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墨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墨意诗韵许墨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幽谷亦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拐卖到缅北,买走我的人像极了六年前失踪的哥哥。被带走时,我拉住他的衣角,轻声开口:“哥哥。”他停下来,转过头,面上不是我熟悉的温润,迎面而来的却是狠厉的警告:“再乱认亲,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了。”————1我被拐卖了,到了人间地狱——缅北。上周,几年没见的大一室友郑晴约我去云南写生。本就是美院毕业的我现在无疑就是一枚平平无奇的社畜,想着几年没见,也很想去云南感受不一样的风情,我没有过多思虑,答应了她的邀约。第一天正常得很,我们找了处郊区民宿,深入山林找了处瀑布美景写生。但第二日在一家小餐馆解决饭食时,我突然感觉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四肢逐渐无力,完全失去意识前,我感觉有人帮我扛起来带上了车。一路颠簸,我无数次想要醒来,但迷药的功效不容...
《墨意诗韵许墨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被拐卖到缅北,买走我的人像极了六年前失踪的哥哥。
被带走时,我拉住他的衣角,轻声开口:“哥哥。”
他停下来,转过头,面上不是我熟悉的温润,迎面而来的却是狠厉的警告:“再乱认亲,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了。”
————1我被拐卖了,到了人间地狱——缅北。
上周,几年没见的大一室友郑晴约我去云南写生。
本就是美院毕业的我现在无疑就是一枚平平无奇的社畜,想着几年没见,也很想去云南感受不一样的风情,我没有过多思虑,答应了她的邀约。
第一天正常得很,我们找了处郊区民宿,深入山林找了处瀑布美景写生。
但第二日在一家小餐馆解决饭食时,我突然感觉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四肢逐渐无力,完全失去意识前,我感觉有人帮我扛起来带上了车。
一路颠簸,我无数次想要醒来,但迷药的功效不容小觑,我清醒地听着自己被带走的全过程,但就是醒不过来。
等到整整一天一夜后,我睁开沉重的眼皮醒来,我看见的是郑晴和缅北人的交易。
那人背上背着枪,皮肤黑且粗糙,左眼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数着手中的钱,抽了一些递给郑晴“办的不错,这几次进的货买家都很满意。”
他贪婪且恶心的眼神盯着郑晴的身体,手掌在她背上随意抚摸着。
我感觉一阵恶心。
良久,男人叫来一辆车,送郑晴上了车。
“虎哥放心,下次给你带个更好的货,也是我们大学的,肤白貌美,绝对是极品。”
郑晴谄媚的笑着。
她被送回去了。
我被卖了进来。
第一天我拼死反抗,试图逃出去。
但反抗无果。
我被拖进小黑屋打了一顿,拳脚打在我身上时,很疼很疼。
我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那人见我如此能忍,暗道没趣,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我被关在潮湿的黑屋内,抱着腿缩在角落里。
四肢的关节都酸痛的无法动弹,原本白皙的皮肤不再,被遍布的淤青和血痕所替代。
那位虎哥进来过一次,捏着我的脸恶狠狠道“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把自己养好,找个买家把自己卖了,才有好日子过。”
我开始变得乖巧,不再反抗。
送进来的吃食我也全然下肚,只为保存体力,寻找一丝破绽可以逃
走。
见我如此听话,下边的人把我放了出来,和其他姑娘关在一起。
那是一层地下室,只有四周墙壁上有几个小窗透进来幽幽的光线。
这一层被许多个牢笼占据着,我住在其中之一。
每天都会有姑娘被拉出去,有的被卖了,有的出去反抗的,就直接被卖给了赌场做娼女,或是做成人彘,供上层公子哥们玩乐。
这都是每天来为我上药的姑娘告诉我的。
她本就是缅北人,家中没钱,父母便把她送进来打工。
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待了十天,却感觉已经过了半生。
这一日,我这一批姑娘被带了出去,站在一排,供新来的买家选择。
我低着头,手指紧张的交缠着。
买家走到我面前,止住了脚步,我看见了他擦的锃亮的皮靴。
多讽刺啊,在这昏暗脏乱的地下室,仿佛不该出现这么干净的东西。
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与他对视。
我的脑袋停滞了一瞬,他分明是我邻居家的哥哥,是我六年没见的哥哥——许墨。
他看着我的脸,眼神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手上的力度不再那么重,但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他随意点了几个姑娘,包括我在内,买走了我们。
被带出地下层时,久违的阳光洒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带来一丝暖意,但吹来的冷风又让人不禁瑟瑟发抖。
我不由得恍惚,前方究竟是坦途,还是更深的泥沼?
