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徐一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男朋友突然忘了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爱吃猪油菜饭的吕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男朋友在一起五年,我发现我的男朋友似乎病了,他经常性的忘记我。终于在他在一次忘了我,以为我是个拜金的坏女人时,我也忘了他。但他却缠着我不放。甚至在我要和闺蜜一起离开他时。囚禁了我。1一觉醒来,男友徐一舟又用陌生的眼神打量我。他皱着眉问“你是谁”时,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回答:“我是你女朋友。”他却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那是他每次心虚时的习惯动作。打电话给他的朋友和父母,听筒里却漫来潮水般的指责。他们说我虚荣、心机重,说他忘掉我是上天庇佑。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面对我的沉默,徐一舟终于开了口:“他们说的是真的?”“你既然已经信了他们的话,何必再问我。”我垂眸避开他的目光,指尖攥紧衣角。可我们明明从校服走到西...
《我的男朋友突然忘了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跟男朋友在一起五年,我发现我的男朋友似乎病了,他经常性的忘记我。
终于在他在一次忘了我,以为我是个拜金的坏女人时,我也忘了他。
但他却缠着我不放。
甚至在我要和闺蜜一起离开他时。
囚禁了我。
1一觉醒来,男友徐一舟又用陌生的眼神打量我。
他皱着眉问“你是谁”时,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滚出沙哑的回答:“我是你女朋友。”
他却像被烫到般后退半步,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那是他每次心虚时的习惯动作。
打电话给他的朋友和父母,听筒里却漫来潮水般的指责。
他们说我虚荣、心机重,说他忘掉我是上天庇佑。
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
面对我的沉默,徐一舟终于开了口:“他们说的是真的?”
“你既然已经信了他们的话,何必再问我。”
我垂眸避开他的目光,指尖攥紧衣角。
可我们明明从校服走到西装,挤过城中村的合租房,在创业失败的深夜分食过最后一片干面包。
如今他西装笔挺站在别墅玄关,却在一年前开始频繁失忆,而被遗忘的人永远是我。
直到我发现那个总来送“解酒汤”的小青梅。
她垂着泪说“我等了他十年”时,他父母递来的眼神像冰锥——原来他们早为他备好了“白月光”。
而我这个从泥沼里爬出来的女友,不过是需要被擦去的污点。
从此,她的小青梅不断的针对我。
最荒诞的是上周那场雨。
她故意踩住我的裙摆,在推搡间跌进泳池。
他冲过来时甚至没看我湿透的睫毛,攥着我手腕就往水里按。
池水灌进鼻腔的瞬间,我想起大学时的暴雨天,他把唯一的伞全倾在我头顶,自己半边身子泡在泥水里笑出酒窝。
那次是我第一次有离开他的想法。
后来我也确实离开了,我回到了之前待没钱时和徐一舟待的小区。
2后来记起来的他在我小区外站了七天。
暴雨把他衬衫浇成半透明,贴在肩胛骨凸起的蝴蝶骨上——那是我曾用指尖丈量过的弧度。
邻居老太太叹气“这小伙子快泡发了”时,我鬼使神差开了门。
他扑过来时带起风,卷着满身心酸与不甘:“这次我记起了所有细节,我们的初吻在图书馆三楼,你总把草莓果冻藏在书包侧袋......”可此刻又一次
失忆的他站在客厅,听着青梅说我坏话时,又沉默地别过脸去 我知道他又当真了。
我看着他攥紧的拳头,突然笑出眼泪——原来有些伤口,即便愈合千百次,再被撒盐时还是会疼得发抖。
“徐一舟,我们分手吧。”
话音落地时,喉间泛起涩意,却还是逼着自己转身离开,连背影都绷得笔直。
没敢回头,自然也没看见他瞬间通红的眼眶——那双曾盛满星辰的眼睛,此刻正凝着碎冰般的忧伤,牢牢钉在我渐远的身影上。
我弯腰捡起行李箱拉杆,金属把手沁着冷意。
他终于惊觉般伸手:“你要去哪?”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像极了那年他在我耳边说“毕业就结婚”的清晨。
“去一个,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地方。”
我说。
分手后的日子像被按了慢放键。
我每天深夜躲在被子里咬着唇哭。
清晨对着镜子里肿成核桃的眼睛叹气,不得不往脸上糊一层又一层遮瑕去上班。
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在自我消耗中慢慢结痂,直到那天傍晚,我刚走进楼道就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消毒水的气味裹着点滴管的轻响涌进鼻腔。
闺蜜苏苒红着眼眶扑过来,我才知道是路人把昏迷的我送进医院,而父母早逝的我,病历本上紧急联系人那一栏,永远只有她的名字。
“医生说你只是暂时性失忆……但关于徐一舟的部分,全都想不起来了?”
