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鑫杨蕊的其他类型小说《酸桃:暗恋七年,终成遗憾 全集》,由网络作家“板栗小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座无虚席,大家都安静地观看这场大制作电影。我捏着票根死死盯住屏幕,想要第一时间抓住那个身影。1.影院里的灯光亮起,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座位,只有我一个人还瘫坐在座位上。“小姑娘,这片子没有彩蛋的,早些回家吧。”打扫卫生的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将旁边座位上遗留的饮料瓶递给她。我向她点头致谢,随后离开了。2.说起这部影片,其实我并不太感兴趣。只是因为......一位参演其中的演员,我认识罢了。3.窗外的树影左摇右晃,冰凉的月色照在树上,忽明忽暗。家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了几下喵呜声。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脸上传来一阵酥麻感。“星星,我今天看见他了。”我抱着猫咪坐起,毛茸茸的猫耳蹭过我的脸颊,带走了部分泪水。4.桌上的...
《酸桃:暗恋七年,终成遗憾 全集》精彩片段
黑漆漆的电影院里座无虚席,大家都安静地观看这场大制作电影。
我捏着票根死死盯住屏幕,想要第一时间抓住那个身影。
1.影院里的灯光亮起,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座位,只有我一个人还瘫坐在座位上。
“小姑娘,这片子没有彩蛋的,早些回家吧。”
打扫卫生的阿姨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将旁边座位上遗留的饮料瓶递给她。
我向她点头致谢,随后离开了。
2.说起这部影片,其实我并不太感兴趣。
只是因为......一位参演其中的演员,我认识罢了。
3.窗外的树影左摇右晃,冰凉的月色照在树上,忽明忽暗。
家里,空荡荡的房间里响起了几下喵呜声。
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脸上传来一阵酥麻感。
“星星,我今天看见他了。”
我抱着猫咪坐起,毛茸茸的猫耳蹭过我的脸颊,带走了部分泪水。
4.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铃声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小西,你去看那部电影了呀。”
“对。”
“要说咱这位学长还真厉害,刚出道就演了刘导的大制作电影,虽说只是个小角色,但是能在刘导的电影里露个脸,那还是非常不错哇......”知道杨蕊要在电话那端叽里咕噜了一大堆,索性打开免提,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
“诶诶,话说这还是咱毕业之后看见他的第一面了吧。”
我正起开罐装拉环,听到这里愣了几秒。
白色泡沫从拉环的缝隙里冒出来,顺着罐身流了下来,我赶忙扯了几张纸巾擦拭。
5.朋友圈拉下去一大片,都是高中校友为陆鑫参演的电影打call的,我随意晒出的电影票根被孤零零地夹在中间。
陆鑫是大我们一届的学长,他是我高中时代最明朗最温柔的存在。
6.回忆起我的高中生活,其实是无聊的循规蹈矩的。
三点一线的生活,堆积如山的书本资料,扎起的马尾辫和松松垮垮的肥版校服。
在每个女生心中,或许都有一个校园男神的存在吧。
他们或清爽或儒雅,或桀骜不驯或风度翩翩。
在我心里,陆鑫,就是这样的存在。
那时候,趁着大家午休,把偷来的时间拿去操场看他们打篮球,是我最轻松自在的时光。
7.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一天,我依旧拉上杨蕊陪
我去操场。
火辣辣的太阳并没有阻碍这群少年挥洒汗水,投掷青春。
我们来到以往陆鑫常打的这块操场地上,却并没有看见少年耀眼的身影。
周围的人渐渐多起来,我拉着杨蕊向后退了几步,忽然脚底滚过来一颗篮球。
“同学,可以把球抛过来一下吗?”
向后望去,少年身着红色球服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意气风发,充满活力。
他抬起胳膊示意我们。
杨蕊轻轻撞了下我的肩膀,“愣着干嘛,去呀!”
8.当时的我无比庆幸初中时曾跟着我哥学过一阵子投球,以至于能够轻松抛过去,而不是轻飘飘地扔起,球孤零零地在远处慢慢滚着,尴尬地等着对方来捡。
篮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成功落在了陆鑫的手上。
“谢啦。”
他露出微笑朝我致谢,以至于许多年后我都无法忘记那个在操场上肆意发光的少年。
......陆鑫接过球后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我不太好意思再明晃晃地观看,于是拉着杨蕊躲到了“拉拉队”的后方。
杨蕊用手背挨了下我的脸颊,眨着眼睛调侃我。
“看你的小脸蛋红的,不知道的以为你中暑了呢。”
我佯装正经,眼神却不自觉地随处一瞥。
“晒的,你不热吗?”
