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病留宫,我会派人送你去——不。”
我打断他:“我要去秋猎。”
萧承澈的眼神变得危险:“你找死?”
“你忘了这个。”
我从怀中掏出那枚偷走的青玉佩。
他瞳孔骤缩,“你怎么...因为我也一直在调查。”
我抚上他染血的衣襟:“你母亲...不是病死的,是不是?”
萧承澈的身体突然僵硬,眼中翻涌起我从未见过的黑暗。
他抓起我手中的玉佩,狠狠砸向墙壁。
“她死于青丝缠,一种慢性毒药。”
他的声音充满无奈:“李崇义献给父皇的西域奇药...三年,整整三年,我看着她在剧痛中腐烂...我无能为力…”我抱住他颤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无助。
“所以我爹爹...老师发现了这个秘密。”
萧承澈在我肩头低语:“李崇义必须灭口。”
窗外惊雷炸响,雨势骤急。
我们在雷声中相拥,像两个溺水的人。
最终,萧承澈轻轻推开我,从腰间解下一把匕首塞进我手中。
“带着防身。”
他转身走向门口:“三日后,无论发生什么,别管我,也别回头看我。”
门关上后,我拔出匕首,寒光映出我哭花的脸。
秋猎前夜,东宫彻夜通明。
我坐在窗前,看着宫人们忙碌准备明日行装。
秋香为我梳发时,突然低声啜泣。
“哭什么?”
我问。
“姑娘...”她跪下来:“明日...明日千万别靠近西山围场...”我心头一震,“你知道什么?”
秋香只是摇头,从怀中取出一枚香囊塞给我。
“带着这个...能防瘴气...”香囊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我捏了捏,里面似乎藏着什么硬物。
正要拆开,门外传来脚步声,秋香慌忙退下。
萧承澈走了进来,一身猎装英挺如松,唯有脸色苍白得异常。
他挥手屏退左右,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
“明日辰时服下。”
他将瓶子放在案几上,“能解百毒。”
我拿起瓶子晃了晃,“李崇义要用毒?”
“不止。”
萧承澈看向窗外:“他要借秋猎弑君,嫁祸于我。”
然后转头看向我:“兵符带在身上吗?”
我点头,拍了拍腰间袋子。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兵符绝不能落入李崇义手中。”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轻声道:“北疆三十万大军的性命,我朝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