她攥着我的手反复确认。
我嗯了一声。
忽然又拍着床头柜骂起来,“白子衿!
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告诉我?!”
她骂得越凶,我鼻尖越酸。
记忆里那个总把我护在身后的姑娘,此刻正红着眼睛数落我,睫毛上还沾着没来得及擦掉的眼泪。
这一年她在国外拼事业,我怎么舍得让她为我分心——毕竟从小到大,都是她替我挡住风雨,这次,该换我守着她的月亮了。
3此后的日子被阳光浸得发亮。
直到那天,穿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忽然出现在玄关,指节叩响门板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我认出了他,他就是我的前男友徐一舟。
站在门框阴影里,目光扫过我眉间的冷意时,瞳孔轻轻颤了颤,喉结滚动着咽下未出口的话。
最后却只低低说了句:“对不起……我还是没忍住。”
说完这句后,他就走了
,但他的背影中仿佛流淌着悲伤。
后来他常来,每次都攥着道歉的话打转,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直到苒苒告诉我,他的失忆症好了——那些被命运揉皱的记忆,终于在某个清晨,重新拼回他的世界。
但是我始终无法原谅他,尽管我没有记起他。
那天我和苒苒本来高高兴兴的去海边玩。
让人没想到的意外发生了,我和苒苒在海边玩时,苒苒不小心踩空了,眼看海水漫过他的头顶,我拼命的救她。
但还是没有救回她,我被送进了医院,半醒时,隐约听到医生说“病人有很严重的自杀倾向。”
大概是听错了。
我想或许他说的应该是我隔壁病房的吧。
我扯着干涩的喉咙喊苏苒的名字,却先撞上徐一舟泛红的眼眶。
我没有理他,因为也是这次我又想起了他。
所以面对他我自然没有好脸色,“怎么是你,苏苒呢。”
听到这句话他也不不恼。
反倒是我猛的想起来我是去救苏苒的,还没有救到。
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双目通红,“苏苒呢,在哪,我要去找她。”
说完猛的拔掉了手上的输液。
徐一舟也站了起来,拦住了我,“苏苒没事,她就在外面,我马上让她来,你乖乖待在这里好好吃药,好不好。”
说完还给苏苒打了个电话过去,这也让我彻底放心了。
乖乖的吃了他拿在手里的药,我似乎听到他说,要是每天吃药都这么听话就好了。
我不知道他给我吃了什么,吃完后脑袋就昏昏沉沉的了,梦见了许多事。
里面有苏苒和徐一舟,还有徐一舟的朋友以及小青梅,但那些都是我记忆中没有的。
再一次醒来,我便在徐一舟的别墅了。
4清晨,鼻尖萦绕着屋内氤氲的香气,我缓缓睁开眼。
难得的是,脑袋竟格外清醒。
见我醒来,别墅的佣人引我去用餐,顺口提了句徐一舟去了公司。
整个上午我都闷在屋里,想出去透透气,却被守在门口的保镖拦住了去路。
那一刻,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囚禁了。
晚上,徐一舟回来,我恶狠狠的对他说,“放我离开,我要去见苏苒。”
他却一如既往地温柔,指尖轻轻拂过我额角碎发:“听话,子衿。
我保证苏苒没事,你先安心住下。”
“不要。”
我们爆发了一场史无
前例的争吵。
但并没有用,我还是得留在别墅。
夜里回房时,我忽然注意到衣柜里挂满了女士衣物,尺码竟与我分毫不差。
可我的行李已经带走了啊……这个疑问还未深究。
便被另一件事搅乱了心绪——徐一舟竟像往常一样,自然地掀开被子躺在我身侧。
他俯身轻吻我的嘴角,手臂将我圈进怀里,仿佛我们还是从前那对恩爱的恋人。
我想何必呢,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姐不吃回头草。
既然争吵不行,那就来点硬的。
我打定主意效仿偶像剧里的桥段——绝食。
当晚徐一舟回家听说此事,那张向来对我温声细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白子衿!
