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桃乔蛮蛮的其他类型小说《折腰之重簪(重生版)春桃乔蛮蛮全局》,由网络作家“凌海市的五士典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簪》第一章:雪夜重生大楚永徽十七年,冬至。小乔蛮蛮在漫天飞雪中醒来时,指甲正深深掐入掌心。前世此刻,她正穿着婚服跪在乔家祠堂,听父亲说“魏家世子乃人中龙凤”,却不知这桩婚事是场绞杀乔家的阴谋——三日后她会被灌下哑药,看着兄长被诬陷通敌,父亲血溅金銮殿,而魏劭的剑会穿透她的胸口,剑尖挑着她的半片琉璃簪。“姑娘,该上妆了。”婢女春桃捧着鎏金妆奁进来,镜中映出她十五岁的脸,眼角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却比前世此刻多了分冷意。她摸向鬓边,那支本该在今夜失窃的“并蒂莲”金簪还在,簪头珍珠里藏着乔家灵脉的密钥——前世她就是因丢了这支簪子,才被魏家巫祝破了灵脉结界。“把簪子给我。”她按住春桃的手,触到婢女袖中硬邦邦的纸角。春桃脸色一白,后退半步:...
《折腰之重簪(重生版)春桃乔蛮蛮全局》精彩片段
《重簪》第一章:雪夜重生大楚永徽十七年,冬至。
小乔蛮蛮在漫天飞雪中醒来时,指甲正深深掐入掌心。
前世此刻,她正穿着婚服跪在乔家祠堂,听父亲说“魏家世子乃人中龙凤”,却不知这桩婚事是场绞杀乔家的阴谋——三日后她会被灌下哑药,看着兄长被诬陷通敌,父亲血溅金銮殿,而魏劭的剑会穿透她的胸口,剑尖挑着她的半片琉璃簪。
“姑娘,该上妆了。”
婢女春桃捧着鎏金妆奁进来,镜中映出她十五岁的脸,眼角还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却比前世此刻多了分冷意。
她摸向鬓边,那支本该在今夜失窃的“并蒂莲”金簪还在,簪头珍珠里藏着乔家灵脉的密钥——前世她就是因丢了这支簪子,才被魏家巫祝破了灵脉结界。
“把簪子给我。”
她按住春桃的手,触到婢女袖中硬邦邦的纸角。
春桃脸色一白,后退半步:“姑娘......这是夫人让我......让你什么?”
小乔蛮蛮扯出那张纸,上面是母亲的字迹:“魏家婚书藏玄机,子时三刻祠堂见”。
她指尖发抖,想起前世母亲正是在今夜坠井而亡,死前手里攥着半片魏家纹银——原来母亲早知阴谋,却被内鬼灭口。
窗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她掀起锦缎窗帘,看见玄色披风的身影勒马停在乔府角门,月光落在来人肩头的狼首刺绣上——是魏劭的亲卫“玄甲营”。
前世此时,这些人正潜入祠堂替换婚书,用巫蛊术篡改乔家灵脉契约。
“备马,去祠堂。”
她扯下婚服外裳,露出里面的劲装,春桃惊呼着要阻拦,却被她点了哑穴。
雪地靴踩过积雪,她摸出怀中的琉璃哨子——这是前世兄长临死前塞给她的信物,能召唤乔家暗卫。
哨音未落,三道黑影已落地抱拳:“属下来迟。”
祠堂的铜锁被灵脉之力震碎时,子时三刻的梆子声刚好响起。
小乔蛮蛮在供桌下找到暗格,里面躺着的不是婚书,而是卷着魏家纹章的密信,字迹竟与母亲的一模一样:“双生契现,灵脉归位,永徽十七年冬至,魏劭必取你灵脉为聘”。
“好个“灵脉为聘”。”
她捏紧密信,指甲刺破掌心。
前世她以为魏劭对她的温柔是真心,却不知每次亲吻都是为了引出灵脉
之力。
此刻想起他指尖的温度,竟比这雪地更冷。
“乔姑娘好兴致。”
熟悉的声音从梁上落下,魏劭身着玄甲,腰间悬着她前世见过的“裂魂剑”,剑柄缠着半片琉璃——正是她那支“并蒂莲”簪的残片。
他挑眉看她,眼角泪痣在烛火下泛着红光,“听说你不想嫁?”
