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晴周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回来了,我要夺回我曾经的一切方晴周明 全集》,由网络作家“碧海青天夜夜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午夜惊魂凌晨三点,窗外是炸雷般的声响,雨点像子弹一样敲打着玻璃。我,周明,一个在代码世界里游刃有余,现实世界里却连点外卖都觉得社交恐惧的程序员,被一阵更不寻常的声音惊醒了。那不是敲门,更像是某种沉重的东西在门上反复撞击,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和抓挠。我浑身僵硬,本能地想把自己缩进被子里。“怎么了?”身边的妻子方晴被惊动,她披散着一头长发,眼神在黑暗中依然锐利。她是那种能在谈判桌上让对手无所遁形的外企HR,冷静、果断,与我形成了鲜明对比。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绝望的、非人的执着。方晴皱眉,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我心跳如鼓,脑海里闪过无数恐怖片的桥段。门外,没有苏曼,没有自称故人的女人。只有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怀里抱着一个...
《我回来了,我要夺回我曾经的一切方晴周明 全集》精彩片段
1 午夜惊魂凌晨三点,窗外是炸雷般的声响,雨点像子弹一样敲打着玻璃。
我,周明,一个在代码世界里游刃有余,现实世界里却连点外卖都觉得社交恐惧的程序员,被一阵更不寻常的声音惊醒了。
那不是敲门,更像是某种沉重的东西在门上反复撞击,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和抓挠。
我浑身僵硬,本能地想把自己缩进被子里。
“怎么了?”
身边的妻子方晴被惊动,她披散着一头长发,眼神在黑暗中依然锐利。
她是那种能在谈判桌上让对手无所遁形的外企HR,冷静、果断,与我形成了鲜明对比。
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种绝望的、非人的执着。
方晴皱眉,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我心跳如鼓,脑海里闪过无数恐怖片的桥段。
门外,没有苏曼,没有自称故人的女人。
只有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玩具熊,脸埋在膝间,看不清模样。
他身上湿漉漉的,脚边散落着一片摔碎的玻璃,像是从什么地方逃出来。
一只小小的手伸出,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条,纸条的一角被雨水打湿,殷红的颜色晕染开来,像是血。
方晴打开门栓的动作顿住了。
她没有立刻开门,而是示意我过来。
我凑到猫眼前,看到了那孩子。
他太安静了,安静得诡异。
没有哭闹,没有呼救,只有那种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麻木。
那张染血的纸条上,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一个名字——周明。
我的名字。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椎升起。
就在这时,远处街道的尽头,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快得像个幻觉。
方晴立刻关上门,呼吸变得急促。
“报警。”
她低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紧张。
2 迷局初现警察来了,例行公事地询问,勘察现场,但除了那个孩子和地上的碎玻璃,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孩子被送去了医院,警察让我留下联系方式,说等孩子情况稳定会通知我。
我强忍着不适,应付完一切。
方晴一直在我身边,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
然而,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中午,我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孩子的母亲找到了,正在医院。
我心存疑惑,难道是孩子自己说出了
什么?
我请假赶到医院,在病房门口见到了那个女人。
她坐在床边,怀里抱着那个孩子,脸上带着一种我无法解读的复杂表情——疲惫、痛苦,还有一丝……解脱?
她抬起头,看向我。
那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眉眼间带着一丝风尘仆仆的憔悴。
她站起身,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周明。”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你还记得我吗?
苏曼。
多年前,在C市,那个酒吧……”C市?
酒吧?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找不到任何与她相关的记忆片段。
我出差去过C市,但从不进酒吧,更别提发生什么足以让她带着孩子找上门的事情。
我的社交恐惧症让我连和陌生人多说一句话都觉得困难,怎么可能在酒吧邂逅女人?
“我不认识你。”
我皱眉,语气冷淡,这是我应对陌生人的惯常方式。
苏曼的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燃起了某种火焰。
她指了指病床上的孩子,孩子依然安静地抱着那个破旧的玩具熊,眼神没有焦点。
“他叫小杰。”
苏曼说,声音带着哭腔,“他是你的儿子。
三年前,在C市,你喝醉了,我们……”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儿子?
我的?
这怎么可能?!