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他的语气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怒意。
末了又补一句:“就算你绝食,我也会用营养液把你留在身边。”
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他,我竟鬼使神差地服了软,乖乖端起了餐盘。
本以为吵过架他会避开我,可深夜里,他还是来了。
这一次,他的吻落得又急又重,像是要把所有隐忍的情绪都揉进这深吻里。
我躺在他怀里望着天花板,指尖攥紧床单。
徐一舟啊徐一舟,你囚禁得了我的人,却永远困不住一颗早已变冷的心——哪怕此刻,你的体温正透过皮肤灼着我。
5也许是被关久了,近日我频繁梦见苏苒。
昨夜半梦半醒间,竟真的看见她站在窗台边,说知道我被软禁,特意来救我。
我攥紧她的手跟在身后,可刚跑到楼梯口,眼前景象突然扭曲——醒来时。
我正抓着窗帘绳悬在半空,徐一舟死死拽着我的手,青筋暴起地喊着我的名字。
第二天,工人在所有窗户和阳台焊上了铁栏杆。
家庭医生来复诊时,我听见他对徐一舟说:“患者自杀倾向依然严重,药物已经产生抗药性……”原来,昨晚要不是徐一舟拦着我差点就跳楼了。
可我明明记得,昨晚是跟着苏苒逃出去了啊?
这之后,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决定带我去找苏苒了。
重逢的喜悦让我几乎要掉眼泪,我们坐在咖啡厅里,聊起学生时代的趣事,聊到她新养的猫。
可说着说着,我忽然发现她的眉形变了,笑起来时酒窝的位置也不对——这张脸逐渐模糊,最终叠
成一张陌生的面孔。
她不是苏苒……”我喃喃开口,太阳穴突突直跳。
记忆如潮水翻涌:两年前那场暴雨,苏苒满身伤痕的倒在我面前。
一幕幕在我脑海里飞逝。
再睁眼时,医生说我因创伤性应激障碍失忆了,忘记了一切。
原来,她不是苏苒,我想起来了,苏苒早就已经死了。
原来这么多年,我始终活在幻想里。
这些年徐一舟找遍了与苏苒相似的替身,而我在清醒与疯癫间反复挣扎,竟把每个替身都当成了她。
我把阻止我和苏苒见面的徐一舟幻想成了渣男,把来看我的朋友幻想成了讨厌我阻止我和徐一舟在一起的坏人。
真正忘了的原来一直是我。
清醒后,徐一舟也不再关着我,我独自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阳光晒得人脸发烫。
忽然,马路中央传来孩童的哭声——穿粉色裙子的小女孩蹲在斑马线中央,一辆渣土车正轰鸣着冲过来。
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出去。
指尖触到孩子后背的瞬间,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刺破耳膜。
失重感袭来时,我忽然笑了——原来我也能成为别人的光了,我成功救下了那个小女孩。
但我却要死了。
苏苒,这次换我来陪你了。
我望着天际的流云,任由意识渐渐消散在风里。
最后的最后,我似乎看见了自己的葬礼,徐一舟穿了身黑色西装。
我悬浮在花丛上方,看他颤抖着将我的骨灰盒放进墓穴。
远处有柳絮飘进来,落在他发间,像极了我们大学时,他替我拂去肩头雪花的那个冬夜。
我想,这么多年,辛苦了。
徐一舟你应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不被我耽误的光明的未来。
6 回忆1苏苒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生命里最亮的光。
我们从小在巷子里疯到大,我无父无母,只有奶奶捡废品供我读书。
那时我胆小得像只鹌鹑,总被班里男生抢走作业本扔到操场角落,只会蹲在树下发呆。
直到苏苒像个小豹子一样冲出来,把那帮男生骂得狗血淋头。
她戳着我额头骂“笨蛋”,却在第二天找来一个棍子给我:“再被欺负就用这个打他们!”