我被人带着,走向了许墨的那辆车。
他带来的下人带着其她姑娘上了另一辆车,见周围没有其他人,我赶上他的脚步,拉住他的衣摆,轻声开口:“哥哥。”
他停下来。
我心中一喜,真的是他!
但他转过头来,面上不是我熟悉的温润,迎面而来的却是狠厉的警告:“再乱认亲,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了,做成个不会说话的娃娃。”
2我被带进了他的别墅,关在房间里。
别墅很大,一共四层,欧式的装潢很是高雅气派,如果不是被拐卖,如果这里不是缅北,我或许会很开心。
我学着变乖,因为他待我很好。
每天管家都会送来不重样的中国吃食,很符合我的胃口。
还有漂亮的小裙子和配饰。
听说我是美院毕业的学生,喜欢画画,他从国外搞来高级颜料,供我作画。
但在这前途一片渺茫黑暗的日子里
,我的灵感如泉水,早已枯竭,我创造不出来任何作品。
看着那色彩艳丽的颜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我的人生本该是一片光明,我马上就可以自己主笔一部漫画作品,亮眼于公众之前了。
但是被拐卖,打乱了我的人生轨迹,让这原本就不算顺利的路途更加坎坷。
我仿佛是被人从陆地上,一下子镇压到了地狱里。
但是我哭不出来,理智和沉沦撕裂着我的心智,是该乖乖待在这里还是逃回去,我也不知道。
被关了大半个月,许睢很少回来,他回来的时候就会来看我,在我房间里睡上一晚,什么都不做,只是抱着我睡觉。
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他目前不会伤害我,也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暖。
我是天生手脚冰凉怕冷的体质,在他滚烫温度的包裹下,我逐渐能熟睡过去。
见我很乖巧,他让人把我放了出来,我可以在别墅里随意走动了。
管家叫他当家的,说他叫许睢。
原来他不叫许墨啊。
但冥冥之中,我看着他那张和许墨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还是会觉得,他就是许墨。
我的日常生活丰富了一点。
许睢让人给我准备了一个平板,里面有很多下载好的电视剧和小说,我可以看个痛快。
整个别墅里没有网,也没有信号,他们之间的联系,也仅仅是用很老式的方式,大哥大,或者座机。
在地下室关了半个月,又在房间里待了那么多天,我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被养的白白嫩嫩的。
许睢喜欢躺在我的腿上歇息,他会贪婪的吸取我身上的味道,他总是说我身上很香。
许睢也喜欢捏我的脸蛋,他说软软糯糯的,捏起来很舒服。
我从来都不会拒绝,只是温顺的顺着他来,但也不会多说话。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
许睢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的,看起来我就只是他解闷的工具,闲来无事时,就逗逗我增添点乐趣。
我也会顺着他的性子哄他高兴,动他逆鳞的事,我不会做。
养好自己是现下最重要的事。
这天夜里,我像往常一样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软乎乎的奶白色毛毯和平板追剧。
夜里别墅中很冷,房子偏远,周围很寂静,但总有人逃跑时会经过这里,于是我也能听到他们被抓的惨叫声。
每当这时,我会生出想回家的念头,
但我知道,对于现在手无寸铁的我来说,想要逃出重兵把守的别墅,无异于鸟儿逃出上了锁的牢笼,白费工夫。
我也没有勇气去面对逃出去又被抓回来的后果。
今夜没有惨叫声。
迎来的是管家匆匆忙忙的带着医生进来的场面。
管家让我挪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坐,我不明所以,却也照做。
不一会儿,别墅院子的大门敞开,汽车的轰鸣声停在院子里。
许睢被人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他黑色的衬衫被鲜血浸湿,血珠随着他的脚步滴落在地毯上。
他的手掌捂在腹部的伤口上,整个手都染上血液的猩红 。
