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只因为她烧糊了一锅玉米粥。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
秋荷迅速躲进柴垛,只见一个黑影翻墙而入,直奔西厢房的杂物间。
她认出那是村里的二流子狗剩,去年因偷窥寡妇洗澡被抓过现行。
狗剩从杂物间搬出个铁箱,里面竟传出微弱的呜咽声。
“别怕,小美人,等老子卖了你,就给你买糖吃。”
狗剩淫笑着打开箱子,里面缩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头发凌乱,嘴上缠着胶带。
秋荷认出她是邻村失踪的初中生,半个月前家人还在村口贴寻人启事。
玉佩突然发烫,秋荷感到一阵眩晕。
等她回过神来,手中的剪刀已刺穿狗剩的手腕。
鲜血喷在她脸上,温热而腥甜,竟让她想起被堕胎时的剧痛。
女孩趁机踢翻铁箱,拔腿往外跑,狗剩捂着伤口咒骂着追上去,却被秋荷绊倒在猪圈里。
“救...救命!”
狗剩的呼救声惊醒了屋里的人。
秋荷抓起铁箱里的账本,转身就跑,身后传来王大柱的怒吼:“抓住她!
是秋荷!
她没死!”
3 阴差索命暴雨来得毫无征兆。
秋荷在泥泞的山路上狂奔,账本被雨水浸透,模糊的字迹里露出一串银行卡号。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王大柱举着木棍,婆婆挥舞着菜刀,两人脸上带着狰狞的杀意,仿佛要把她重新塞进棺材里。
“你个贱蹄子,敢坏我的好事!”
婆婆的刀擦着秋荷的耳朵劈下,砍在一棵槐树上,“当年就该把你沉塘,省得留着祸害人!”
秋荷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个算命先生,说她“命硬克夫”。
婆婆听信谗言,竟联合族里的老人要把她绑去沉塘,最后是母亲跪在祠堂门口三天三夜,才保住她一条命。
此刻暴雨如注,槐树在风中摇晃,竟和记忆中那个恐怖的夜晚重叠在一起。
“妈,小心!”
一声惊叫打破混乱。
秋荷转头望去,只见女儿小雨举着一把镰刀,挡在她和王大柱之间。
小女孩脸上满是泪痕,却咬着牙不肯后退半步:“不许你们打妈妈!”
王大柱愣了一下,随即怒吼着夺过镰刀:“反了你个小杂种!
看我不打死你——”木棍落下的瞬间,秋荷猛地扑过去,用身体护住小雨。
剧痛从背部传来,她听见自己的肋骨发出“咔嚓”一声,却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