9.在一轮轮的投球防守中,陆鑫与队员展开出色的配合以及迅速的回防,动作帅气利落,赢得了不少喝彩。
后半场里,陆鑫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在开场时便频频控球,展现出精准的投篮技术。
最终,带领球队以30:12的绝对优势胜出。
赛后,球队教练上场欣慰地拍了拍陆鑫的肩膀,随后组织他们拍了几张照片。
陆鑫近一米九的身高,在队里又是绝对的主力成员。
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他会成为一个职业的篮球运动员。
10.下课铃响起,我趴在桌子上回想起中午的匆匆一刻。
教室的闷热并未因为风扇的风力消减,周围的同学都因沉重的学习环境而趴倒在桌上,企图利用十分钟的休息时间放松头脑。
我蹭到同桌耳边,轻声询问了她的小镜子,得到同意后熟练地摸进抽屉里拿出了。
镜子里的人肤色白皙,面色红润,额头冒着油光,使得刘海也有些油腻。
我把镜子反扣在
桌子上,有些懊恼为啥不洗个脸再去看球。
“啊......好烦。”
同桌看我泄了气似的趴在桌子上,不明所以。
11.下午快放学时,我跑去厕所洗了把脸,又把刘海打理了一遍。
看着镜子里精神百倍,充满活力的模样,满意地笑了。
铃声一响,我便拉着杨蕊跑去小卖部,期待与陆鑫“偶遇”。
可惜,人一波波地来,又一波波地走。
买来的雪糕都快化了一地,也没见到陆鑫的身影。
“宝啊,要不下次,咱换个地偶遇?
说不定你男神就不喜欢在这时间同我们挤小卖部呢?”
我收起遗憾的目光,重新整理好情绪。
“这个口味的雪糕没有巧克力的好吃,咱们下次换一个吧。”
杨蕊敲了敲我的脑袋,随后拉着我走回了宿舍。
12.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特意与我作怪,每次让在我没有准备或者狼狈的情况下遇见陆鑫。
<高一下的一次小考,我没有发挥好。
少女的羞耻心和薄脸皮作祟,只能一个人悄悄地躲在图书馆的小角落里默默流泪。
低着头,突然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夹着一张纸巾伸到我眼前。
许是我没反应接过纸巾,身后的人开口说话了。
“这本书是有些感人。”
惨了。
我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了。
这温润如玉的声音我太熟了,不是陆鑫又是谁?
我颤颤巍巍地抬手接过纸巾,低声道谢,然后侧过身去擦拭泪水。
半晌,感受到身侧人走后,我才回头。
手心里躺着的书籍被我捂得有些发烫,我看着书名“笑话大全”突然笑出了声。
13.那日放学后,我就去书店买了本一样的“笑话大全”。
家里书架上,夹在名著、诗词集中间的“笑话大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却是我看过最多遍的书。
14.我所在的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想要在这座城市里偶遇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自放暑假起,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看见陆鑫了。
热辣辣的太阳晃的我眼睛有些疼,路边的黄桷树魁梧高大,树干撑起的树冠就像一把绿绒大伞,吸引我前去乘凉。
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到了学校附近。
躲在黄桷树下时,随处一瞥,突然发现学校旁边有一条小巷。
“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过呢?”
