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严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卵子非我,豪门覆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旁观万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住院得了个医生当老公,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试管成功怀上的孩子,是我全部的希望。直到发现卵子竟然来自老公死去的白月光,我才明白,自己不过是陆家借腹生子的活体容器。巨大的欺骗背后,隐藏着陆家更深的罪恶。他们以为掌控了我的人生,却唤醒了我内心最黑暗的力量。这一次,我要让整个陆家为他们的谎言与罪行付出代价。1完美陷阱手指轻抚过婴儿房里那些柔软的小衣物,我忍不住微笑。淡黄色的墙壁、白色的婴儿床、还有那个我亲手挑选的小熊玩偶——一切都那么完美。“喜欢吗?”陆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靠在门框上,表情比往常柔和许多。“嗯,很喜欢。”我转身,手不自觉地抚上隆起的肚子,“你说,他会喜欢这个颜色吗?”陆严走近,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轻轻覆在我的手上,...
《卵子非我,豪门覆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住院得了个医生当老公,我以为我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试管成功怀上的孩子,是我全部的希望。
直到发现卵子竟然来自老公死去的白月光,我才明白,自己不过是陆家借腹生子的活体容器。
巨大的欺骗背后,隐藏着陆家更深的罪恶。
他们以为掌控了我的人生,却唤醒了我内心最黑暗的力量。
这一次,我要让整个陆家为他们的谎言与罪行付出代价。
1 完美陷阱手指轻抚过婴儿房里那些柔软的小衣物,我忍不住微笑。
淡黄色的墙壁、白色的婴儿床、还有那个我亲手挑选的小熊玩偶——一切都那么完美。
“喜欢吗?”
陆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靠在门框上,表情比往常柔和许多。
“嗯,很喜欢。”
我转身,手不自觉地抚上隆起的肚子,“你说,他会喜欢这个颜色吗?”
陆严走近,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手轻轻覆在我的手上,“他会喜欢的。”
“明天产检,你能一起去吗?”
我问。
陆严眉头微皱,“明天有个重要会议…没关系,”我掩饰失望,“我自己去就好。”
第二天,李医生看着我的产检报告,脸上露出专业的微笑。
“一切正常,胎儿发育得很好。”
她翻看着数据,说道,“这孩子的基因非常健康,来自非常优秀的基因库。”
那一刻,我的笑容凝固了。
“基因库?”
我重复着这个词,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李医生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匆忙补充:“就是说,你和陆先生的基因组合很优秀。”
我点点头,但那根刺已经扎进了我的心里。
回家路上,医生的话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
陆严曾告诉我试管可以筛选精子和卵子,比自然受孕孩子更有保证。
他是医学世家的继承人,对一切都精确到近乎冷酷的地步,我当然信他。
本来做试管是为了孕育更好的生命,但现在,一种莫名的不安开始蔓延。
三天后,我再次来到医院,这次不是为了产检。
“陆太太,您需要什么资料?”
档案室的护士礼貌地问。
“我想看看我的试管婴儿全部资料,”我微笑着,“陆先生说可能有些数据他需要参考一下。”
作为建筑设计师,我习惯于分析结构和逻辑。
医院的档案编号系统并不复杂,很快我就找到
了属于我的那一份。
翻开文件夹,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让我头晕。
我寻找着关于卵子来源的记录,心跳越来越快。
在最底层,我发现了一份被单独封存的文件,上面标注着“绝密”。
手指微微发抖,将它打开。
第一行,赫然写着“卵子提供者:林溪”。
不是苏薇。
不是我。
文件从我手中滑落,散落一地。
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耳边嗡嗡的杂音。
我机械地弯腰,将文件收好,塞进包里。
回到别墅时,天已经黑了。
陆严的书房亮着灯。
我推开门,他正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
“你回来了,”他头也不抬,“又出去散心,吃过晚饭了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份文件重重地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陆严的目光从电脑移到文件上,然后是我的脸。
他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刻。
“告诉我,林溪是谁?”
我声音发颤。
陆严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眼神平静得可怕。
“你真的想知道?”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我几乎说不出话来。
“从生物学上讲,不是。”
他的声音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从法律上,他是陆家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
“为什么?”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要欺骗我?”
陆严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
“因为我需要这个孩子,而你,苏薇,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感到一阵眩晕,扶住桌子才没有倒下。
我曾以为那次住院,被主治医生陆严追求是天降的缘分。
他那么温柔,热情,他说他对我一见钟情,当时的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现在才知道,闪电结婚,孕育小生命,原来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林溪是谁?”
