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鉴定分析报告,上面写着杜娟长期服用一种维持抑郁情绪的药。
他把分析报告放在余辉那张无辜的脸前,掷地有声地逼问:“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长期给你的妻子服用这种药物,让她精神萎靡不振,你居心何在!”
紧接着,戳穿了这张虚伪的面孔后,安放继续往下说:“你之所以想当接盘侠,给她长期服用这样的药物,是因为你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杜娟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我说的对吗?”
一语中的,直戳余辉深不见底的内心。
他看着眼前老男人严肃的表情,眼里无尽的幽暗:“小鸟放在笼子里圈养才能活下去,他们有了自由反而会活不下去。”
安放的语气更加沉重:“所以,杜娟用你研制出的新药杀了人,你用自以为是的爱帮她一步一步走进了深渊。”
余辉突然笑了起来:“不,那不是深渊,那是幸福的彼岸,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安放和邢磊只觉得那笑声听得瘆人,人心就像雪夜里纷飞的雪花那样扑朔迷离。
13我叫杜娟,人如其名,像杜鹃一样冷血。
但杜鹃并不是生来就冷血无情的,是因为自然界的生存法则。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大雪那夜,我被一对残疾夫妇收养。
他们本来有一个残障的儿子,却因为抢食被误摔在地。
他死了,我占了他的位置活了下来。
养父母把这件事归咎在我身上,日复一日在我身上施虐报复我。
小小的我早早地肩负起了家里的重担,鸡未打鸣就背着大背篓上山割猪草。
郝英明明腿脚不便,却偏爱拿扫帚把我打得上蹿下跳。
我问她为什么要打我,她却说好好的腿不跑可惜了。
杜大福明明耳朵听不见,却偏爱揪着我的耳朵逼我大声朗读。
我用手语问他为什么,他却说好好的嘴不说可惜了。
我知道他们不仅仅恨我误杀了他们的儿子,还恨我是个健康的人。
我的存在在家里就是最大的障碍。
后来,我长大些了,杜大福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正常,经常在放学的路边蹲我。
我不愿意,拼命挣扎,但是依旧逃不出他的魔掌。
郝英不在家的日子,我一次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欺负。
后来,被郝英撞了个正着,我以为她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没想到,她却把我当敌人。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