我的人生轨迹简单到乏味,两点一线,除了工作就是回家,唯一的社交就是和方晴。
这种狗血的剧情,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不可能!”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对我来说是极罕见的失态。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童年模糊的画面再次闪过——冰冷的房间,刺眼的灯光,以及耳边嗡嗡作响的仪器声。
那些画面总是让我心悸,却又抓不住任何实感。
“我知道你不信。”
苏曼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你看,他长得很像你,尤其是眼睛。”
我接过照片,照片上的孩子笑得很勉强,但眉眼轮廓……确实和我年轻时的照片有几分相似。
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
“而且,”苏曼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惊恐,“我们现在很危险。
他们追来了。
他们想要孩子。
周明,你得保护他,他也是你的骨肉!”
“他们?
谁?”
方晴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她身上穿着干练的职业套装,脸上
是那种冷静到近乎冷漠的表情,但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审视着苏曼。
苏曼见到方晴,似乎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她看了看方晴,又看了看我,眼神闪烁:“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行动很专业,像……像特工一样。
他们一直在找我和小杰。
我没办法了,只能来找你。
周明,你欠我的!”
我感到一阵眩晕。
特工?
追杀?
私生子?
这太荒谬了!
我只是个普通的程序员,生活单调乏味,怎么会卷入这种事情?
方晴走到我身边,轻轻握了握我的手,示意我冷静。
“苏小姐,”方晴开口了,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你先别激动。
孩子既然找到了,我们会妥善安置。
至于你说的事情,需要慢慢核实。
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们送你回去。”
苏曼眼神警惕地看着方晴:“我没有地方住,我一路逃亡过来的。
我来找周明,就是想让他收留我们,保护我们!”
保护?
收留?
我看了看苏曼,又看了看病床上那个眼神空洞的孩子,再看了看身边的方晴。
我的生活,仿佛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地撕开了一道裂缝,露出了下面深不见底的黑暗。
3 暗流涌动最终,方晴做出了决定。
她让苏曼和孩子先跟着我们回家。
理由是,“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让他们留在医院或外面都不安全。”
我知道,她心里有着更深的盘算。
她不是那种会被三言两语打发的女人。
苏曼带着孩子住进了我们家,家里瞬间弥漫着一种紧张而诡异的气氛。
苏曼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时而惊恐万状,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声称听到门外有动静;时而又变得异常冷漠,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孩子小杰则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心悸的安静,除了吃饭和睡觉,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眼神总是盯着某个虚无的点。
我试图和苏曼沟通,想弄清楚更多细节,但她的回答总是含糊不清,或者前后矛盾。
她提到在C市的那个酒吧,说得绘声绘色,但时间线和地点却和我记忆中的C市出差行程完全对不上。
我当时根本不在她说的那个地方。
然而,孩子身上却有一些无法解释的特征。
除了眉眼与我相似之外,我无意中
发现,他对某些高频声音反应异常强烈,会瞬间捂住耳朵,身体痉挛。
这不像普通孩子。
而且,他的学习能力似乎也超乎寻常。
我随手放在桌上的一个魔方,他只是看了几眼,第二天早上醒来,魔方就变成了完整的状态。
我以为是方晴还原的,但方晴否认了。
最让我不安的是,苏曼有时会对着空气低语,提到一些奇怪的词汇:“项目”、“样本”、“清除”。
这些词汇,诡异地与我童年那些模糊的、冰冷的闪回画面重叠在一起。
我小时候做过什么检查?
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的记忆像被蒙上了一层雾。
与此同时,我们家附近开始出现一些形迹可疑的人。
他们开着不起眼的车,停在街角,或者在楼下公园里假装散步,但眼神总是不经意地瞟向我们家。
我的手机信号开始变得不稳定,电脑也偶尔出现异常,仿佛被远程监控。
我深知网络安全的复杂,这些迹象让我脊背发凉。
我们被盯上了。
苏曼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我的工作受到影响,代码中频频出错。
我的社交恐惧症在巨大的压力下变得更加严重,我甚至不敢一个人出门。
方晴承担了大部分的压力,她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冷静,但眼神中的疲惫和警惕却日益加深。
我能感觉到,她虽然没有完全相信苏曼的话,但她相信危险是真实存在的。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讨论工作和生活琐事,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更少,更多的是眼神的交流和无声的配合。
这种巨大的不确定性和被威胁感,像一块巨石压在我们心头,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我能感受到她的怀疑和不安,但她从未直接质问我,这让我既感激又愧疚。
“你确定你当年在C市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的事情吗?”
