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对某些高频声音反应异常强烈,会瞬间捂住耳朵,身体痉挛。
这不像普通孩子。
而且,他的学习能力似乎也超乎寻常。
我随手放在桌上的一个魔方,他只是看了几眼,第二天早上醒来,魔方就变成了完整的状态。
我以为是方晴还原的,但方晴否认了。
最让我不安的是,苏曼有时会对着空气低语,提到一些奇怪的词汇:“项目”、“样本”、“清除”。
这些词汇,诡异地与我童年那些模糊的、冰冷的闪回画面重叠在一起。
我小时候做过什么检查?
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的记忆像被蒙上了一层雾。
与此同时,我们家附近开始出现一些形迹可疑的人。
他们开着不起眼的车,停在街角,或者在楼下公园里假装散步,但眼神总是不经意地瞟向我们家。
我的手机信号开始变得不稳定,电脑也偶尔出现异常,仿佛被远程监控。
我深知网络安全的复杂,这些迹象让我脊背发凉。
我们被盯上了。
苏曼的到来,彻底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我的工作受到影响,代码中频频出错。
我的社交恐惧症在巨大的压力下变得更加严重,我甚至不敢一个人出门。
方晴承担了大部分的压力,她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冷静,但眼神中的疲惫和警惕却日益加深。
我能感觉到,她虽然没有完全相信苏曼的话,但她相信危险是真实存在的。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讨论工作和生活琐事,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更少,更多的是眼神的交流和无声的配合。
这种巨大的不确定性和被威胁感,像一块巨石压在我们心头,让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我能感受到她的怀疑和不安,但她从未直接质问我,这让我既感激又愧疚。
“你确定你当年在C市没有发生过任何异常的事情吗?”
一天晚上,方晴终于忍不住问我,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像敲在我心上。
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回答:“我确定。
我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都有记录。
我的社交恐惧症让我不可能在那种地方和陌生人有什么牵扯。
而且,我……我童年有些模糊的记忆,总觉得和这些事情有关,但我抓不住。”
方晴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叹了口气:“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