血腥味骤然充斥整个客厅。
许睢面色苍白的躺在沙发上,额间冒着冷汗,往日艳红的嘴唇也失去血色,活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待命多时的医生拿出医药箱,开始为他清洗伤口,取弹,缝针,包扎。
我发现自己从看到他进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心跳骤停了半拍,手指止不住的抖动。
我害怕他会死,害怕这个长着张酷似许墨的脸的男人会死。
我更害怕许睢如果死了,他的地盘、势力被人瓜分后,我的去向和生死。
良久,客厅恢复寂静,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有在小沙发上呆坐着的我,和大沙发上昏迷的许睢。
无论是为了这张脸,还是这个给予我一时安稳的人,我都有义务照顾他。
我去端了盆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轻轻的替他擦拭着脸颊上早已干涸的血迹。
擦完,我坐在地毯上,望着这张脸发呆。
我暗恋过许墨,很久很久。
如果他就是许墨,那该多好,起码,我也算是和喜欢的人同床共枕过了。
可许睢说他不是,他是缅北的大毒枭,是盘踞一方的恶势力领头人,是方圆百里令人闻风丧胆的魔鬼。
但我的思绪还是止不住的把他想象成许墨。
我抬起手,手指虚虚的触碰着他的脸颊,轻声唤着“许墨哥哥。”
原本昏迷的人突然睁开双眼,捏住了我的手腕。
他揉着我的桡骨,力度大到几乎要将骨头碾碎。
我疼得呼出声,脸皱成一团,他冷漠的乜了我一眼,这才松开。
“我说过,不要乱认亲。”
他语气虚弱而冰冷,没有一丝温度:“听不懂人话吗?”
我怔怔得看着他,眼眶红了一片。
我却在此刻只想忽视
他的话,确认我心中所想。
我知道被拐卖来缅北的女人,下场都有多惨,但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说明,他就是许墨。
我记得许墨的肩膀后腰有一道很深的疤,那是他小时候和朋友玩刀不小心割的。
对,我要检查这道疤。
我无视了许睢眼里凌冽的寒光,拉开他的上衣看他的后腰。
那里没有刀疤,只有一个弹孔恢复的圆形疤痕。
许睢冷笑的声音在我的头顶炸开“怎么,确认我不是你那劳什子哥哥,伤心了?”
这是我入住别墅以来第一次哭。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砸在地毯上,很快便被吸收,只剩一块水渍。
许睢的似乎眼神慌乱了一瞬,但还是那般狠厉的模样“不准哭,给老子吵烦了,就把你丢出去喂狼。”
我遏制住哭声,死死咬着下唇。
许睢盯着我,暗骂一声“艹,老子真是欠你的。”
他左手撑住沙发,右手伸过来把我的后脑勺往他的方向带。
他毫无章法的吻着我,啃噬着我的唇,将苦涩的泪水吞噬入腹。
良久,他耗费最后一丝力气松开我,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倒在沙发上,他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被重新染红。
我慌乱的跑出去喊医生,没再待在客厅。
3许睢的体质很好,在家里躺了两天就开始下地走动,喊手下来别墅处理事务。
他夜晚睡觉时要把我紧紧搂着,下巴要么搁在我的头顶,要么抵在我的颈窝。
中午小憩时也要和我窝在小小的懒人沙发上,圈着我,盘弄着我的手指直至入睡。
他开始喜欢亲吻我。
睡醒时会来啄我的唇,出门前也要抱着我接吻,食之足味了再松开。
这天,我照常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等来的却是他搂着另一个女人的纤纤细腰出现在我面前。
管家为那女人安排了一个比我更大的房间,那天夜里,也是许睢第一次没有在我房间睡觉。
在这之前,我甚至天真的觉得,如此便好,能够安稳的过下去,我也是知足的。
起码留了条命在,兴许哪天出乱子我就可以逃出去。
但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我只是许睢一时的玩物罢了,玩够了,腻了,也就无用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自诩为一个清醒有自知之明的女生,但是这一次的错误打破了我的认知,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心里