一天晚上,方晴终于忍不住问我,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敲在我心上。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我确定。
我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有记录。
我的社交恐惧症让我不可能在那种地方和陌生人有什么牵扯。
而且,我……我童年有些模糊的记忆,总觉得和这些事情有关,但我抓不住。”
方晴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也许
,事情比我们想的要复杂得多。”
她没有再追问,但我知道,她已经开始用她自己的方式,深入调查了。
她白天照常去公司上班,但晚上回来后,总是在书房里待到很晚,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我看不懂的代码和图表。
她利用她作为HR对人员背景调查的经验,以及我不知道的某些渠道,开始搜集关于苏曼、关于C市、关于那个所谓的“项目”的信息。
孩子小杰依然安静得像个不存在的影子,但方晴对他的观察却越来越细致。
她注意到他睡觉时会发出一种奇怪的、低沉的嘶吼声,像某种受伤的野兽。
她还发现,他似乎对某些特定的颜色或图案非常敏感,会瞬间变得烦躁不安。
我试图去触碰小杰,想和他建立一点联系,但他总是躲避我的触碰,眼神空洞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透明人。
只有那个破旧的玩具熊,他片刻不离身,紧紧地抱在怀里。
苏曼的状况越来越糟,她开始出现幻觉,有时会突然尖叫,说看到有人影在窗外晃动,或者听到窃窃私语。
她的身体也变得很虚弱,有时会无缘无力地倒下。
我给她请了医生,但医生检查后只说她精神压力过大,身体虚弱,建议休息。
但我知道,这绝不仅仅是精神压力那么简单。
在一次苏曼晕倒后,方晴趁机检查了她的随身物品。
她找到了一张揉皱的诊断证明,上面孩子的名字不是小杰,而是另一个陌生的名字,而且血型与我完全不符。
更令人惊悚的是,诊断结果指向一种罕见的遗传性精神疾病,但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似乎是某种实验的观察记录。
这张证明已经被撕碎过,又被小心地粘合起来,显然苏曼试图隐藏它。
方晴的眼神瞬间变得异常凝重。
她将诊断证明递给我,我的手忍不住颤抖。
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那苏曼为什么要带着他来找我?
她说的追杀者又是谁?
那个诊断证明上的名字和疾病又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你的孩子。”
方晴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炸弹在我耳边炸开。
这本该让我松一口气,但涌上心头的却是更深的恐惧。
孩子不是我的,却被带到我这里,这背后隐藏着什么目的?
方晴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她示意我看向苏曼紧抱的玩具熊。
“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她说。
趁苏曼还在昏睡,方晴小心翼翼地从玩具熊的缝隙里摸索,竟然摸到了一个硬物。
她用剪刀剪开玩具熊的缝线,里面竟然藏着一个微型录音笔和一个U盘!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些东西,肯定隐藏着重要的秘密。
方晴立刻将录音笔和U盘拿了出来。
录音笔里是断断续续的对话,声音经过处理,听不清晰,但能捕捉到一些关键词:“替换”、“样本”、“清除目标”、“周明”。
“周明”!
我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录音里,让我毛骨悚然。
U盘有复杂的加密,我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无法破解,它似乎采用了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加密技术,甚至可能需要特定的生物信息才能解锁。
这进一步证实了我的猜测,这背后涉及的,绝不是普通的敲诈勒索,而是一个高度机密且危险的计划。
就在我们试图进一步探究时,苏曼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眼神充满了惊恐和疯狂,直勾勾地盯着我们手里的U盘和录音笔。
“不!
不行!
不能给你们!”
她像一只受惊的野兽,扑上来试图抢夺。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虚弱的病人。
我猝不及防,被她推开。
方晴试图阻止她,但苏曼竟然从枕头下摸出一把水果刀,挥舞着刺向方晴。
“晴!”
我大喊一声,扑过去。
方晴反应迅速,侧身避开要害,但手臂还是被划伤了。
苏曼趁乱抓起U盘和录音笔,眼神绝望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抱起依然安静的孩子,冲出了卧室,冲向大门。
“苏曼!
你去哪里?
外面危险!”
我试图追上去,但方晴拉住了我。
她的手臂上鲜血直流,脸色苍白。
“别追!”
方晴咬牙说,“外面的人可能已经等不及了!
她拿走了东西,他们会去找她!
我们必须趁现在离开!”
