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学了去,丢了我们村的脸面。”
李婶子拿着扫把一挥,乡亲们立马响应号召。
“对,把她们赶出去,以后我们村没有她们一家。”
李梦一家和刘知青是被乡亲们扫地出门。
李梦也不知道被谁踢了一脚,摔得那叫一个狗吃屎。
我看着她们被村民赶出村,偷偷在家捂着嘴直笑,真是笑的肚子痛,怎么会有如此好笑的事情?
李梦,我会让你们这辈子都难以忘怀今天的遭遇,给我戴绿帽子岂会让你如此得意。
<5人群的喧嚣声渐渐远去,我站在院门口,看着李梦一家和刘知青被村民们推搡着消失在村口的尘土中。
李梦最后回头的那一眼,像是烧红的烙铁,在我心上烫出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我转身回到屋里,关上门,突然放声大笑。
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听起来陌生而可怕。
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蜷缩在地上,胃部一阵阵痉挛。
“活该!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我对着墙壁大喊,声音却颤抖得不成样子。
那天晚上,我喝光了家里所有的存酒,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头痛欲裂。
屋里静得出奇,没有李梦准备早饭的声音,没有她叫我起床的呼唤。
只有一片死寂,和满地狼藉的酒瓶。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里人看我的眼神渐渐从同情变成了异样。
李婶子时不时送来些腌菜,话里话外都在打听我什么时候再娶。
“你这样的好后生,可不能单着。”
她总这么说。
但我对再婚毫无兴趣。
白天我拼命干活,把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田地里;晚上我躺在床上,盯着房梁发呆。
复仇的快感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
三个月后的一个傍晚,我蹲在院子里修锄头,村头的广播里突然传出一条新闻:“……中央决定恢复已经停止了十年的高等学校招生考试……”我的手一抖,锄头砸在了脚上,却感觉不到疼。
高考恢复了?
我死死盯着那个播放器的方向,仿佛它能给我更多答案。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箱底落满灰尘的高中课本。
我是知青下乡,如果不是父亲成分问题,我或许能继续读书。
现在,这个机会又来了。
“你要参加高考?”
当我把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