我边走边嘟囔着
。
15.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很想走进这条巷子。
也许是心底,迫切希望能在这里看见他。
但我没有那个超能力,能把心里所想之人带到我面前。
“喵呜~”一声猫叫打破了我此刻无根据的幻想。
这是一只大肥橘,它正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旁边还有它的小窝和吃剩的猫粮。
“看来是只有福气的小猫咪呀。”
小猫躲过了我想要抚摸它的手,眼神警惕地看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我并无恶意,它又慢悠悠地蹭过来,趴在我脚边。
“真是只会躲太阳的小懒猫。”
16.随后的几日,我都揣着些猫粮来看望这只小懒猫。
不过这日,我终于知道了它的名字。
正当我转过巷子角,掏出猫粮准备诱惑它时,陆鑫出现了。
“它倒会找地方躲阴凉。”
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定型水味道——他刚结束校园话剧的排练。
陆鑫眉眼含笑,抚摸着躺在地上撒娇的小懒猫。
从巷子瓦片缝隙里照下来的阳光洒在他的头上,好似为他镀了一层金。
陆鑫发现我时,我还保持着一手拿猫粮,一手呆呆举起的姿势。
我踱步走过去蹲在他旁边,尴尬地摸鼻笑了笑。
“我正想说,这几日是哪位好心人给大肥吃食的,原来是你呀。”
陆鑫侧头看我,眼神里似有一丝恍然大悟。
我连忙摆了摆手,大方地说不用客气。
可陆鑫却接着揶揄地说,“难怪它这段时间胖了那么多。”
“啊......抱歉。”
17.陆鑫见我陡然失落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声。
恍然间,我突然又想起他前面说的一句话。
“......原来是你呀...是你呀...你呀...”糟糕,陆鑫不会发现我就是之前躲在图书馆哭的女生了吧!
天,好尴尬!
见陆鑫又开始逗大肥,我一咬牙问出了声。
“你......认识我吗?”
陆鑫抚大肥的手只停了一秒,又开始继续顺猫毛。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在篮球场见过。
你抛球的技术不错,看起来像是练过的。”
嗯是的,为了进入篮球队,我曾经练过一段时间,可惜后来还是没能如愿。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仿佛如释重负一般,松了口气。
“怎么,是我记错了吗?”
“没没没,是我是我。”
我连忙摆摆手。
18.夏
风吹进小巷,携来一丝清凉。
我们安静地蹲坐在猫窝旁的阶梯上,时间一点点过去,我忽然有些舍不得离开。
“我打算准备艺考了,学表演。”
陆鑫没由来的一句把我有些打懵了。
我愣住了,然后结结巴巴地问他为什么不选择篮球呢?
陆鑫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神情。
这样一来一句的对话,使我有一种我们是朋友的错觉。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唐突地问他,正打算道歉时,他开口了。
“篮球是爱好,但不是未来。”
不知道陆鑫是发生了什么才选择放弃篮球的,但我觉得他不应该就这么放弃了。
我着急地反驳他。
“你怎么知道篮球不会是你的未来呢?
只要你喜欢,只要你愿意走下去,那就可以变成未来呀!”
我叽里呱啦地讲了一大通,也不知道是讲了什么惹着陆鑫发笑。
看着他低头耸肩地笑,我有些茫然。
半晌,他抬头,眼神清明地盯着我,郑重地说。
“谢谢你,但是我想,表演对我来说与篮球一样。
不过你说的对,只要喜欢,只要坚持,就可以有未来。”
原来,他喜欢表演,不是因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放弃梦想,反而是追逐梦想。
真好啊!
19.那日简单的交谈后,我们就各自回家了。
毕业之后的某天,我回到了这条小巷。
巷子被加宽了一些,但庆幸,熟悉的猫窝还在。
似是感觉到有人靠近,躲在猫窝里的崽子冒出了头。
“大肥!”
大肥听见我的惊呼并未被吓到,只停住脚步盯着我看了几秒,随后转头回了窝。
“什么嘛,三年不见就忘了我呀......”还没来得及伤感,就看见大肥嘴里咬着小橘走了过来。
它把猫崽扔在地上,走近蹭了蹭我的腿。
“呀,大肥!
这是你的崽崽吗?”
“喵。”
(是滴。
)“长得真俊俏!”
“喵。”
(随我。
)大肥又喵呜了几声,见我没反应,又将小橘推到了我面前。
“喵呜......”看大肥的反应,似乎想让我把小橘带回家。
我把这想法说了出来,就见大肥蹭了蹭我的手心,像是在沉重托付我。
后来我把小橘带回了家,取名“星星”。
临走时,我问大肥跟不跟我们一起,但它只回头望了望我们,又回到了它的窝里。
那个眼神仿佛在说
,“我想等等他。”
等他,那个曾经给它温暖,满足它温饱的男孩。
......20.上了高二,我的学习生活逐渐忙碌了起来。
都说高二是个转折点,看着周围同学们埋头苦读的模样,我也不好放松下来。
陆鑫在高三开始就去校外集训了,我也没再见过他。
自上次一别,交换姓名之后,我们是没有联系方式“朋友”,又成为了互为平行线的“陌生人”。
其实这样挺好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
陆鑫是星星,是我一直仰望的,那颗明亮璀璨的星光。
21.这天我刚解决完一张数学试卷,挠着因脑力消耗过猛而发痛的脑袋,就看见杨蕊神秘兮兮地挤到我身边。
“宝,你猜猜我刚发现了什么?”