小乔蛮蛮后退半步,灵脉之力在掌心凝聚。
她看见魏劭袖口露出的刺青,那是魏家巫祝的“锁魂咒”,前世正是这咒文控制他对她痛下杀手。
而今生,她在市井听说过的“魏劭弑父”传闻,此刻有了新的解读——或许当年魏老将军的死,也与双生契有关。
“我要见母亲。”
她扬声说道,余光瞥见供桌上的香炉里插着三支香,其中两支已燃尽,剩下那支的灰烬竟摆成“救”字。
这是母亲的暗号,说明她此刻就在祠堂某处。
魏劭突然逼近,抬手扣住她下巴,剑鞘抵住她后腰胎记——那里藏着乔家灵脉的命门。
他指尖擦过她唇畔,声音低哑:“想见乔夫人?
先告诉我,你颈间的灵脉玉,是不是藏着初代契主的密钥。”
雪粒子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
小乔蛮蛮望着他眼底翻涌的紫雷耀,想起前世他临终前说“我从未想过伤你”,那时她才明白双生契的诅咒早已深入骨髓。
此刻她故意贴近他,让灵脉之力与他的雷火产生共鸣,果然看见他眉间闪过痛楚——这具身体,果然还在承受契主反噬。
“魏劭,你我都清楚,这场婚姻不过是场交易。”
她反手握住他手腕,指甲掐入他旧伤,“但我要加个条件:成婚后,你我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他瞳孔骤缩,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冷静。
就在此时,祠堂地砖突然震动,露出暗格里的青铜鼎,鼎中浮沉着半块龟甲,上面刻着与她胎记 identical的纹路。
魏劭的剑“铮”地出鞘,却在龟甲光芒亮起时,被震得脱手飞出。
“原来在这里。”
小乔蛮蛮捡起龟甲,灵脉之力涌入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炸开——母亲被魏家巫祝逼问灵脉密钥,兄长在天牢里被灌下蚀骨散,而魏劭跪在金銮殿上,掌心握着她的半片簪子,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悲痛。
“把它给我。”
魏劭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却在伸手触
碰龟甲时,被灵脉之力灼伤。
小乔蛮蛮后退半步,看见他掌心冒出青烟,而龟甲上竟浮现出“蛮蛮”二字——那是母亲给她取的乳名,意为“灵脉蛮蛮,可撼天地”。
祠堂外突然传来喧哗。
她听见父亲的声音在喊“保护姑娘”,却夹杂着兵器相交的脆响。
魏劭皱眉望向窗外,玄甲营的暗号声此起彼伏,显然有第三方势力介入。
他突然扯下腰间玉佩塞给她,玉上刻着“劭”字,竟与她的灵脉玉严丝合缝:“从密道走,天亮前别回府。”
“你呢?”
话出口才惊觉自己的关心,小乔蛮蛮迅速冷下脸。
魏劭勾起嘴角,指尖替她理了理乱发,这次没有了前世的狠戾,只有转瞬即逝的温柔:“我要去会会,那位想让我们双生契主同归于尽的“好心人”。”
当她顺着密道跑出祠堂时,雪越下越大。
小乔蛮蛮握紧龟甲,发现背面刻着行小字:“雷火噬心,灵脉护魄,双生同命,可逆乾坤”。
远处传来乔府方向的火光,她知道,这一世的权谋之争,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再也不会做任人宰割的棋子。
雪粒子落在灵脉玉上,竟化作点点荧光。
小乔蛮蛮抬头望向夜空,看见半轮残月旁有两颗流星划过,一颗紫雷耀,一颗青芒闪,正如她与魏劭的命数,纠缠千年,终成绝响。
《重簪》第二章:金銮惊变永徽十七年冬至,卯时三刻。
乔府喜堂的鎏金烛台上,二十四盏并蒂莲灯映着新娘的盖头。
小乔蛮蛮坐在喜床上,指尖抚过袖口暗纹——那是用灵脉丝线绣的“破”字咒文,专门克制魏家巫蛊术。
春桃站在一旁,看似在整理嫁衣,实则袖中藏着她昨夜配制的“醒神散”,可解百种迷香。
“吉时已到——”喜婆的唱喏声里,魏劭的玄甲靴踏入喜堂。
小乔蛮蛮透过盖头缝隙,看见他腰间悬着的不再是裂魂剑,而是柄刻着雷纹的“承影剑”,剑鞘上嵌着半块龟甲——正是她昨夜从祠堂带出的那枚。
“一拜天地——”她故意慢半拍起身,灵脉之力扫过供桌,果然发现婚书下藏着巫蛊人偶,人偶胸口插着刻有她生辰八字的银针。
魏劭的手按在她腰间,指尖轻轻叩了三下——这是前世他常用的暗号,意为“有埋伏”。
她心中
一凛,表面却不动声色地拜倒。
“二拜高堂——”话音未落,喜堂的朱漆大门突然被撞开。
十八名玄甲卫闯入,手中火把照亮了墙上的血字:“乔家女,魏家郎,灵脉为引,血祭天荒”。
小乔蛮蛮扯下盖头,露出额间用灵脉血点的“镇”字朱砂,扬手将醒神散撒向香炉——果然,淡紫色烟雾中飘出的不是喜烟,而是魏家巫祝的“摄魂香”。
“魏劭,你敢用巫蛊术害我?”
