我听清了,那不是风声,不是雨声,而是有人在棺木里,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敲着棺壁,敲出的节奏,正是我的乳名 —— 秋山,秋山,秋山...雷声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悬棺的敲击声重合了,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心脏上。

怀里的日记本突然变得滚烫,那些关于 1995 年矿难的细节,关于父亲被迫画符的挣扎,关于母亲失踪当天的暴雨和雷鸣,此刻都在脑海里连成了线,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而我,正被困在网中央,等着七月十五的子时,等着陈老四的到来,等着悬棺开口的那一刻。

把牛骨钥匙紧紧攥在掌心,我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在天亮前找到密道,找到母亲的另一半簪子,找到十八个亡魂的真相。

因为父亲的日记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完,那句话写在最后一页的最下方,用红笔圈了又圈:
上日记本,我站起身,牛骨刻刀别在腰间,父亲的账本揣进怀里,走向神龛后的暗格。

那里,有通往密道的入口,有矿难的真相,有母亲的簪子,还有,十八个断指的亡魂在等着我。

而我,林秋山,守棺人的儿子,即将走进这场延续了三十年的换命阴谋,揭开悬棺里的秘密,哪怕,这意味着要面对最恐怖的真相,要偿还父亲欠下的债,要让母亲的魂魄,终于能安息。

踏出小屋的那一刻,山风卷着松涛扑面而来,带着乱葬岗的槐花香,带着悬棺崖的铁锈味,带着三十年的血与泪。

我知道,这一夜,只是开始,而前方,还有更多的秘密,更多的危险,更多的真相,在等着我。

但我不怕,因为我有父亲的日记,有母亲的银簪,有牛骨刻刀,还有,一颗想要揭开一切的心。

走向悬棺崖,走向密道,走向那个藏着所有秘密的地方,我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和悬棺的铁链声,和心跳声,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曲诡异而又坚定的乐章,那是生者与死者的对话,是真相与谎言的对抗,是开始,也是结束。

第三章 送葬诡事卯时的梆子声刚响过三声,青塘村的送葬队伍就抬着父亲的棺木出了村口。

八名抬棺匠穿着簇新的青布衫,领口的梅花纹在晨雾里泛着冷光,可他们的脚步却异常沉重,仿佛棺木里装的不是一具尸体,而是十八具亡魂。

我盯着最前头的李老三,他的右手小指不见了 —— 昨天帮父亲入殓时还好好的,此刻却缠着渗血的纱布,和账本里王富贵的赊命记录如出一辙。

悬棺崖下的青石板路突然冒出股潮气,抬棺匠们的布鞋底开始打滑。

李老三的脚踝猛地向内翻转,关节发出
贯到下颌,像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更骇人的是,每具新棺的棺尾都画着三朵血色梅花,和陈老四手腕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陈老四慌忙扑上去盖棺,袖口滑落露出手腕内侧的梅花印记 —— 此刻已红得发黑,边缘渗着紫斑,像块腐烂的伤口。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棺盖上快速敲击,三长两短的节奏正是父亲教我的求救信号,可他眼底闪过的却是阴鸷的光。

引魂幡在晨风中突然折断,幡布上的符文呈诡异的反向,倒吊的纸人眼睛被涂成红色,直勾勾地盯着我。

父亲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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