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白，为何今早那些董事突然集体反对收购林氏——他们的宝贝儿女，都背着巨额校园贷，而放款方，正是沈氏旗下的空壳公司。
“作为交换，”林晚忽然从包里拿出个锦盒，“周氏去年在港交所违规操作的证据，我可以帮你销毁。”
锦盒打开的瞬间，周明轩的冷汗浸透衬衫。
里面是张监控卡，清楚记录着他的秘书在港交所后台篡改数据的画面。
这东西若交给证监会，周氏十年内别想上市。
“成交。”
他伸出手，指尖却在相握前一刻顿住，“不过林小姐，你就不怕我过河拆桥？”
“周先生不会。”
林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因为沈氏今晚要来找我爸道歉，而您——”她指了指窗外正在降落的直升机，“应该去机场接从美国回来的令堂了，她可不喜欢儿子和校园贷扯上关系。”
周二清晨，云城一中的公告栏前围满学生。
姜柔贴着创可贴的脸出现在监控截图里，她正把林晚的习题册往厕所水箱里塞。
旁边的大字标题格外刺眼：“贫困生姜柔涉嫌校园暴力、冒用他人身份贷款！”
“不可能！
柔柔姐怎么会做这种事？”
班花李雨桐尖叫着撕公告，却被旁边的男生拦住——他正是“恒信金融”的受害者之一，上周刚被林晚的律师团队解救。
教室门“砰”地被推开，教导主任领着两个警察进来时，姜柔正在给沈砚发消息：“沈哥哥，他们说要查我的助学金流水，怎么办？”
手机被警察没收的瞬间，姜柔看见林晚靠在门框上，指尖转着她的学生证。
内页里，那半张校园贷合同的边缘，清晰印着“恒信金融”的骑缝章——那是她昨晚趁乱塞进姜柔书包的“证据”。
“姜柔同学，”林晚忽然走进来，声音甜得像加了蜜，“你申请表上写父亲是货车司机，可我昨天去医院，看见你爸在VIP病房打高尔夫球呢。”
周围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姜柔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想起上周在医院遇见林晚时，对方明明戴着口罩，却精准地叫出了“姜叔叔”——原来那时，她就已经查清楚了自己家的底细。
“还有，”林晚晃了晃手机，“你发给校园贷中介的语音，我都备份了。
‘把林晚的逾期记录做得逼真点，最好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