她后退半步,袖中灵脉玉应声飞出,悬在半空映出婚书的真容——那根本不是婚书,而是“灵脉抽取契约”,落款处盖着魏家大巫祝的印玺。
宾客中有人惊呼,她认出那是三皇子的幕僚,前世正是他弹劾乔家通敌。
魏劭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他拔剑劈向香炉,却在剑刃触及灵脉玉的刹那,两人掌心同时泛起阴阳鱼光芒。
小乔蛮蛮眼前闪过碎片般的记忆:前世她 dying in his arms,他眼中紫雷耀褪尽,只剩墨色的悲痛;而更早之前,一个穿着与她 identical 的女子将龟甲按在少年魏劭胸口,周围是燃烧的魏家老宅。
“双生契......原来我们早已种下。”
她喃喃自语,灵脉玉突然爆发出青芒,将墙上血字震成齑粉。
魏劭踉跄后退,承影剑掉在地上,露出剑柄里藏着的半片琉璃簪——正是她前世遗失的“并蒂莲”残片。
“乔姑娘好大的口气。”
三皇子从宾客中走出,腰间玉佩刻着与魏家巫祝相同的咒文,“魏家与乔家的婚事,本就是为了平息灵脉之乱,你以为抗婚就能改变天命?”
他抬手挥袖,喜堂四周突然升起八道石柱,每道都刻着锁魂咒文,“今日谁也救不了你。”
小乔蛮蛮握紧灵脉玉,却在此时,魏劭突然拽住她手腕,将她护在身后。
他掌心的雷火与她的灵脉共鸣,竟将石柱震出裂纹:“三皇子别忘了,双生契主若死,灵脉雷火必将反噬皇室。”
他转头看她,眼角泪痣泛着血光,“打开暗格,取出真正的婚书。”
她一愣,这才想起喜床下方有个母亲提过的暗格。
灵脉之力探入,果然摸到卷着乔家纹章的羊皮卷,展开后看见母亲的字迹:“双生契婚书,需以双方灵脉血为引,永徽十
七年冬至卯时三刻,天枢星正位方可生效”。
“魏劭,用你的雷火助我!”
她将婚书按在石柱上,魏劭点头,双掌相抵间,紫电与青芒在婚书上凝成“同契”二字。
三皇子惊怒交加,甩出袖中弩箭,却被魏劭反手接住,箭头竟在灵脉雷火中化作齑粉。
就在此时,喜堂外传来马蹄声。
一名蒙面女子闯入,腕间戴着与魏劭 identical 的雷火手环,手中抱着昏迷的乔夫人。
小乔蛮蛮惊呼着扑过去,发现母亲腕间有与自己相同的胎记,只是颜色更深,如陈年血渍。
“蛮蛮,快将灵脉玉与雷火环融合......”乔夫人勉强睁眼,将手环塞给她,“魏家老将军是为了保护双生契才被暗杀,劭儿他......”话未说完,已晕死过去。
小乔蛮蛮抬头看向魏劭,发现他眼中紫雷耀尽褪,只剩震惊与痛楚。
三皇子趁机甩出捆仙索,却在触及她的瞬间,被雷火手环震得倒飞出去。
魏劭接过她手中的婚书,用雷火点燃边缘,火焰竟化作凤凰形态,将所有巫蛊术烧成灰烬。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喜堂天窗时,石柱上的咒文全部裂开,露出内侧刻着的“魏乔同辉”古篆。
“原来如此......”魏劭低头看她,眼中终于有了温度,“当年父亲拼死保护的,不是灵脉,是你。”
他抬手替她戴上那支“并蒂莲”簪,碎玉竟在灵脉雷火中重新拼合,“蛮蛮,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小乔蛮蛮望着他掌心的阴阳鱼印记,又看看母亲腕间的胎记,终于明白双生契的真谛——不是诅咒,而是守护。
