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
程砚当众出示了厚厚一沓证据,包括银行流水、项目合同,还有周延与苏氏竞争对手暗中勾结的邮件往来。
周延的脸,瞬间变得惨白,他瘫坐在地上,眼神呆滞,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警察上前,给他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就在周延被带走调查的第二天,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传来——林知夏,卷走了周延名下所有的积蓄,包括他偷偷抵押房产套现的钱,消失得无影无踪。
据说周延在看守所里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崩溃了,嚎啕大哭,状若疯癫。
真是恶有恶报,天道好轮回。
处理完周延的事情,苏氏集团内部的烂摊子也逐渐浮出水面。
周延的胡作非为,让苏氏的资金链雪上加霜。
沉舟几乎是以医院和公司为家,白天处理公司堆积如山的事务,晚上就来医院陪我守着爷爷。
他好几天都没合眼,眼窝深陷,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感激。
“沉舟,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守着爷爷就好。”
我劝他。
他摇摇头,握住我的手,声音有些沙哑:“我不累。
晚棠,苏氏的危机,我们会一起扛过去的。”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
是啊,有他在,我们一定能扛过去。
9 红绸喜轿周延的事情,在商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他因为挪用公款和商业欺诈,数罪并罚,被判了十年。
出狱那天,他变得异常憔悴落魄,头发花白了大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他辗转打听到我的住处,想来求见我。
我让保安把一样东西递给了他——是他当年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一枚廉价却被我珍藏了许久的发卡。
他看着那枚发卡,在门口站了很久,最终什么也没说,佝偻着背,落寞地离开了。
我和他的恩怨,到此,也该彻底了结了。
爷爷的身体在沉舟的悉心照料和昂贵药物的维持下,渐渐好了起来,虽然还不能下床,但意识已经清醒,也能开口说些简单的话了。
这期间,沉舟除了处理公司的事情,还常常一个人待在老宅的院子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去看爷爷,路过院子,才惊讶地发现,老宅那棵百年银杏树下,不知何时多了一顶精致华丽的红绸喜轿。
喜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