从那以后,她像个小保镖似的跟着我上下学,看我被推搡就撸起袖子冲上去,哪怕对方比她高半个头。
也是她让我学会了反抗。
后来班里没
人敢惹我,因为谁都知道——白子衿是苏苒罩着的。
就这样我们读完高中,又考进同一所大学。
大二那年我偷偷暗恋上金融系的徐一舟,是苏苒一遍遍鼓励我。
“喜欢就去追,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她叉着腰瞪我,眼睛亮得像发现猎物的小兽。
和徐一舟恋爱后我总患得患失,直到撞见徐一舟和穿碎花裙的女孩说话。
那晚我攥着苏苒的手腕发抖:“小说里都是这样的,小青梅一出现,女朋友就该退场了……”她敲了敲我脑壳,转手就把徐一舟堵在教学楼门口。
苏苒把我的担心告诉了徐一舟,之后徐一舟向我解释了,还让我不要乱想。
后来我才知道,她不仅替我问清了来龙去脉,还帮那女孩牵线了徐一舟的室友。
原来,小青梅喜欢的是徐一舟的兄弟。
之后的之后,我和苏苒与他们都成为了朋友。
再后来我们常五个人一起泡图书馆。
苏苒总把徐一舟买给我的奶茶抢过去喝,还朝我挤眼睛:“检验真爱的标准,就是看他愿不愿意给女朋友的闺蜜当免费劳工!”
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她发梢,我忽然觉得,命运虽然拿走了我的父母,却把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塞进了我怀里。
7 回忆2不久,意外发生了。
那天是周末,我们大家一起出去玩。
回学校时想着这离学校不远。
我们就拒绝了徐一舟送我们。
那天的夕阳像团揉皱的血纸,徐一舟他们几个本地生要回家,临走前反复叮嘱我和苏苒:“晚上走大路,别贪近走巷子。”
我们嫌他啰嗦,挥着包往公交站跑,路灯在她发梢跳成碎金,她说下周要带我去吃新开的螺蛳粉,辣油要加双倍。
晚上,我和苏苒一起回学校,这条路也很熟悉,那么多次都没有出事。
可偏偏那天被我们遇见了,我们路过一个黑漆漆的巷子时听见了有人呼救。
谁能想到,那条走了上百次的路,会在那天裂开道血盆大口。
巷子深处的呼救声像生锈的刀,划破夜雾时我本能想跑过去帮忙,却被苏苒拽住手腕。
她的掌心全是汗,声音却稳得惊人:“先报警,别管别的。”
毕竟我们也没有能力救人家吧。
我们躲在便利店打110时,我看见她指尖在按键上发抖,却把“文昌巷”三个字咬得格外
清晰。
我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可没想到那个连环杀人犯竟然逃走了。
这件事本也与我们无关,可没想到他会找我们寻仇。
他绑架了我和苏苒。
之后,准备虐杀我们,原本死的应该是我。
杀人犯像阴魂般盯上我们,当冰冷的匕首抵住我喉咙时,我闻到他身上混着铁锈味的汗臭那时的我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布满了伤痕。
在杀人犯的刀快要落下时,我以为就要这么结束了。
被绑住的苏苒的尖叫声突然刺破黑暗,猛的他挣脱了束缚,她抓起地上的碎玻璃朝那人脸上划去,血珠溅在我眼皮上,温热得可怕。
“来杀我啊!
疯子!”