觉得许睢就是许墨,所以我一直对他抱有期待,这份期待也逐渐转变为依赖。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无法入眠,我不知道是因为不适应没有许睢怀抱的黑夜,还是因为失宠的心酸和无助。
手脚冰冷,被窝怎么都暖不热,回想起在家时,妈妈总会给我烧热水冲暖水袋的生活,想要逃走回家的心情越发强烈。
爸爸妈妈在家联系不上我,一定很担心吧……第二天,许睢很早就出门了,留了我和那个女人在家。
我不想和她正面碰上,吃完早饭就上了四楼,许睢为我空出来的一间房间,做成了画室,闲来无事时,我就会画上几笔。
画架上还有一幅未完成的画作,画着许睢的侧脸,但画中的他不似看着那般狠厉,而是温文尔雅,温润如玉。
我正调着颜料,准备填完最后的色彩,了结心中最后一点妄念,那个女人推门而入。
耀武扬威的向我展示她无名指上的钻戒。
她说她叫周锦,是许睢的未婚妻。
我嗤笑一声,没有接下音。
像许睢这样做着地下买卖,在刀尖嗜血的人,怎么会轻易结婚。
周锦见我没有反应,跑过来一把夺走我的调色盘“跟你说话呢!
没听到吗?”
她看到了我的画作。
然后周锦生气的把画从画架上扯下来,从中间一撕两半。
我的心,好像在那一刻也碎成了两半。
我愠怒道“他不会和你结婚的。”
周锦看我这个样子,像是终于满意了,扬起手上的钻戒在我眼前晃悠着“阿睢和我上司有交易,交易的其中之一就是跟我结婚。”
“再说了,我早在你之前就认识阿睢了,我们同生死共患难,早就许下海誓山盟,有你什么事。”
我冷着脸把调色盘拍到她的白裙子上,看着艳丽的颜料乱七八糟的铺展开,我的思绪也是剪不断,理还乱。
周锦尖叫着把我推倒在地,摔门而出。
我兴许是被折磨出病来了,看到白裙子被颜料沾染,竟无比高兴。
夜晚,许睢回来了,周锦毫不意外地找他告了状。
许睢破天荒的愿意坐下来解决这场矛盾。
我们三人坐在客厅里,我端着一杯热茶,披着披肩,眼神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地毯花纹,不动声色。
周锦摇晃着许睢的手臂,丰满的身材紧紧贴在他身侧“阿睢,这女人今天弄脏了
你送我的裙子,还骂我。”
呵,恶人先告状。
许睢闻言,瞥了我一眼。
但也仅仅只有一眼。
他抬手抚摸着周锦精心打理的发丝,勾唇:“她为什么要弄脏你的裙子?”
周锦见目的达到,开始添油加醋的撒娇:“我不过是不小心弄破了她的画,她就把整个盘子上的颜料都抹到我裙子上,肯定是被我是你的未婚妻这个事实气到了。”
许睢起身,走到我面前:“诗筠,跟她道歉。”
第一次听见他叫我名字,时隔久远有人叫我名字,竟是在这种场面。
我温诗筠真是彻头彻尾的大傻子。
他的语气不置可否,我的心一次又一次的沉入谷底。
但我还是想听许睢自己的回答。
“许睢,你爱她吗?”
我抬眸和他对视。
许睢还没开口,周锦得意洋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肯定爱呀,我之前不过提了一嘴不喜欢他后腰上的疤,他就做手术祛掉了。”
我看到许睢原本充满玩味的眼神骤然冷冽。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许睢已经掏出配枪一枪打在周锦的腿上。
<巨响回荡在客厅,我被枪声吓的猛地一哆嗦。
门口的管家一脸淡定的走进来查看情况,得到许睢的示意后喊了医生。
别墅里的医生迅速赶来把痛的昏迷过去的周锦带走了。
偌大的客厅又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顾不上被枪声吓到的事,声线颤抖着询问许睢:“她说的…后腰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许睢坐在一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配枪被他随意的丢在地毯上。
我脚步不稳地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衣领,语气在一遍遍的询问中逐渐坚定“你是许墨,对不对?”