她握紧他的手,灵脉与雷火在体内和谐流转,喜堂外突然响起万千孔明灯的升空声,灯面上绘着的,竟是魏家与乔家的双头印。
“魏劭,”她抬头看他,晨光落在他眼角泪痣上,竟如星子般璀璨,“以后的路,我们一起走。”
他轻笑,将她拥入怀中,承影剑在身后爆发出万丈光芒:“好,一起走。
无论是灵脉深渊,还是金銮殿上,我魏劭的剑,永远为你而挥。”
喜堂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一轮红日正从东方升起,将两人交握的手映得通红。
小乔蛮蛮知道,这一世的权谋之争,她不再是孤军奋战——而双生
契主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重簪》第三章:金銮剑鸣永徽十七年冬至,辰时正。
金銮殿的青铜兽首香炉飘出龙涎香,却掩不住空气中的血腥气。
小乔蛮蛮跪在丹陛之下,灵脉玉悬浮在掌心,映出初代双生契主的婚书投影,那上面的双头印与魏劭腰间玉佩严丝合缝。
三皇子攥着弹劾奏折的手青筋暴起,而皇帝望着投影的眼神,却闪过一丝惊恐。
“启禀陛下,这分明是妖术!”
三皇子上前半步,袖口咒文与龙椅下的暗纹隐隐共鸣,“魏劭与乔氏女私通,妄图用邪术颠覆皇权!”
“颠覆皇权的是谁,恐怕陛下心里清楚。”
小乔蛮蛮扬手挥出灵脉之光,扫过龙椅基座。
殿内突然响起机关轰鸣,二十八道巫蛊柱破土而出,每道柱上都刻着历代双生契主的骸骨图案,中央石柱顶端供着的,竟是魏老将军的头骨。
“这是......”魏劭的声音带着哽咽,握剑的手不住发抖。
小乔蛮蛮看见他眼底的紫雷耀再次翻涌,知道那是巫蛊术在刺激他的仇恨。
她悄悄握住他的手,灵脉之力顺着掌心流入他体内,竟让那些骸骨图案泛起哀伤的青光。
“魏卿家,这......”皇帝的声音有些发颤,却在触及三皇子的眼神时突然冷下,“来人,将这对妖男女拿下!”
殿外突然涌入御林军,为首者戴着与大巫祝相同的面具。
小乔蛮蛮祭出灵脉玉,却见皇帝按下龙椅机关,一道黑芒直奔她面门——那是用初代契主骸骨炼制的“灭魂箭”,专破灵脉之力。
“蛮蛮!”
魏劭突然扑过来,用雷火环挡住箭矢。
黑芒击中他肩头,顿时冒出青烟,而他腕间的雷火手环竟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刻着的“护”字——那是魏老将军的遗笔。
“劭!”
小乔蛮蛮扶住他,灵脉之力本能地修复他的伤口。
两人相触的刹那,灵脉玉与雷火环的碎片突然融合,在空中凝成一把光剑,剑身流转着紫赤双色光芒,正是双生契的本源之力。
“天命之剑......”乔夫人不知何时被搀扶上殿,她望着光剑落泪,“当年魏老将军曾说,若双生契主能凝聚此剑,便能劈开所有谎言。”
皇帝见势不妙,转身欲逃,却被光剑拦住去路。
小乔蛮蛮握着剑柄,感
觉灵脉与雷火在体内前所未有的和谐,她看见魏劭眼中的紫雷耀完全退去,只剩下对她的信任与温柔。
“陛下还想隐瞒到何时?”
魏劭擦去嘴角血迹,“我父亲不是通敌,是发现了您炼制永生药的秘密——用双生契主的灵脉血,兑上巫蛊术,对吗?”
皇帝脸色煞白,扑通跪下:“朕也是为了大楚江山......双生契主若觉醒,必将动摇国本!”
“国本?”
