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地对导诊台的护士说。
护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
“哪个陈医生?我们这里姓陈的医生有好几位。”
“我不确定具体名字,日记上只写了陈医生。”
我打开木盒,想找出那本日记,却发现木盒是空的!日记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把它放进去了!难道是在刚才的慌乱中掉在了家里?
“小姑娘,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护士看我脸色苍白,关切地问。
我心乱如麻。没有日记,我拿什么当证据?
正在这时,我看到医院门口,我父母的身影出现了。
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手里拿着约束带!
他们找到这里来了!
我转身就跑,从医院的另一个出口冲了出去。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狂奔,脑子里一片混乱。
日记、陈医生、循环、父母的追捕。
我跑到一条僻静的小巷,躲在一个垃圾桶后面大口喘气。
我必须冷静下来。
日记肯定是被父母在我逃跑前拿走了。
他们不想让我看到更多,或者不想让它落入外人手中。
“执念型复现性精神综合征”这个词在我脑海里盘旋。这到底是什么病?
我掏出身上仅有的几枚硬币,找到一个公共电话亭。
我要报警!不,报警没用,上次警察根本不信我。
我该怎么办?
突然,我看到巷口,那两个白大褂朝这边走来,我父母跟在他们身后,焦急地指着我藏身的方向。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感到一阵绝望。
我拼了命地突破他们的抓捕,想要继续逃跑。
“晓月!别跑了!跟我们回去!”妈妈在后面哭喊。
那两个白大褂动作很快,一左一右包抄过来。
我拼命反抗,拳打脚踢,但很快就被他们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