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确认我心中所想。
我知道被拐卖来缅北的女人,下场都有多惨,但他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说明,他就是许墨。
我记得许墨的肩膀后腰有一道很深的疤,那是他小时候和朋友玩刀不小心割的。
对,我要检查这道疤。
我无视了许睢眼里凌冽的寒光,拉开他的上衣看他的后腰。
那里没有刀疤,只有一个弹孔恢复的圆形疤痕。
许睢冷笑的声音在我的头顶炸开“怎么,确认我不是你那劳什子哥哥,伤心了?”
这是我入住别墅以来第一次哭。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砸在地毯上,很快便被吸收,只剩一块水渍。
许睢的似乎眼神慌乱了一瞬,但还是那般狠厉的模样“不准哭,给老子吵烦了,就把你丢出去喂狼。”
我遏制住哭声,死死咬着下唇。
许睢盯着我,暗骂一声“艹,老子真是欠你的。”
他左手撑住沙发,右手伸过来把我的后脑勺往他的方向带。
他毫无章法的吻着我,啃噬着我的唇,将苦涩的泪水吞噬入腹。
良久,他耗费最后一丝力气松开我,在我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倒在沙发上,他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被重新染红。
我慌乱的跑出去喊医生,没再待在客厅。
3许睢的体质很好,在家里躺了两天就开始下地走动,喊手下来别墅处理事务。
他夜晚睡觉时要把我紧紧搂着,下巴要么搁在我的头顶,要么抵在我的颈窝。
中午小憩时也要和我窝在小小的懒人沙发上,圈着我,盘弄着我的手指直至入睡。
他开始喜欢亲吻我。
睡醒时会来啄我的唇,出门前也要抱着我接吻,食之足味了再松开。
这天,我照常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等来的却是他搂着另一个女人的纤纤细腰出现在我面前。
管家为那女人安排了一个比我更大的房间,那天夜里,也是许睢第一次没有在我房间睡觉。
在这之前,我甚至天真的觉得,如此便好,能够安稳的过下去,我也是知足的。
起码留了条命在,兴许哪天出乱子我就可以逃出去。
但是我错了,错的离谱。
我只是许睢一时的玩物罢了,玩够了,腻了,也就无用了。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自诩为一个清醒有自知之明的女生,但是这一次的错误打破了我的认知,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