她的笑声混着哭腔,像只明知要被撕碎却仍扑火的飞蛾。
苏苒为了救我,激怒了杀人犯。
和杀人犯扭打在了一起。
我看着他的刀子一遍遍划在苏苒的身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我只能拼命的挣扎、呼救,我甚至开始在心里求神拜佛。
刀刃捅进她胸口的声音,我到死都记得。
那是种闷闷的、像刺破浸透水的棉被的声响。
她倒在地上时,血往下淌,把校服裤染成深紫。
我想喊救命,却发现嗓子早就哭哑了,只能对着虚空无声地开合嘴巴,像条搁浅的鱼。
我看懂了,她说别怕,一定要好好活着。
我眼睁睁的看着苏苒死去。
我以为我也要死了,结果我竟然获救了。
后来警笛声由远及近,可苏苒的体温已经凉透了。
我被送去医院时,护士在我耳边说“幸存者”三个字,却像鞭子般抽在心上——原来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被诅咒的。
我开始出现幻觉。
从那以后,每个夜晚我都会看见她站在窗台边,冲我晃着染血的书包带,说“子衿,该上课了”。
徐一舟把我接回家照顾,可我总在他端来热汤时,看见他身后站着穿碎花裙的“苏苒”,冲我笑出带血的酒窝。
直到那天我冲过马路推开小女孩,轮胎的轰鸣中。
我终于看清了幻觉的真相——原来苏苒早就化作了我骨血里的刺,而徐一舟,早就被我困在名为“愧疚”的牢笼里,陪我一起腐烂,他在后悔被绑那天没有和我在一起,只因为那天我们吵了一架。
现在好了,我终于能带着满身罪孽去见苏苒了。
徐一舟,别再守着一具空壳了,去看
看春天的樱花吧。
苏苒以前总说,樱花落在奶茶杯里时,像撒了把碎星星。
再见了,谢谢……这么多年,把支离破碎的我,当成完整的人来爱。
8 回忆3大一那年的篮球场上,我第一次看见徐一舟。
他穿着白色球衣在三分线外起跳,阳光穿过他汗湿的发梢,在地面投下道清瘦的影子。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时,我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声,比裁判的哨声还要响。
当时他们学院和我们比篮球,人群中我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挺拔的身影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后来辗转打听到,他是大二的学长,叫徐一舟,早已是许多女孩心中的男神。
那时的他是那么的优秀,我知道我喜欢上了他。
我默默把这份喜欢藏在心底,却被闺蜜苏苒识破。
我忍不住去关注他。
苏苒是个喜欢篮球的运动型女孩。
她经常去看学校的篮球比赛。
我也会顺势跟着一起去,虽然不一定有他。
那天我们走在梧桐道上,苏苒正绘声绘色地分析“假动作上篮的精髓”,忽然一声清亮的招呼打断。
“同学,你们很喜欢篮球吗?”
看清了来人,原来是徐一舟和他好兄弟兼队友。
说话的正是他的队友陆一鸣。
苏苒立刻来了精神,和陆一鸣聊起上周决赛的三分绝杀。
我捏着书包带站在旁边,看徐一舟手腕上的护腕滑到小臂,露出淡青色的血管。
他忽然转头看我:“学妹喜欢哪个球员?”
我大脑瞬间空白,脱口而出:“你。”
——说完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耳尖霎时烧起来。
主要是苏苒和陆一鸣很聊得来。
后来陆一鸣邀请我们去看他们后天的篮球比赛。
我和苏苒自然同意了。
苏苒是因为喜欢篮球。
而我是因为喜欢徐一舟。
篮球赛那天,体育馆里的呐喊声几乎掀翻屋顶。
苏苒举着应援牌蹦得老高,我攥着两瓶矿泉水坐在前排,看徐一舟在禁区卡位时,球衣被汗水浸出块深色的印子。
终场哨响时,他忽然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目光扫过我手里的水,嘴角扬起抹带点狡黠的笑。
篮球赛当天,现场热火朝天。
“苒苒,徐学长,还真是受欢迎啊!”
“是啊,是啊,别人的比赛都没有这么多人。”
苏苒兴奋道。
“当然也是因为他们打球厉害啊。”
“是吗,原来
如此啊。”
终场哨响时,他忽然朝我们这边看过来,目光扫过我手里的水,嘴角扬起抹带点狡黠的笑。
篮球赛当天,现场热火朝天。
“啪啪啪……”比赛结束,我和苏苒相视一笑,随着人群鼓起了掌。
“子衿,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学长他们果然赢了吧。”
“嗯嗯,苒苒,你说我现在去送水怎么样?”
