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里,眼底翻涌的紫雷耀不是巫蛊术的控制,而是极致的痛楚与信任——他竟放弃催动雷火环防御,任由她的剑尖刺破他的皮肤。
“劭!”
她的声音里带着挣扎,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南疆巫蛊师的摄魂铃在远处摇晃,铃声里混着三皇子的阴笑:“魏劭,看着你的双生契主亲手杀了你,是不是比死还难受?”
魏劭抬手握住她握剑的手,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在青砖上开出妖冶的花。
他指尖抚过她眉心的“镇”字朱砂,声音轻得像羽毛:“蛮蛮,还记得城隍庙的雪夜吗?
你说过,我的命是你的。”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前世她 dying in his arms 时,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带着解脱与不舍。
此刻灵脉玉突然爆发出强光,她看见摄魂铃的咒文在光中扭曲成“虚”字——原来巫蛊术最怕的,是双生契主的真心。
“破!”
她挥剑斩断摄魂铃,灵脉之力与魏劭的雷火同时爆发,将南疆巫蛊师震飞三丈。
摄魂铃碎成齑粉的瞬间,她终于找回对身体的控制,剑刃“当啷”落地,露出里面藏着的半片返生莲花瓣。
“你早就知道我被控制,为什么不躲?”
她颤抖着抱住他,感受着他胸前的温热血迹,“要是我真的杀了你......没有“要是”。”
他低头吻她发顶,雷火环碎片在他掌心凝成护盾,“双生契主的剑,永远不会真正伤害彼此。”
他转头看向三皇子,后者正被玄甲卫按住,眼中满是惊恐,“现在该算算,你欠我们的债了。”
三皇子被拖走时,袖口掉出块刻着“永生”的玉佩。
小乔蛮蛮捡起玉佩,发现内侧刻着与皇帝龙椅相同的巫蛊纹,原来他才是炼制永生药的真正主使,而皇帝不过是傀儡。
“太子殿下到——”演武场的铜门轰然打开,太子在一众大臣簇拥下走来,却不是往日的怯懦模样。
他身着明黄龙袍,腰间悬着初代契主的“灵脉雷火剑”,眼神坚定如铁:“魏爱卿,乔姑娘,朕今日是来还债的。”
原来太子早已暗中调查永生药案,得知三皇子勾结南疆巫蛊师后,便以“镇灵王印玺”为饵引蛇出洞。
他抬手展示掌心的阴阳鱼印记,竟与小乔的胎记 id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