我再次问道,声音里已经没有了颤抖,只有冰冷。
陆严转过身,眼神对上我的,“一个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2 爱之迷局我瘫坐在书房的地板上,肚子里的孩子轻轻踢了一下,像是在提醒我他的存在。
陆严站在窗前,背影挺拔而冷漠。
“所以,这都是计划好的?”
我声音嘶哑,“从一开始,你选择我,只是因为需要一个容器?”
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爱和憧憬都碎了。
但在心如死灰的同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我体
内升腾。
陆严转过身,目光落在我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
“林溪是我的恋人,因为家庭条件不太好,我爸一直不同意。”
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我们本来决心一起抗争的,可她却在一次手术中意外去世了,没等到我们成功的那一天。”
我抬起头,看到陆严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脆弱。
“她生前冻存了几枚卵子,本来用于科研的,我找到了它们。”
他走向书桌,从抽屉中取出一个相框,“这就是她。”
照片中的女孩笑容明媚,眼睛像盛满星光。
我忽然明白为何第一次见面时,陆严的目光那样审视——他在我身上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
“你就这么爱她?
爱到不择手段地利用一个无辜的人?”
我撑着桌子站起来,声音颤抖。
“你不明白,”陆严摇头,手指轻轻抚过相片,“林溪是完美的。
她聪明、善良、坚强。
她本该和我一起有更美好的未来,如果不是那次意外——让林溪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是我能给她的最后礼物。
而你,苏薇,你有着与她相似的身体条件,性格特质,甚至某些表情。
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对我不公平,这不是你跟我说的爱。”
我大声的控诉。
“不,公平,是爱。”
陆严直视我的眼睛,“我娶你,你可以享受陆太太的一切。”
我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
这种扭曲的“爱”让我感到窒息。
“你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陆家其他人呢?”
我哽咽着问。
陆严的目光微微闪烁,“整个陆家都支持我这个决定。”
犹豫了一下,他又说:“那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阑尾炎手术。”
我隔着泪水捕捉到了他表情的细微变化——他眼角的抽动,他握紧又松开的拳头。
他在隐瞒什么。
接下来几天,我表面崩溃,实则在暗中行动。
趁陆严不在家时,我翻阅他的电脑,寻找关于林溪的信息。
令我惊讶的是,所有数据都被清理得很彻底,仿佛有人刻意在抹去一些痕迹。
我开始换一种方式调查。
通过社交平台,我找到了林溪的几个大学同学。
大多数人对我的询问避而不谈,只有一个叫张明的男生,在我多次恳求后终于松口。
“林溪的事儿很奇怪,很严重。”
他在
咖啡厅小声说,不断环顾四周,“本来很小的一个手术,不知怎么的人就没了。”
“她妈妈找了好多部门都不了了之。”
“听说医院和所有知情人都签了保密协议,给出的官方回答就是林溪术前隐瞒病情,后来她妈妈就放弃了。”
“到底有多严重?”
我紧盯着他。
张明手指轻敲桌面,神色紧张,“不只是并发症那么简单。
据说…手术本身就存在重大失误,而且可能不是意外。”
“什么意思?”
“我只能说这么多,我没有证据。”
他起身准备离开,却又停下来,“林溪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儿,希望你能帮到她。”
回家路上,我脑中思绪万千。
林溪的死亡绝非简单的医疗意外,背后隐藏着更黑暗的秘密。
我抚摸着肚子,心中的怒火与日俱增。
这个孩子不仅是陆严病态爱情的产物,更是陆家用来安抚他、掩盖罪行的工具。
3 暗流涌动夜色已深,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陆家医院的灯火,做了个决定——我要找出真相,不仅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林溪,更为了我腹中无辜的孩子。
“苏薇,你该休息了。”
陆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罕见的关切。
我转身,故意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只手轻抚着肚子。
“我只是…担心孩子。”
陆严走近,犹豫片刻后伸手覆在我的肚子上。
这是我需要的反应。
“别担心,”他说,“陆家医院有最好的产科团队。”
我靠向他,感受到他身体的僵硬。
“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为了这个孩子,你会一直对我好,对吗?”
