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转身面对他:“为什么要我出席?
为了羞辱我?”
萧承澈走近,伸手抚上我的脸,拇指温柔拂过那记耳光留下的红痕。
“知意,你恨我,我知道。
但有些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
“那是怎样?”
我后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我父亲没有谋反!”
萧承澈的眼神变得复杂,“证据确凿。”
“什么证据?
让我看看!”
我逼近他,“既然定了我沈家的罪,至少让我死个明白!”
他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近:“你真想知道?”
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好,明日我带你去书房。
但记住,知道得越多,越危险。”
说完,他松开我,转身离去。
我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这是机会,我必须抓住。
无论真相多么残酷,我都要知道。
3第二天清晨,秋香告诉我太子去了早朝,让我午时去书房等他。
我利用这段时间,仔细回想着父亲生前的种种迹象。
父亲是兵部尚书,掌管全国兵权。
半年前开始,他突然变得沉默寡言,常常深夜还在书房处理公务。
我曾无意中看到一封来自北疆的密信,上面盖着奇怪的印章。
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或许那就是祸端?
午时,我准时来到书房。
萧承澈已经在等我了,桌上摊开几份奏折。
“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坐下,目光扫过那些奏折,心跳加速。
萧承澈推过来一份密折,“这是从你父亲书房搜出的。”
我颤抖着打开,上面是父亲的笔迹,写着北疆驻军布防和调动计划。
最下方盖着北狄王的印章。
“这不可能!”
我将密折摔在桌上:“父亲绝不会通敌!”
“已经验证过了。”
萧承澈平静地说:“而且,我们在你父亲的书房里发现了与北狄往来的更多证据。”
我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有人陷害他...”萧承澈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我面前。
他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
“知意,我也不愿相信。
但事实就是事实。”
他擦去我的泪水:“你父亲确实参与了谋反,计划在秋猎时刺杀父皇。”
我推开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撒谎!”
“我父亲对朝廷忠心耿耿!
他怎么可能谋反!”
萧承澈抓住我的双肩,力道大得让我疼痛,“够了!
你以为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