小乔蛮蛮挥剑劈断巫蛊柱,骸骨化作流光融入光剑,“真正动摇国本的,是您的贪婪。”
她转头看向三皇子,后者正悄悄后退,“三皇子殿下,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您袖口的咒文,可是与大巫祝一脉相承。”
三皇子惊怒交加,甩出袖中毒针,却被光剑轻易震碎。
此时,金銮殿外突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喊声,百姓们举着绘有双头印的灯笼,要求皇帝给魏乔两家平反。
小乔蛮蛮这才想起,魏劭昨夜让玄甲营散布的“双生契主佑苍生”的传言,此刻竟成了最有力的民心支撑。
“陛下,您有两个选择。”
魏劭上前半步,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威严,“一是昭告天下双生契的真相,二是......”他看向光剑,“让天命之剑来审判。”
皇帝颤抖着取出传国玉玺,在平反诏书上盖印。
小乔蛮蛮注意到,他盖章时的手势,竟与前世给魏劭定罪时一模一样——原来权力的更迭,从来不是因为正义,而是因为更强大的力量崛起。
当日暮降临金銮殿时,小乔蛮蛮站在殿门前,望着魏劭指挥玄甲卫拆除巫蛊阵。
他肩头的伤口已愈合,却坚持不肯换下染血的玄甲,说这是“勋章”。
她轻笑,摸出怀中的半片琉璃簪,簪头的并蒂莲在灵脉之光中轻轻摇曳。
“在想什么?”
魏劭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指尖掠过她发间的簪子,“等事情了结,我带你去药王谷看流萤,听说那里的灵脉泉能照见前世。”
她转身看他,夕阳落在他眼角泪痣上,竟如红宝石般璀璨。
那些曾让她恐惧的权谋争斗,此刻都成了他们并肩而立的注脚。
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但只要有他在身边,灵脉与雷火便能照亮任何黑暗。
“好,”她将簪子插入他发间,“但先说好,若再敢用
身体挡箭,我就用灵脉把你困在流萤泉边晒三天。”
他挑眉轻笑,突然俯身吻住她的唇。
灵脉与雷火在相触处炸开细小的流光,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与金銮殿上的天命之剑共鸣。
小乔蛮蛮闭上眼,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知道这一世,他们终于握住了改写命运的剑柄。
《重簪》第四章:流萤密语永徽十七年孟春,药王谷。
小乔蛮蛮蹲在流萤泉边,指尖掠过水面,青芒中浮起点点荧光,每只流萤都拖着紫雷耀的尾焰——这是双生契主灵脉雷火融合的异象。
魏劭斜倚在泉边梧桐树下,玄甲已换成轻便的劲装,袖口绣着她新添的灵脉纹,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发间晃动的琉璃簪。
“伤口还疼吗?”
她转头看他,发现他又在走神。
自金銮殿归来,他总在独处时露出这种复杂神情,像是愧疚,又像是释然。
“不疼。”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替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倒是你,灵脉玉用得太频繁,掌心都磨出茧了。”
她轻笑,摊开掌心给他看:“这叫“成长的勋章”,比你那身玄甲好看多了。”
话音未落,流萤突然聚成凤凰形态,朝着泉底深处飞去,露出藏在水草中的青铜门扉。
“是密室!”
小乔蛮蛮惊呼,灵脉玉应声飞出,悬在门扉上方。
魏劭抽出承影剑,剑尖与她的灵脉玉共鸣,竟在门上刻着的雷纹中照出“双生同辉”四个字,门扉应声而开。
密室中堆满了初代契主的遗物:墙上挂着的“灵脉雷火剑”与天命之剑 identical,案几上摆着未写完的婚书,而最深处的石棺里,躺着与乔挽月生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她手中握着的,正是能重塑灵脉的“返生莲”。
“这是......”魏劭的声音带着震惊,“我的前世恋人,也是你的前世姐姐。”
小乔蛮蛮伸手触碰石棺,灵脉之力涌入的瞬间,石棺内侧浮现出咒文:“灵脉重塑,需以双生血为引,以真心为咒,逆阴阳,转生死。”
她转头看魏劭,发现他眼中闪过痛楚,却又带着决然。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指尖抚过她掌心的茧,“但重塑灵脉意味着分担诅咒,你现在的灵脉之力还不足以......没有什么比姐姐更