几乎就在苏曼冲出家门的同时,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那些监视者,似乎察觉到了苏曼的异动,或者她拿走的东西是他们的目标,已经行动起来了。
我看着方晴受伤的手臂,看着被苏曼仓皇打开的大门,听着楼下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中一片冰凉。
我们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苏曼,这个带
着“假儿子”闯入我们生活的女人,只是引爆这一切的导火索。
4 真相浮现“快!”
方晴强忍着疼痛,拉着我往卧室走,“收拾必需品,我们必须马上走!”
我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包括我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些必需品。
方晴迅速处理了手臂的伤口,虽然简陋,但至少暂时止血。
楼下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伴随着金属撞击门锁的声音。
他们没有试图敲门,而是直接破门而入!
“走后门!”
方晴拉着我冲向厨房的后门。
幸运的是,后门通向一个狭窄的消防通道,我们得以顺利逃离。
逃离公寓,我们没有去报警,因为我们不知道该相信谁。
那些追杀者显然拥有超乎寻常的能力和背景,警察是否能保护我们,甚至警察内部是否安全,都是未知数。
我们只能像两只受惊的老鼠一样,在城市的角落里仓皇逃窜。
一路上,方晴展现出了她作为HR之外的另一面。
她熟悉各种监控盲区,懂得如何伪装和避开追踪。
她的眼神和动作都透着一种久经训练的专业感。
我这才意识到,我对自己妻子的了解,可能还停留在表面。
“你……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在一次躲避追杀的间隙,我忍不住问她。
方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现在,活下去最重要。”
我们藏身在一个废弃仓库里,外面不时传来搜寻的声音。
我打开笔记本电脑,试图再次破解U盘的加密,虽然苏曼拿走了那个U盘,但录音笔里的内容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种子计划”、“周明”……这些词汇像梦魇一样缠绕着我。
我努力回想童年的细节,那些模糊的、冰冷的场景,似乎越来越清晰。
我好像看到了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人,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数字和术语。
方晴靠在我身边,她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那个孩子……”我低声说,“他到底是谁?”
方晴摇了摇头:“苏曼的诊断证明上写着他的名字和罕见的遗传病,这很可能与那个‘项目’有关。
他也许是某个实验的产物,而苏曼,可能只是负责带他来找你的人。”
“为什么是我?”
我问,这是我最困惑的地方。
方晴沉默了片刻,然后指了指
我的电脑屏幕,那里显示着我反复尝试破解加密失败的界面。
“也许,和你有关的‘项目’,和你作为顶级程序员的能力有关。
或者,和你童年经历的那些事情有关。”
方晴的眼神变得严肃,“周明,你有没有想过,你童年记忆里的那些场景,可能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
如果那些是真实的,如果我曾经参与过或者被当作过某个秘密实验的“种子”,那这个孩子,这个苏曼带来的孩子,他的存在,是否意味着那个实验还在继续?
而我,是否也是他们的目标?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一声巨响,大门被暴力撞开!
追杀者找到了我们!
我们没有时间犹豫,立刻从仓库的另一个出口逃离。
外面是漆黑的夜色,雨已经停了,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危险的气息。
我们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小巷和废弃建筑之间,身后是紧追不舍的脚步声和手电筒的光芒。
在一次惊险的跳跃后,方晴的伤口再次裂开,她的脸色更加苍白。
但我知道她不会停下。
她像一个真正的战士,眼神坚定,行动迅速。
她甚至能在逃亡中利用环境制造障碍,延缓追杀者的速度。
“去码头!”
方晴突然指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港口,“那里人多,容易混进去!”
我们朝着码头狂奔。
一路上,我脑海中的童年闪回越来越清晰,那些白大褂、冰冷的房间、奇怪的数字,以及一个稚嫩的、充满恐惧的自己的声音。
我好像记起了什么,那个“项目”的名字,以及它研究的内容——基因优化和……记忆植入。
难道,苏曼带来的孩子,是经过基因优化和记忆植入的“产品”?
而我,曾经是这个项目的“种子”或“实验品”?
抵达码头,人群熙熙攘攘,船只鸣笛声此起彼伏。
我们混入人群,试图找到一艘即将离港的船。
追杀者紧随其后,他们不再隐藏身份,行动更加大胆,甚至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试图锁定我们。
就在我们即将登上船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是苏曼!
她抱着孩子,正试图从另一个方向登上另一艘船。
她的脸色比那天晚上更加苍白,眼神涣散,仿佛随时会倒下。
“苏曼!”
