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样,小题大做。”
我飘到他们面前,想大声尖叫。
不是吃药!
是割腕!
我在浴缸里躺了整整八个小时才断气!
而他当时在哪?
在哪个女人的床上?
但我的愤怒毫无意义。
灵魂无法触碰活人,无法改变过去。
我只能看着,像看一场荒诞剧。
2 葬礼之谜第六天,是我的葬礼。
陆远川穿着黑色西装,英俊得令人心痛。
我父母站在一旁,母亲的眼睛干涸,父亲的表情冷漠。
他们从来不爱我,嫁给陆远川是我逃离那个家的唯一方式。
多么讽刺,我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跳进了另一个。
“节哀。”
人们轮流对陆远川说。
他点头致谢,表情得体而疏离。
没有人知道,葬礼前一晚他还带了一个模特回家。
牧师念悼词时,我飘在陆远川身边,注视着他的侧脸。
他的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细小的阴影,嘴角紧绷。
他在想什么?
会有一丝愧疚吗?
“让我们记住林晚女士短暂而……”陆远川突然转身离开了礼堂。
我跟着他,看见他走到停车场,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
他的手指在颤抖。
“该死的,破天气!”
他低声咒骂。
那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
第五天,陆远川开始无意识地做我常做的事。
早晨六点,他准时醒来。
这是我生前起床为他做早餐的时间。
他站在厨房里,茫然地看着咖啡机,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冷水。
“见鬼。”
他嘟囔着,却还是拿出了煎锅和鸡蛋。
我看着他笨拙地煎蛋,蛋黄破了,就像我破碎的心。
他从不吃早餐,总是嫌弃我做的太油腻。
现在他却按照我的习惯,在吐司上涂了厚厚的花生酱。
“只是突然想换口味。”
他对空荡荡的房间解释,好像怕谁误会似的。
3 狗与温柔第四天,陆远川带回了一条狗。
那是一只瘦弱的流浪狗,脏兮兮的棕色毛发,畏缩的眼神。
我生前一直想养宠物,他总说嫌麻烦。
“别指望我会照顾你。”
他对小狗说,却温柔地给它洗澡、喂食,“我只是...不想家里太安静。”
小狗舔了舔他的手指,他露出一周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我的灵魂感到一阵刺痛。
他宁愿对一只狗温柔,也不愿对我好一点。
第三天,陆远川砸碎了一个红酒杯。
那个女孩又来了,穿着另一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