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陆副院长让我来取一份资料。”
“陆岩院长?”
他困惑地看着我,“您是?”
“苏薇,陆严的妻子。”
我平静地说,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
他犹豫了一下,显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
我拿出手机,调出与陆严的合照:“您可以打电话确认,但他现在正在开重要会议,可能会打扰到他…”这招果然奏效。
没人愿意冒险惹恼陆家人。
“您需要什么资料?”
“2017年4月15日至22日的手术记录,林溪的。”
工程师的表情变了:“那是机密档案,需要特别授权。”
“所以陆副院长才让我来取呀。”
我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不容置疑。
最终,在我的坚持和他的犹豫之间,他选择了妥协。
但他坚持自己操作电脑,只允许我在旁边看。
屏幕上的资料闪过,我快速记忆关键信息。
当看到“大出血”、“术中意外”、“主刀医师陆明远”等字眼时,我心跳加速。
“能把这些资料拷贝给我吗?”
“不行,这违反规定。”
我掏出准备好的U盘:“这是陆副院长给我的,他要我把资料带回去。”
他仍在犹豫。
我故意瞥了一眼监控摄像头:“如果您担心责任问题,可以记录下我取走资料的过程。
到时候陆院长不满意,责任在我。”
最终,那份珍贵的原始资料被复制到了我的U盘里。
我刚走出数据中心,手机就响了。
是陆严。
“你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可怕。
“医院,产检。”
我回答,努力使自己听起来平静。
“我在医院没看到你。”
“我刚做完检查,正准备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派车来接你。”
“不用了,我已经叫了车。”
挂断电话,我立刻从医院侧门离开,乘出租车到了市中心一家咖啡馆。
我需要安全的地方查看这些资料。
U盘里的内容比我想象的更加骇人。
原始手术记录显示,林溪确实是来做阑尾切除手术,但在术中发生了意外大出血。
更可怕的是,出血并非由于病情复杂,而是主刀医师——陆严的父亲陆明远——的严重失误。
他在操作时切断了一条重要血管,导致林溪失血过多。
而陆家对外公布的报告却完全不同。
他们声称林溪患有未披露的血液凝固障碍,将责任推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