陆严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精心构建一个全新的苏薇——一个因怀孕而情绪脆弱、极度依赖丈夫的女人。
我时常在半夜叫醒他,声称感到不适;我会在他工作时突然闯入,问一些关于孩子的琐碎问题;我甚至开始学做他喜欢的菜,尽管我知道那些其实是林溪的口味。
我看到陆严眼中的警惕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怜悯和放松。
“陆严”一天晚上,我依偎在他身边,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说过孩子会在陆家医院出生,那里真的安全吗?
我听说医院也会出事故…”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陆家医院是全国最好
的医院之一,设备、人员都是顶尖的。”
“但我听说几年前有个女孩在那里…那是个意外,”他打断我,语气突然冷了下来,“医院已经彻底改革了管理制度和手术流程。”
我假装害怕地点点头,实则在心中记下这个反应。
第二天,我以准备生产为由,请他给我讲解医院的布局。
“我想知道产房在哪层,急诊在哪里,万一有什么意外…”陆严看着我手中的笔记本,皱了皱眉,但还是详细解释了医院的结构。
作为建筑师,我习惯分析空间关系,很快在脑中构建出了医院的立体模型,包括重要科室、电梯位置,甚至安保系统的薄弱环节。
与此同时,我开始秘密联系一些关键人物。
我联系了几位从陆家医院离职的护士,以咨询孕期保健为名;我甚至接触了当年处理医疗事故的律师事务所的一名文员,声称是为遗嘱做准备。
每一次谈话,我都小心翼翼地引导话题,拼凑着那个被刻意掩盖的真相。
4 真相之刺黄昏时分,我坐在窗边,盯着手中的U盘。
它小小的外壳承载着可能改变一切的秘密。
获取这枚U盘的过程,险些让我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那天下午,我潜入陆家医院的数据中心。
作为建筑师,我对空间结构的敏感远超常人。
之前从陆严口中套取的医院布局信息,加上我自己的调查,让我掌握了数据中心的位置和工作人员的换班时间。
我穿着孕妇装,戴着口罩和帽子,装作迷路的产检患者。
利用一名护士离开工作站的空档,迅速复制了她的门禁卡。
这种技术在黑市上不难买到,只要有足够的钱。
“请问,您要去哪里?”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突然拦住我。
“我…我想找李主任复查一下B超。”
我一手扶着腰,一脸痛苦。
男人狐疑地打量我,我突然捂住肚子弯下腰:“啊!”
“您没事吧?
需要帮忙吗?”
他慌了神。
“没事,就是胎动。”
我直起身子,挤出一个虚弱的微笑,“能麻烦您帮我指一下电梯在哪吗?”
他放下戒备指了指路,转身走了。
数据中心的门禁比我想象的还要严格。
我藏在角落,等待一位IT工程师出现。
当他刷卡进入时,我悄悄跟在后面。
“您好,是周工程师吗?”
我叫
住他,“陆副院长让我来取一份资料。”
“陆岩院长?”
他困惑地看着我,“您是?”
“苏薇,陆严的妻子。”
我平静地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
我拿出手机,调出与陆严的合照:“您可以打电话确认,但他现在正在开重要会议,可能会打扰到他…”这招果然奏效。
没人愿意冒险惹恼陆家人。
“您需要什么资料?”
“2017年4月15日至22日的手术记录,林溪的。”
工程师的表情变了:“那是机密档案,需要特别授权。”
“所以陆副院长才让我来取呀。”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不容置疑。
最终,在我的坚持和他的犹豫之间,他选择了妥协。
但他坚持自己操作电脑,只允许我在旁边看。
屏幕上的资料闪过,我快速记忆关键信息。
当看到“大出血”、“术中意外”、“主刀医师陆明远”等字眼时,我心跳加速。
“能把这些资料拷贝给我吗?”
“不行,这违反规定。”
我掏出准备好的U盘:“这是陆副院长给我的,他要我把资料带回去。”
他仍在犹豫。
我故意瞥了一眼监控摄像头:“如果您担心责任问题,可以记录下我取走资料的过程。
到时候陆院长不满意,责任在我。”
最终,那份珍贵的原始资料被复制到了我的U盘里。
我刚走出数据中心,手机就响了。
是陆严。
“你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
“医院,产检。”
我回答,努力使自己听起来平静。
“我在医院没看到你。”
“我刚做完检查,正准备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派车来接你。”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车。”
挂断电话,我立刻从医院侧门离开,乘出租车到了市中心一家咖啡馆。
我需要安全的地方查看这些资料。
U盘里的内容比我想象的更加骇人。
原始手术记录显示,林溪确实是来做阑尾切除手术,但在术中发生了意外大出血。
更可怕的是,出血并非由于病情复杂,而是主刀医师——陆严的父亲陆明远——的严重失误。
他在操作时切断了一条重要血管,导致林溪失血过多。
而陆家对外公布的报告却完全不同。
他们声称林溪患有未披露的血液凝固障碍,将责任推给了
死者。
那份伪造的报告上,主刀医师甚至变成了另一个人。
“真是可怕的谎言。”
我低声说,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
U盘里还有一份名单,上面列着当年在场的医护人员。
大多数人已经被调离原岗位,有的甚至离开了国内。
我颤抖着关闭文件,这个发现让我五脏六腑都感到寒冷。
陆严知道这一切吗?