“你就是他,对不对?”
“你就是他。”
许睢一言不发,但我看见了许睢猩红的眼尾。
那一刻,我知道我赌的没错。
我搂着他的脖颈,低下头盯着许睢的眼睛,后知后觉的喜悦逐渐被委屈所代替,眼眶止不住的发热,晶莹的泪滴落在他的耳畔,滑至脖颈,落入衣领之下。
我俯下身如视珍宝般的主动亲吻着他的唇。
我感觉到许睢有一瞬的怔然,随后他抬手捧着我的脸,落下热烈稀碎的吻,温热的呼吸在静谧的夜中交缠在一起。
许睢拦腰抱起我放在他房间的大床上,轻轻扣着我的后脑勺,唇齿相依的亲吻从
未如此凶猛。
脑袋被亲的昏沉,我伸手推他,却被他握住,将一双手压在头顶。
缠绵缱绻过后,我们都毫无睡意。
我甚至不知道是该叫他许墨,还是许睢。
他告诉我说,他是来这里的卧底,接到的任务是要端掉一方势力,他只能一次次的以身犯险深入敌窝。
又在各种交易中逐渐壮大自己的势力。
他搂着我的腰,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腰上的软肉。
我问出了六年前就想知道的问题:“许墨,你喜欢我吗?”
他轻轻的吻在我的脖颈,温柔的嗓音仿佛是六年前的那个他:“喜欢,一直都喜欢。”
4梦里,我回到了许墨还没有失踪的时候。
妈妈工作忙,总是让初中部的许墨放学载小学的我回家。
每天放学,我就坐在许墨自行车的后座,吃着东西晃着小腿,吹着傍晚的凉风。
手上拿的有时是小蛋糕,有时是好吃的煎饼,许墨每天都会提前买好等在校门口。
初中时,许墨高中学业繁忙,我就总是抱着作业以学习的名义躲进他的房间。
许墨的房间里有我喜欢的全套漫画,也有我私藏的小说期刊。
他的手机里录入了我的指纹,无聊时,我就会肆无忌惮的解锁他的手机,在网上刷视频看小说。
许墨学习很刻苦,每次我在一旁玩,他就坐在书桌前刷题。
我时常会想,怎么会有这么努力优秀的男孩子。
想着想着,我就会犯困。
然后就直接躺在许墨的床上,在独属于他清冽气息的杯子中入睡。
等我妈在隔壁喊吃饭的声音传过来,许墨就会温柔的敲我的脑袋,把我喊醒,送我回家吃饭。
我妈一看我迷迷糊糊的样子就知道我又睡觉了,没好气的问我写作业没。
我顺势躲在许墨身后,他就会解释道:“小筠已经写完了,放在我那里帮她批改。”
哪怕是瞎编的鬼话,从许墨的嘴里说出来,我妈也会相信。
然后我就趁着饭后我妈出门送垃圾,再去许家把作业偷偷拿回来。
打开作业就会发现,我不会做的题边上,许墨用简洁的公式写满了解析过程。
许墨的17岁生日礼物是一个平板电脑。
我问他:“你一个不爱玩游戏的人要平板电脑干嘛?”