“你终于知道函数单调性怎么求啦?”
我掀起眼皮瞅了眼她,就看见杨蕊嫌弃地拍了下我的肩。
“什么呀,你学魔怔了?
是微博,陆鑫的微博!”
杨蕊悄悄把手机塞到我手里,让我躲进桌子下面看。
“我今天刷同城微博的时候发现的,厉害吧!”
是一条日常博。
照片里男生单手执笔,面前是一幅风景油画。
只露出了半边侧脸,但依然能清晰地看出来照片里的人是陆鑫。
长长密密的睫毛微微上卷,鼻子挺拔,刘海微卷,随意地搭在前额,眼睛盯着油画,微微蹙眉好像在思考下一笔落在何处。
我随即又点进他的微博里,低头弹吉他的他,河边看风景的他,在集训教室里上课的他......一张张鲜活的画面,不难看出照片里的人很开心。
“哦对了!
我刚刷学校表白墙的时候,发现有人po出了陆鑫的企鹅号诶!
下面评论说他的号是开放的,谁都能加,就是不知道陆鑫发现一下子那么多人加会不会把号设限制了......”开放的?
要不......试试?
22.我在杨蕊的怂恿下,最终发送了好友申请......没想到,真的,加上了!
我和杨蕊默契对视,张大嘴巴默默惊呼。
点进空间,发现和微博里发布的都是差不多的内容。
加上好友之后,我并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觉得,好友列表里有他,就很好了。
23.手机屏幕在深夜里泛着冷白的光,我蜷缩在被窝里第一百次点开那个灰暗
的对话框。
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三年前系统自动发送的生日祝福,像条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银河。
手指悬在键盘上方,打下
眼尾有了细纹,签名龙飞凤舞地覆盖在我手背,就像当年那个洗不掉的颜料印迹。
闪光灯此起彼伏的喧嚣中,我轻轻按住胸前项链。
吊坠里藏着毕业那年偷拍的胶片——篮球场边他仰头喝水的侧影,喉结滚动着整个夏天的心事。
散场时他在走廊尽头点燃一支烟,星火明灭间忽然转头:“当年你总来看我打球吧?”
我僵在原地,看他掸落烟灰轻笑:“每次投进三分球,观众席都有声特别小的好球,轻得像猫叫。”
夜风掀起窗帘,二十岁的月光和二十七岁的月光在此刻重叠。
我们中间隔着七年时光酿成的海,咸涩的浪涌上舌尖,最终化作展厅角落无人知晓的、带着烟味的叹息。
28.夜色漫过窗台时,星星跳上飘窗,蜷成月光下一团毛茸茸的琥珀。
我摩挲着颈间的胶片吊坠,七年光阴在指腹褪成发脆的糖纸。
原来年少时的心动是颗裹着玻璃纸的水果糖,以为含在舌尖就能永远甜下去,却不知它早被岁月熬成了琥珀——凝固着篮球场蒸腾的汗水味、图书馆洇湿的纸巾、巷子深处被阳光劈开的浮尘,还有那个总让我把“好球”咽回喉咙的盛夏。
29.首映礼那晚的烟味忽然漫上鼻尖。
他腕间褪色的红绳、签名时残留的温度、说破秘密时眼尾的笑纹,都在提醒我有些星光生来就该悬在天际。
而我不再是躲在树影里数心跳的少女,终于学会把偷拍的侧影锁进吊坠,把未寄的情书折成猫咪的纸船——就像大肥守着巷子等来春风又离开,我们都在时光里学会了如何珍藏那些注定要放手的光亮。
30.此刻星星翻了个身,肚皮上奶白的绒毛泛着蓝光,像极了他当年滴在我袖口的颜料。
我关掉夜灯轻笑,原来最顽固的不是洗不掉的钴蓝,是记忆里永远十七岁的少年。
他仍会在每个蝉鸣骤起的午后,隔着泛黄的拍立得对我眨眼,而二十七岁的我早已明白:有些故事不需要结局,它本身就是最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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