他当然知道。
他选择用这种扭曲的方式“纪念”林溪,既是对她的执念,也是家族对他的一种病态补偿。
他是加害者的儿子,某种程度上也是受害者,但这绝不能成为他欺骗我、利用我的借口。
我关掉电脑,抚摸着肚子。
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闪过:如果陆家为了掩盖真相而毁掉那么多人的生活,他们会对一个知道太多的“外人”做什么?
5 致命证据名单上有七个人,当年手术室内的七个证人。
我需要在他们中间找到至少一个愿意说出真相的人。
第一个目标是时任手术室护士的万红。
我花了一周时间调查她的生活——现在是一家小诊所的护士长,薪水微薄,生活拮据。
单靠金钱收买这样的人太过简单,也不可靠。
我选择了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
“万护士,您好。”
我在她下班的路上拦住她,递上一杯热咖啡,“我是一名记者,在做一个关于医疗行业的专题。”
她警惕地看着我:“你想了解什么?”
“我想了解,一个曾经在陆家医院担任高级护士的人,为什么会在这样的小诊所工作。”
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职业选择是个人自由。”
“是的,如果这真的是自由选择。”
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您四年前的职称评定,全市第一。
按理说,您现在至少应该是三甲医院的护理部主任。”
她的手微微发抖:“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家不仅夺走了林溪的生命,还毁了您的职业生涯。
他们用一份保密协议和一点补偿金,就换走了您的良心和未来。”
万红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左右环顾,压低声音:“别在这说这些。”
我知道我找对了人。
三天后,我们在一家偏僻的小茶馆碰面。
万红的眼中布满血丝,显然经历了激烈的内心挣扎。
“我不怕死。”
她开口就是这句话,“但我有孩子,他才上初中。”
“
我不会让您冒险。”
我握住她的手,“您只需要告诉我事实,剩下的交给我。”
万红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那天的真相。
陆明远——陆严的父亲,陆家医院的院长——确实在手术中犯了严重错误。
他切断了不该切断的血管,导致林溪大出血。
更糟的是,他当时可能是故意的,因为以他的医术,那是个不可能犯的错误。
“当天,他们就开始篡改记录,”万红的声音颤抖,“硬说林溪有凝血功能障碍,把责任推给死者。”
“您有什么证据吗?”
万红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个录音笔,“第二天被通知去开会,我当时害怕极了,怕被当作替罪羊,就偷录了当时他对我们手术团队的训话,想着如果太过分就去举报他。
但他命令所有人一致对外,并给了我们很好的补偿,安抚大家。”
这是我复仇路上的第一个重大突破。
接下来三周,我又联系了另外两名证人,通过类似方式获取了他们的证词和部分证据。
拼图正在慢慢完整。
但最关键的证据,很可能掌握在陆严手中。
“你脸色不太好。”
一天晚上,陆严看着近期频繁呕吐的我,罕见地表露出担忧。
“可能是怀孕后期的不适。”
我虚弱地笑了笑,“能不能陪我睡一会儿?
我最近做噩梦,总觉得害怕。”
陆严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他躺在我身边,却保持着距离。
我假装很快入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两小时后,听到他轻微的鼾声,我小心翼翼地下床,蹑手蹑脚来到他的书房。
他的电脑设有密码,但这对我来说不是问题。
作为他的“妻子”,我早就注意到他的密码习惯——总是用林溪的生日加上一个特殊符号。
屏幕亮起,我的心跳如擂鼓。
每一次键盘敲击都像是一场赌博,每一次文件夹的打开都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我知道陆严随时可能醒来,一旦被发现,我将失去一切。
终于,在一个标记为“家族档案”的文件夹深处,我找到了一组邮件往来。
陆家高层在林溪死后的紧急讨论,包括如何处理证人、修改医疗记录、以及安抚陆严的计划。
最令我震惊的是,陆明远在给儿子的一封私人邮件中,半是忏悔半是辩解地提到了真相:“…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
,但我是为了咱整个陆家…”我迅速将这些文件拷贝到U盘,然后按原样恢复电脑界面。
刚关上电脑,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苏薇?”
