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中一个人拿出注射器,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我的身体迅速软了下去。
在意识彻底模糊前,我看到父母流着泪的脸,听到妈妈哽咽的声音:“孩子,这次真的结束了。”
这一次,我没有回到六月七日的清晨。
周围是纯粹的白色。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我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单人病床上。
手腕上还系着一根布质的约束带,但并没有扣在床栏上。
房间很陌生,不是我的卧室。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温和。
他的胸牌上写着:主治医师 陈志明。
陈医生!
我脑中轰的一声,所有的线索似乎都在这一刻串联了起来。
“林晓月同学,你终于醒了。”
陈医生拉过一把椅子,在我床边坐下,语气平和。
“感觉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这里是哪里?”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这里是市第四人民医院,精神卫生中心。”陈医生平静地回答。
精神卫生中心?
精神病院?
“不可能!”
我激动地想从床上下来,却发现全身都被束缚,动弹不得。
“晓月同学,你先别激动。”
陈医生按住我的肩膀。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你还记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我努力回忆。
循环、高考、父母的阻止、日记、追捕、注射器……
“我被我爸妈杀了很多次。他们想阻止我去高考,他们说我病了……”
我语无伦次。
陈医生耐心地听着,点了点头。
“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