许墨揉着我凌乱的头发,说:“因为你上次说,想要一个平板可以追剧。”
后来每一
次去他家玩他的平板,都会看到各个平台充好的会员。
……许叔叔是个人民警察,平时工作忙很少回家,许墨的妈妈江阿姨也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许墨高三那年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首都警察大学,大二就开始在警局实习。
怕我高中无聊,每次放月假他都会来接我回家,顺便给我讲题。
高三艺考集训期间,我一个月没回过家,再回家时,就听爸妈说,许墨失踪了。
报了警,能找的地方也都找过,但是找不到。
江阿姨每天都哭,许叔叔回到家就抽烟,两人开始吵架闹离婚。
我也经常很想哭,以后都没人给我讲题了。
我联系了很多许墨的高中同学,也向他的大学打听过,但无一例外,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
……我猛地睁开眼,从睡梦中惊醒,许墨温热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后颈。
还好,还好。
被拐卖过来遇到了他。
5半个月后,许睢和周锦的顶头上司完成了最后一笔交易。
许睢带着我去赴约。
当许睢提及周锦已经被他处理掉的时候,我心里猛地一颤。
她不过和我斗了几次心眼而已,也不过是道破了许睢的一个小秘密,却惹来杀身之祸。
我原以为周锦的上司会拿此事做文章,暗地里给许睢使绊子。
但他没有,只是翘起二郎腿吸了口雪茄,点头表示知道。
最后缓缓来了句“死了就死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问许墨:“为什么要直接处理掉周锦?”
许墨盘弄着我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她本来就是那人送到我身边的棋子,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他们不信我,想让一个女人来找我的破绽。”
“一开始我只是配合她演戏罢了,谁知道她竟然蹬鼻子上脸,找你的茬。”
许墨用指腹揉捏我的耳垂:“以前是我实力不够,会被制衡。”
“现在我不怕他,就算把他最得力的下属给弄死,他也奈何不了我。”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我开心的抱住他的腰。
“那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许墨俯身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很快,再等等我,宝贝。”
又过了半年,这半年里许睢更忙了,他每天都在出门谈生意,回到家就窝在我怀里跟我撒娇喊累,然后熟睡过去。
我知道,毒贩之间,那道混乱缠绕的关系
网已经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变得更加混浊。
外面已经开始乱了。
唯一安稳和不变的,是这一隅别墅,这是许睢留给我的一方极乐净土,虽没有网络,却也乐在其中。
那天晚上,我还在熟睡,梦呓之间,许睢用被子裹着我带我上了直升机,朝边境的接应点飞去。
直升机下,是以别墅为中心,向四周的势力据点蔓延的连环爆炸。
一夜之间,多方势力在这场爆炸中被夷为平地,再也不得翻身。
我的爱人,许睢,也是许墨,他凭借一己之力,以合作的名义在各方安插自我势力,布置了这场爆炸,并成功脱逃。
从此,缅北再无许睢这个人,他已经死在了那场火焰滔天的爆炸之中。
陪伴我度过余生的,是许墨,是我的少年恋人。
6回家那天,我小心翼翼地敲响家门,爸妈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泪如雨下。
妈妈抚摸着我的脸,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注意到我身后与七年前截然不同的许墨,又是一阵眼红,给江阿姨和许叔叔打了电话。
两家人聚在我加的餐厅里,双方家长看着失而复得紧紧牵着手的我们,又是哭又是欣慰的笑。
日子回归正常,我依旧是在漫画公司辛勤打工的底层社畜,许墨回警局就任普普通通的人民警察。
每天下班,我都准时准点冲出公司大楼。
许墨每天都会带着不同的东西等在原地。
小蛋糕、鲜花,亦或是一杯奶茶,一袋我爱吃的水果……不论是燥热的夏天傍晚,还是寒冷的雨夜,他一如多年前,永远等着我放学般接我下班。
我们有一个属于我们二人的小家。
装修布局都是许墨一人承包,没让我操一点心。
我时常假装抱怨:“你这么勤劳能干,外人要是都说我是懒女人怎么办?”
许墨就会紧紧牵住我的手:“我喜欢你就够了。”
我刨根问底:“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许墨假装回想,然后柔声说:“或许是在你的一声声哥哥里沦陷了。”
“哥哥?”
“嗯?”
“哥哥。”
“嗯。”
“哥…”话还没说完,许墨就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沉着嗓音:“宝贝,我们换个地方,待会儿在床上再喊?
嗯?”
……许愿安小朋友是在我们结婚两年后出生的。
因为我和许墨之前的经历,我不求他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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