我忍不住喊了一声。
她听到我的声音,看了过来。
她的眼神中没有了疯狂,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绝望。
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旁边冲出,一把抓住了她!
是追杀者!
苏曼拼命挣扎,她怀里的孩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那声音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追杀者似乎被孩子的吼声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行动。
他们试图从苏曼手中抢夺孩子和U盘。
在混乱中,苏曼掏出了什么东西,塞进了孩子的怀里,然后用力将孩子推向我这边的人群!
“周明!
带他走!”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
追杀者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有一个人试图去抓孩子,但被苏曼死死缠住。
另一个追杀者则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砰!”
枪声在码头炸响,人群发出一阵尖叫,四散奔逃。
苏曼的身体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倒下,孩子被推入人群,被惊慌失措的人们撞倒。
我冲过去,试图去抓孩子,但方晴更快,她一把拉住我,将我拽上了即将离港的船。
“走!
周明!
我们现在救不了他!”
方晴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回头望去,只看到苏曼倒下的身影,以及追杀者冲向孩子的画面。
孩子的眼神依然空洞,但怀里似乎多了一样东西——苏曼塞给他的那个东西。
船鸣笛,缓缓驶离港口。
我站在甲板上,看着岸边混乱的场景,看着苏曼倒下的地方,看着孩子被追杀者带走的背影,心如刀绞。
孩子被带走了,苏曼死了,U盘可能也落入了追杀者手中。
我们虽然逃离了,但却一无所有,还背负着巨大的危险。
方晴靠在我身边,她的伤口还在渗血。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是苏曼在医院时她偷偷从苏曼身上拿到的,一个微型定位器。
“她身上带着这个。”
方晴说,“他们能找到她,靠的就是这个。”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定位器,感到一阵绝望。
苏曼可能从一开始就被监控着,她来找我,或许是被迫,或许是她唯一的希望,但最终,她还是没能逃脱。
“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问方晴,我的声音沙哑。
方晴看着远方的海面,眼神深邃而坚定:“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他们既然追来了,说明我们和那个‘项目’脱不了干系。
尤其是你,周
明。
他们想要孩子,也可能想要你。”
“我的童年记忆……”我低声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东西。”
方晴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什么?”
我将脑海中恢复的碎片化的记忆告诉她:那个冰冷的房间,白大褂,奇怪的仪器,以及耳边反复出现的几个词——“种子”、“融合”、“周明,你是完美的样本”。
方晴的脸色变得更加凝重:“种子……完美的样本……这可能意味着,你不是普通的实验品。
他们可能在你身上植入或者改变了什么。
而那个孩子,可能是利用你的基因,或者其他‘种子’的基因,进行更进一步的实验成果。”
“他们为什么现在来找我?”
我问。
“也许是孩子出现了什么问题,需要作为‘种子’的你来解决。”
方晴猜测,“或者,他们的实验到了关键阶段,需要回收所有的‘种子’或相关人员。”
我们沉默了。
真相一点点浮出水面,却比我们预想的更加黑暗和可怕。
我们不是卷入了一场简单的私生子闹剧,而是闯入了一个涉及基因、实验、甚至可能改变人类未来的巨大阴谋。
“那个U盘里,可能就是关于这个项目的全部资料。”
我说,“如果能拿到它,或者知道里面的内容,也许我们就能知道他们的目的,知道孩子的下落。”
方晴点了点头:“但是他们已经拿走了。
现在我们唯一的线索,是你恢复的记忆,以及苏曼在最后关头塞给孩子的东西。”
苏曼塞给孩子的东西?
我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孩子被推向我,怀里多了一个小小的、被布包裹着的东西。
我没有拿到孩子,自然也没有拿到那个东西。
“我没有拿到那个东西。”
我沮丧地说。
方晴却突然眼神一亮:“苏曼把孩子推向你的时候,他怀里抱着那个玩具熊!
她塞给孩子的,可能是藏在玩具熊里的东西!
但那个玩具熊,孩子一直抱着,没被抢走!”
我猛地反应过来。
孩子被推向人群,虽然最终被追杀者带走,但那个破旧的玩具熊,孩子一直紧紧抱着!
苏曼在最后关头塞给他的东西,很可能被他藏在了玩具熊里!
“我们必须找到孩子!”
我激动地说。
方晴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凉,但力量却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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