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
他抬手挥斧,却在此时,门外传来铜锣声和马蹄响——是官府的捕快到了!
3 诈吵搜箱“哐当!”
客栈大门被撞开,六名捕快举着火把冲进来,领头的捕头腰悬长刀,面相方正,正是九门提督府的张鹤年。
他扫了眼厢房内的狼藉,目光落在刘三手中的八角大斧上:“怎么回事?”
胡掌柜立刻堆笑:“张爷,小事一桩!
这瞎子丢了钱,非说……他腰间有玄铁佩!”
陈鸿打断道,“黑风寨的人都戴这玩意,张捕头难道不知?”
张鹤年瞳孔微缩,盯着刘三腰间的“风”字佩:“黑风寨?
三个月前通州劫镖案也是你们干的?”
刘三咬咬牙,突然挥斧劈向 nearest 捕快。
陈鸿早趁乱将碎瓷片撒在门口,只听“啊呀”一声,刘三踩到瓷片滑倒,斧子砍在门框上,木屑飞溅。
捕快们一拥而上,将三人按在地上。
“搜箱!”
张鹤年下令。
林秋生躲在陈鸿身后,小声道:“先生,那箱子看着邪乎……邪乎的是夹层。”
陈鸿低声回,“你听木箱晃动时,是不是有两层回音?”
果然,当捕快撬开木箱锁扣,掀开上层纸人香烛,露出底下三指厚的木板时,孙宝发突然惨叫:“那是……心魁哥的鞋!”
下层暗格里,赫然躺着两具被肢解的尸体,正是王心魁和孙宝发!
两人头颅被斩下,四肢叠在躯干旁,伤口处还在渗血,显然刚遇害不久。
林秋生脸色惨白,猛地转身呕吐起来。
陈鸿摸向尸体伤口,指尖沾到微量朱砂:“和十年前的手法一样,用朱砂混骨灰撒在伤口止血,好拖延尸体腐坏时间。”
他转向刘三,“你们专挑携带重金的商贩,装成奔丧的外乡人,住店时三人进店,离店时还是三人——谁会怀疑木箱里藏着死人?”
刘三被反绑着,却仍桀骜地笑:“瞎子,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还知道,你们背后有个拿玄铁令牌的主儿。”
陈鸿从怀中掏出半片令牌,“十年前,我追查采生折割案时,凶手就是用这令牌调虎离山,引开我的同伴。”
张鹤年猛地看向那令牌:“你是……当年的陈捕头?”
“正是。”
陈鸿摸了摸失明的双眼,“可惜当年没防住背后的斧子,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