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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缝隙看你小说结局

现在每天装作一个大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棺木接缝处抠下来的,锋利的边缘早已割破我的掌心。周家的人,你们可曾想过,那个被你们用公鸡拜堂、用棺材封死的新娘,此刻正等着看你们坠入地狱?棺盖被撬开的瞬间,我看见严呈的脸出现在光影交界处。他的发丝被晨露打湿,贴在额角,眼中倒映着我披散的长发和猩红的嫁衣。周围的衙役发出惊恐的叫声,有人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后的火把。严呈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腐烂的衣料传来,像一团小小的火焰,正在融化我身上的冰层。“别怕。”他说,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我带你去报仇。”我抬头看向天空,多年未见的阳光刺得我眼眶生疼。远处传来周家方向的鞭炮声,今天大概是什么好日子。我摸了摸喉咙里的血痂,忽然笑了起来。严呈,你可知道,当你决定撬开这口棺材时,就已经和我...

主角:田契确严呈   更新:2025-04-28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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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田契确严呈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世界缝隙看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现在每天装作一个大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棺木接缝处抠下来的,锋利的边缘早已割破我的掌心。周家的人,你们可曾想过,那个被你们用公鸡拜堂、用棺材封死的新娘,此刻正等着看你们坠入地狱?棺盖被撬开的瞬间,我看见严呈的脸出现在光影交界处。他的发丝被晨露打湿,贴在额角,眼中倒映着我披散的长发和猩红的嫁衣。周围的衙役发出惊恐的叫声,有人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后的火把。严呈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腐烂的衣料传来,像一团小小的火焰,正在融化我身上的冰层。“别怕。”他说,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我带你去报仇。”我抬头看向天空,多年未见的阳光刺得我眼眶生疼。远处传来周家方向的鞭炮声,今天大概是什么好日子。我摸了摸喉咙里的血痂,忽然笑了起来。严呈,你可知道,当你决定撬开这口棺材时,就已经和我...

《在世界缝隙看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棺木接缝处抠下来的,锋利的边缘早已割破我的掌心。

周家的人,你们可曾想过,那个被你们用公鸡拜堂、用棺材封死的新娘,此刻正等着看你们坠入地狱?

棺盖被撬开的瞬间,我看见严呈的脸出现在光影交界处。

他的发丝被晨露打湿,贴在额角,眼中倒映着我披散的长发和猩红的嫁衣。

周围的衙役发出惊恐的叫声,有人踉跄着后退,撞倒了身后的火把。

严呈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腐烂的衣料传来,像一团小小的火焰,正在融化我身上的冰层。

“别怕。”

他说,声音轻得如同梦呓,“我带你去报仇。”

我抬头看向天空,多年未见的阳光刺得我眼眶生疼。

远处传来周家方向的鞭炮声,今天大概是什么好日子。

我摸了摸喉咙里的血痂,忽然笑了起来。

严呈,你可知道,当你决定撬开这口棺材时,就已经和我一起,踏上了一条再也无法回头的路?

周家的大门在我们面前缓缓打开,门环上的铜锈落了一地,像极了我嫁衣上褪了色的金线。

严呈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冷汗,却也能感觉到他指尖传来的坚定。

这是我第一次离活人世界如此之近,空气中飘来的脂粉香混着血腥味,让我想起被割舌那天,周家婆子往我嘴里塞的止血药,也是这样刺鼻的甜。

“周老爷,许久不见了。”

严呈的声音里带着我熟悉的清正,却又多了几分我从未听过的寒意。

堂前的老人猛地抬头,茶盏从手中跌落,在青砖上砸出刺耳的声响。

他看着我披散的长发和猩红的嫁衣,脸色瞬间变得比灵堂的白布还白。

<“你......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身后的姨太太们发出惊恐的尖叫,躲在柱子后面不敢露头。

我笑了,张开嘴,露出因长期未进食而凹陷的面颊和渗血的牙龈。

喉间的血痂终于脱落,我听见自己发出的第一个完整的句子,带着地狱深处的寒气:“我是死了,但我又活了,来带你们下地狱。”

严呈松开我的手,从袖中掏出一卷文书,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根据律法,周永年涉嫌逼良为娼、谋杀无辜,现依法将其收押。”


香,忽然想起梦中我们的结局。

那时他也是这样抱着我,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挡住所有的伤害。

原来,命运早就将我们的红线缠在了一起,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他都是我唯一的救赎。

当我们跌出火场时,清虚道长正好赶到。

他看着我掌心的玉佩,眼中闪过惊讶:“原来是周家先祖留下的镇邪玉佩,怪不得能压制住怨气。”