重要。”
她打断他,将灵脉玉按在石棺上,“再说,我们是双生契主,本就该同甘共苦。”
魏劭还欲再说,却被泉外的喧哗声打断。
一名玄甲卫闯入,单膝跪地:“启禀镇灵王,太子急召您回朝,说是......”他看了小乔蛮蛮一眼,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小乔蛮蛮皱眉,直觉事情不妙。
“三皇子余党勾结南疆巫蛊师,在边境放出了骸骨大军。”
玄甲卫递上密报,上面用血字写着“双生契灭,灵脉归我”,“更棘手的是,朝中权臣竟弹劾您二位“挟灵脉以令诸侯”,要求收回镇灵王印玺。”
魏劭握紧承影剑,雷火在指尖跃动:“果然是连环计,先以妖言惑众,再断我兵权。”
他转头看她,眼神温柔却坚定,“蛮蛮,你留在这里研究返生莲,我回朝处理政务,待事情办妥,立刻来陪你。”
“我和你一起去。”
她扯住他的袖子,“灵脉阁已重建,我能调动乔家暗卫协助你。
再说......”她扬起下巴,“我可不放心你独自面对那些老狐狸。”
他轻笑,屈指弹了弹她的额头:“好,一起去。
但你要答应我,不许逞强用灵脉之力。”
两人相视而笑,流萤泉的光芒突然大盛,将他们的影子映在石棺上,与初代契主的剪影重叠。
小乔蛮蛮这才发现,石棺边缘刻着的不是咒文,而是一首情诗:“雷火焚尽人间骨,灵脉犹存一寸心,双生契成天地鉴,不负如来不负卿。”
当他们离开药王谷时,流萤泉的流萤全部飞起,在空中织就一道光桥,指向京城的方向。
小乔蛮蛮握紧魏劭的手,感受着灵脉与雷火的和谐共鸣,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阴谋诡计,他们都能携手破局。
而在千里之外的南疆巫蛊窟,三皇子望着手中的骸骨人偶,嘴角勾起阴笑。
人偶胸口插着的,正是魏劭的雷火环碎片,而人偶的面容,赫然是小乔蛮蛮的模样。
他抬手挥出咒文,无数骸骨从地下钻出,眼中闪烁着幽蓝光芒,朝着京城方向缓缓行进——双生契主的真正考验,才刚刚开始。
《重簪》第五章:心剑无锋永徽十七年孟春,京城演武场。
小乔蛮蛮的剑刃抵住魏劭咽喉时,灵脉玉正在她袖中发烫。
她能看见自己的倒影映在他瞳
孔里,眼底翻涌的紫雷耀不是巫蛊术的控制,而是极致的痛楚与信任——他竟放弃催动雷火环防御,任由她的剑尖刺破他的皮肤。
“劭!”
她的声音里带着挣扎,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南疆巫蛊师的摄魂铃在远处摇晃,铃声里混着三皇子的阴笑:“魏劭,看着你的双生契主亲手杀了你,是不是比死还难受?”
魏劭抬手握住她握剑的手,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青砖上开出妖冶的花。
他指尖抚过她眉心的“镇”字朱砂,声音轻得像羽毛:“蛮蛮,还记得城隍庙的雪夜吗?
你说过,我的命是你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她 dying in his arms 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带着解脱与不舍。
此刻灵脉玉突然爆发出强光,她看见摄魂铃的咒文在光中扭曲成“虚”字——原来巫蛊术最怕的,是双生契主的真心。
“破!”
她挥剑斩断摄魂铃,灵脉之力与魏劭的雷火同时爆发,将南疆巫蛊师震飞三丈。
摄魂铃碎成齑粉的瞬间,她终于找回对身体的控制,剑刃“当啷”落地,露出里面藏着的半片返生莲花瓣。
“你早就知道我被控制,为什么不躲?”
她颤抖着抱住他,感受着他胸前的温热血迹,“要是我真的杀了你......没有“要是”。”
他低头吻她发顶,雷火环碎片在他掌心凝成护盾,“双生契主的剑,永远不会真正伤害彼此。”
他转头看向三皇子,后者正被玄甲卫按住,眼中满是惊恐,“现在该算算,你欠我们的债了。”
三皇子被拖走时,袖口掉出块刻着“永生”的玉佩。
小乔蛮蛮捡起玉佩,发现内侧刻着与皇帝龙椅相同的巫蛊纹,原来他才是炼制永生药的真正主使,而皇帝不过是傀儡。
“太子殿下到——”演武场的铜门轰然打开,太子在一众大臣簇拥下走来,却不是往日的怯懦模样。
他身着明黄龙袍,腰间悬着初代契主的“灵脉雷火剑”,眼神坚定如铁:“魏爱卿,乔姑娘,朕今日是来还债的。”
原来太子早已暗中调查永生药案,得知三皇子勾结南疆巫蛊师后,便以“镇灵王印玺”为饵引蛇出洞。
他抬手展示掌心的阴阳鱼印记,竟与小乔的胎记 iden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