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关系,我将全部的希望寄予他身。
不成想。
最终却等来的,却是圣上当朝宣判父亲谋逆的数宗罪名。
我不信。
若是其他罪项,或许我还会迟疑。
可谋逆之事,父亲绝不会沾染。
他与当今圣上,虽是君臣,却也是相识多年的好友,彼此之间有着过命的交情。
为了圣人的伟业。
这些年来父亲殚精竭虑,常常夜不能寐,只怕不能为圣人分忧,辜负其信任。
害怕圣人多思,他甚至逼着天赋极高的兄长,弃武从文,去国子监堪堪做了个夫子。
更是常常提点皇贵妃,七皇子心性良善资质平庸,切莫要生出其他非分之想。
若说朝廷有愚忠之臣,父亲便是首当其冲。
可无论我如何辩解、崩溃发狂。
沈云舟只紧紧束缚住我,沉声道:“圣人说是,那便是。”
“由不得我们,信与不信。”
“明昭,其他人我管不了,但我决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上辈子,被谢云舟禁于别院。
我费尽心思,收买看管的仆从,艰难辗转谋得二三缘由。
说来可笑。
父亲的罪名全凭几封无稽书信,还有两个北疆细作的指供,便一锤定音。
如此蹊跷、漏洞百出的事情。
却未曾经过三司会审,也不曾交由大理寺审查,便草草结了案。
圣上一句话,便赔上了我崔氏满门的性命与清誉。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可父亲纵横官场多年,行事向来谨慎,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机敏觉察,为自己为府中铺下后路。
可为何这一次,他竟栽的如此彻底,倾巢覆没。
<除了上位者的推波助澜,那信笺与细作又是从何而来,谁人安排?
我想不明白。
但是那人肯定能想得明白。
只有找到其中关键所在,这一世才能避开祸事之源,早做安排。
## 与沈砚的婚礼与沈砚成婚那日,十里红妆铺满了青砖石街,府里府外热闹的厉害。
兄长全程黑着一张脸,将我背出门外。
透过巾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朝我伸来。
“辛苦明越兄了。”
兄长身形沉顿了许久,未曾将我放下。
怕他意气用事,我轻掐了下他的腰腹,他不为所动。
只是轻叹一口气后,冷冷开了口。
“沈砚,往后你若护不住她,便将她还于丞相府中。”
“只要我在,明昭便永远有退路。”
我俯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