我快速将U盘塞进内衣,假装刚从卫生间出来:“我肚子不舒服,起来走走。”
陆严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点点头:“回去睡吧。”
回到床上,我的心仍然狂跳不止。
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我必须抓紧时间。
第二天一早,我开始将所有证据分类整理,构建一个完整的证据链。
晚上,陆严罕见地主动提起林溪:“你知道吗,今天是她的生日。”
“你很想她,对吗?”
我轻声问。
“每一天。”
提起林溪,他的声音里总是带着无比的脆弱。
“如果她知道你父亲对她做了什么,她会原谅你隐瞒真相吗?”
陆严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愕和恐惧:“你说什么?”
“我知道一切,陆严。”
我直视他的眼睛,“现在,你需要做个选择了。”
电话在这时响起,是陆明远。
陆严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
“来了,父亲。”
他说,挂断电话,转向我:“他要见我们,现在。”
<6 复仇序曲陆家老宅的会面比我想象的更加平静。
陆明远只是冷冷地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好好享受陆太太的身份。
我则表现得像个被吓坏的孕妇,连连点头。
回家路上,陆严一言不发,但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挣扎。
那晚过后,我开始构思最终的复仇计划。
“你看上去心情不错,”陆严走进客厅,看到我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
我合上本子,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在想孩子的名字。”
他点点头,目光落在茶几上的报纸上:“你对陆氏医院的周年庆典有什么想法?”
我装作漫不经心:“那是你父亲的荣退仪式吧?
应该很隆重。”
“父亲希望你也出席,”他顿了顿,“毕竟你是陆家的一份子。”
我低头抚摸肚子:“当然,我很荣幸。”
陆严离开后,我重新打开笔记本。
上面不是什么婴儿名字,而是我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
陆氏医院周年庆典暨陆明远荣退仪式——这将是我揭露真相的完美舞台。
那天,全城名流会到场,媒体会全程报道,陆家将处于聚光灯下。
没有比这更好的
时机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为这一天做准备。
首先,我需要可靠的媒体人。
通过之前调查时认识的记者张文,我联系到了城市日报的调查记者李明。
“李记者,我有一个重大医疗丑闻要爆料,”我在一家偏僻的咖啡馆低声说,“但需要你的帮助。”
李明是个锐利的中年人,他审视着我:“陆家的事?
很难。”
我从包里拿出U盘:“我有确凿证据。”
他看完资料后,眼睛亮了起来:“这些足以让陆家倒台。
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正义,”我轻抚肚子,“也为了我自己。”
我们约定,他会在庆典当天带一个小型摄制组进场,以普通媒体身份掩护,但会准备进行全程直播。
同时,他也帮我联系了几家网络媒体,确保消息能迅速扩散。
回到家,我开始准备我的演讲稿。
这不是一场个人控诉,而是一次有力的真相揭露。
我反复修改措辞,确保每一句话都能引起公众的愤怒和共鸣。
“陆氏医院不仅夺走了林溪的生命,他们还用权势和金钱掩盖真相,让受害者变成了责任方…”写完演讲稿,我将它藏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然后开始准备我的另一个角色——温顺的陆太太。
庆典前一周,我对陆严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依赖。
我为他准备早餐,询问他工作上的事,甚至主动提出要为庆典选购合适的礼服。
“你最近变了很多,”一天晚上,陆严看着我说。
我靠在他肩上:“也许是因为快当妈妈了吧,我开始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他的眼神复杂,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我知道我的表演奏效了。
陆严放松了警惕,陆家也以为我已经被“驯服”。
他们完全不知道,我正像一条潜伏的蛇,等待致命一击的时机。
庆典前夜,我站在镜子前,试穿明天的礼服,也从镜子里看到坚定的自己。
“很适合你,”陆严站在门口说。
我转身微笑:“谢谢。
明天是你父亲的大日子,我不想让他失望。”
陆严走近,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抱住我:“苏薇,无论发生什么,记住你是陆家的一部分。”
我靠在他胸前,心跳加速。
他是在警告我吗?
还是单纯的关心?
我必须保持冷静。
“我知道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