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沈氏今晚要召开临时董事会，您收购的15%股份，可以开始投票了。”
助理抱着文件进来时，她正在研究沈氏旗下的百货公司布局。
“小姐，”助理低声道，“姜柔的母亲刚才去了恒信金融的办公室，和中介吵得很厉害。”
林晚勾了勾唇。
她当然知道，姜家根本不是什么贫困家庭，所谓的“助学金”，不过是姜柔为了接近自己设的局。
现在恒信金融被查，她母亲怕是要狗急跳墙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周明轩发来的照片：沈建明在董事会上被股东逼宫，领口大开像条缺氧的鱼。
照片备注：“沈家的青瓷瓶，还是放在你们家博古架上好看。”
她正要回复，另一条消息弹出来，来自校园论坛：“惊爆！
云城一中校花林晚，竟是明珠集团继承人！”
配图是今天早上她在商场指挥保安时的场景，阳光透过玻璃，在她发梢镀上金边。
楼下传来汽车轰鸣，是父亲的车回来了。
林晚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想起前世葬礼上，姜柔披麻戴孝的模样——那时她以为是姐妹情深，现在才明白，那是凶手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小姐，”助理突然敲门，语气急促，“姜柔在学校论坛发了长文，说您抢了她的男朋友，还诬陷她贷款……哦？”
林晚挑眉，划开论坛页面。
置顶帖里，姜柔哭得梨花带雨的照片下，写着：“我承认冒用了林晚的身份证，但一切都是为了给班级争取福利……沈砚哥哥只是太善良，才被她利用……”评论区瞬间炸开，可不到五分钟，所有支持姜柔的账号都被批量封号。
林晚看着屏幕上弹出的“用户违规”提示，忽然轻笑——她差点忘了，明珠集团旗下的科技公司，正是论坛的服务器提供商。
夜雨开始敲打玻璃窗，林晚起身走向衣帽间，指尖划过挂满高定礼服的衣架。
最后，她选中了那件前世姜柔在她葬礼上穿的黑色连衣裙，剪标、拆线、缝上珍珠暗纹——这次，该让凶手穿上受害者的衣裳，在聚光灯下起舞了。
手机在梳妆台上震动，是银行发来的通知：“顾小姐，您名下被冻结的一千万贷款已转入专用账户，用途：商业收购。”
窗外，沈氏集团的大楼在雨夜中闪烁着零星灯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