苏苒自然而然的道,“去啊。”
之后,我拿着水走向了徐一舟,我也不知道那天的我怎么就突然大胆了一回。
我微笑着走向了他,可是他身边已经围了很多人。
我想,算了吧。
“要我帮你递水吗?”
苏苒突然大喊一声,我慌忙去捂她的嘴,却见徐一舟已经穿过人群走到面前。
他伸手接过矿泉水,指尖擦过我掌心时,我听见他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等会儿结束,要不要一起去喝奶茶?”
这次,我们加了对方的微信。
回去的路上。
“子衿,你不会喜欢徐学长吧苒苒,你,你看出来了。”
我脸上迅速攀上了红晕。
“认识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
“子衿你个傻子,我说过多少遍了,你也很优秀,你怎么还这么胆小。”
她的“毒舌”总能戳中要害。
于是我开始主动制造机会:在徐一舟必经之路“偶遇”,看他打球时递水,一来二去竟真的熟络起来。
我们会在微信上分享趣事,会在周末一起吃饭。
终于在我大二这年,我跟他表白了。
“学长,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我紧张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就在我以为他会拒绝我时,他答应了。
“本来想等过段时间了由我提起,没想到被你先说了。”
他耳尖泛红,却仍直直地看着我,“怕你觉得我是套路,其实每次‘偶遇’都是我算好的课表,连陆一鸣都笑我像个跟踪狂。”
原来不只我,他也在默默的喜欢我。
这之后我们陷入了热恋中,恋爱后的每一天都让我感受到他的用心——会熬夜陪我写作业,连我随口和室友吐槽“他不打游戏,没共同话题”的话,都记在了心上。
从那以后,这个曾经被我笑称“刻板”的男生,竟开始笨拙地研究起游戏攻略。
我们就这样从校园走到职场,五年时光,连毕业后都默契地选择留在同一个城市。
9徐一舟
视角我大学时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叫白子衿,很可爱。
第一次见她时,她抱着一摞书跌跌撞撞撞进我怀里,发顶蹭过我下巴,像团毛茸茸的小兽。
明明是她红着耳朵说“学长我喜欢你”,可后来陷得更深的人却是我。
她总说我们“没有共同话题”,于是我偷偷去学她喜欢的插画。
把她随口提过的每部电影都看了三遍,甚至下载了她喜欢的游戏,和她一起打游戏了。
她身边总站着个叫苏苒的姑娘,眼睛亮得像小兽,看我的眼神总带着戒备。
有次她们在操场角落说悄悄话,苏苒忽然指着我喊“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我远远看着子衿笑出小梨涡,心里竟泛起酸意。
可当我知道她从小被欺负的经历,知道苏苒如何像小豹子一样护着她长大。
那些醋意突然就变成了庆幸——幸好有苏苒,让我的小姑娘在淤泥里也能长出向阳的花。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可意外来得那么突然。
意外发生在那年深秋。
接到医院电话时,我正在给她挑生日礼物。
手术室门口的地板上,有滩暗红的血迹,像朵开败的花。
医生说她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
我握着她冰凉的手想,没关系,我可以当她的药。
可后来我才知道,最致命的药是回忆。
她总在半夜抓着空气喊苏苒的名字,把安眠药冲进马桶,对着空白的墙壁笑出声。
我带她看遍了全市的心理医生,有次听见她在诊疗室里哭着说:“在那里,苏苒还活着。”
我不顾父母反对娶了她。
婚礼那天她穿着白纱,忽然凑近我耳边说:“苏苒说,你穿西装像企鹅。”
我喉头发紧,只能笑着替她理了理头纱——只要她能笑,让我当企鹅又何妨。
在苏苒死后,她开始有了自杀倾向。
但因为苏苒让她好好活着,她没有自杀过。
当我以为她开始好起来了,但她竟然开始陷在幻想中了,她总是不好好吃药。
大概是那里有苏苒吧。
病情恶化得毫无预兆。
那天她指着电视里的女演员喊“苏苒”,眼里却没有半点焦距。
医生说,或许该试着“配合她的幻想”。
于是我找了无数个像苏苒的替身,看她们穿着碎花裙坐在她床边,听她用带着雀跃的语气说“我们今天去吃螺蛳粉吧”。
可每次她发现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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