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安分。
我们俩虽没有正式订过亲。
却也彼此心知肚明,迟早的事。
见我不作声,面前人忽地红了眼尾。
语气缓和了下来。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惹你生了气。”
“明昭,我可以改的,你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只要你同意,我去求圣上。”
望着眼前卑微软语的少年。
我很难将他与日后冷酷暴戾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迎着他期盼的眼神,我后退两步,摇了摇头。
“谢云舟,我与你之间,连兄妹之谊都算不得。”
“我要嫁谁,亦与你无关,日后莫要再来找我了。”
闻言,他脸上血色全无,眼中聚起薄雾。
却仍旧不死心的追问着。
“明昭,你有苦衷的对不对?”
“你求什么,你和我讲,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好不好。”
我求什么?
死去的记忆再次醒来,一寸一寸的凌迟着我。
我求他帮帮我的父亲兄长,说说好话。
我求他将我寻觅到的物证,递交上去。
我求他,放了我。
他害怕牵连宁远侯府,不愿冒险,我能理解。
可他违背我的意愿。
将我禁锢在那宅中,整整三年,不见天日。
还亲手烧毁了我费尽心血搜集来的寥寥证物。
他让我忘了,忘了出身,忘了来路。
忘了,我叫做崔明昭。
我不再是堂堂正正的世子夫人,而是他谢云舟养在外头见不得光的小玩意。
面前人还在絮叨,我克忍着心中愤恨。
冷漠地抬起脸来。
“我只要沈砚!”
谢云舟抿紧了嘴唇,垂立在一旁的手握紧了拳头,骨节绞的泛白。
他有他的骄傲,独属于少年的自尊无法让他继续开口。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神色冷淡。
终是冷哼一声,转身大踏步离去。
只是那挺拔如松的背影,在夜色中渐渐塌了肩膀。
我心中平静似水,对他的情谊早在那些年生不如死的日子里消耗殆尽。
这一世。
没有对错,只有选择。
既无法同舟,便不必同行。
## 崔府血案之谜我一直不明白,上一世崔府为何突遭大难。
当时已是外嫁女的我,虽心急如焚,可身处后院,能窥知的信息少之又少。
本想回府一趟,可一向好说话的谢云舟却再三阻拦,只道万事有他在外筹谋,让我且放宽心等待。
当时他已提任中郎将,又是宁远侯府世子,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