母亲踉跄着扑过来,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欣喜。

严呈擦了擦额角的血,冲我轻轻一笑,那笑容比任何符水都更能治愈我的心。

清虚道长说,只要集齐四块镇邪玉佩,就能打开阴司之门,让我重新轮回。

严呈立刻说要陪我一起寻找,母亲也坚持要跟着,说再也不会让我离开她的视线。

看着他们眼中的坚定,我忽然不再害怕。

或许,前路依然坎坷,但只要有他们在身边,我就有了面对一切的勇气。

我们踏上了寻找玉佩的旅程,第一站是北方的镇北王府。

听说那里藏着一块龙形玉佩,是当年开国皇帝赐给镇北王的宝物。

在旅途中,严呈总是细心地照顾着我,母亲则每天变着法儿给我做些清淡的食物,希望能让我的身体快点好起来。

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怨气正在一点点消散,皮肤也渐渐有了血色。

来到镇北王府时,正是初雪纷飞的日子。

王府的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披着厚厚的积雪,显得庄严肃穆。

严呈上前递上拜帖,没多久,就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出来,将我们迎了进去。

镇北王听说我们的来意后,沉吟片刻,说道:“龙形玉佩乃先祖遗物,本不该轻易示人。

但听闻姑娘遭遇凄惨,本王也不愿见你含冤而死。

这样吧,若你们能帮本王破解一桩怪事,我便将玉佩借给你们一用。”

严呈连忙答应,询问是什么怪事。

镇北王叹了口气,说:“最近王府里总是闹鬼,一到深夜,就有女子的哭声从后花园传来,搅得上下不得安宁。

本王请了不少道士做法,都不管用。

你们若能查清此事,便是帮了本王大忙。”

我和严呈对视一眼,点头应下。

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我在寻找玉佩的路上,也能帮助别人化解冤屈。

当晚,我们就住在了王府的客房里。

夜深人静时,我
着个游方道士,说这符水膏能......” 他声音渐低,指腹摩挲过我腕间褪色的红绳 —— 那是被塞进棺材前,母亲偷偷系在我手上的平安结,如今早已浸成暗红色,像条死在淤泥里的小蛇。

药膏渗进皮肤时传来灼烧般的痛,我看见那些青黑色纹路竟在微光中蜷缩后退。

严呈眼中泛起惊喜,却在抬头时猛地怔住。

我知道他看见什么了 —— 我右眼角正在渗出黑血,沿着下颌滴在月白色襦裙上,绽开一朵朵妖冶的花。

“别碰!”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石凳。

包裹里掉出半块烧饼,芝麻粒滚进我指甲缝里,泛着令人作呕的香气。

这具身体正在腐烂,从骨髓里往外冒的腐臭,连城隍庙的符水都掩盖不住。

昨夜我躲在乱葬岗啃食野果时,看见自己映在水洼里的脸,分明是周家义庄里那些停放七日的尸首才有的青紫色。

严呈却固执地捡起烧饼,掰成小块放在我面前:“尝尝看,是西街李婶的手艺。”

他指尖沾着芝麻,在阳光下微微发颤。

我忽然想起梦中他喂我吃糖酥饼的场景,那时我的指尖还泛着健康的粉色,能轻轻刮过他鼻尖,看他耳尖泛红的模样。

烧饼触到舌尖的瞬间,我尝到铁锈味的腥甜。

那些本该酥脆的饼屑在口中化成泥浆,混着喉间涌上来的黑血,让我险些作呕。

严呈却笑得温柔,像哄着怕吃药的孩童:“再吃一口,就一口。”

我闭上眼,任由他将饼屑塞进我嘴里,忽然听见他极低极低的声音:“阿砚,别躲着我好不好?”

城西废宅的木门吱呀作响时,我闻到了熟悉的皂角香。

母亲背对着我们坐在堂前,银簪子别着的黑发里多出几缕雪白。

她面前的供桌上摆着我的牌位,香灰堆成小小的山丘,在风里轻轻颤动。

“阿砚......” 她转身时,手中的绣绷掉在地上,丝线在尘土中拖出长长的尾。

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里嵌着泪痣,和我镜中所见的位置分毫不差。

她的手悬在半空,像想触碰我,又怕惊碎了眼前的幻象。

严呈悄悄退到门外,靴底碾过一片枯叶。

母亲忽然踉跄着扑过来,将我死死搂进怀里。

她身上的温度透过粗布衣裳传来,烫得我肩胛骨下的腐肉滋滋作响。


老爷踉跄着后退,被衙役一把按住。

我看着他惊恐的眼神,忽然想起自己被塞进棺材时,他站在一旁冷笑的模样。

报应,终于来了。

我缓步走向周老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腐烂的心上。

当年他为了给儿子冲喜,强行将我从家中抢走,用迷药灌哑我,用红绳绑住我的手脚,将我塞进漆黑的棺材里。

现在,我要让他尝尝被恐惧支配的滋味,尝尝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你知道吗?”

我轻声说,伸手抚摸他颤抖的面颊,“这三年来,我每天都在棺材里数着日子,想着怎么把你们一个个折磨致死。

你儿子的棺材,我已经让人搬到了乱葬岗,现在大概已经被野狗啃得只剩骨头了吧?”

周老爷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含混的呜咽。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三年的怨气,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严呈站在一旁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他大概从未想过,那个在他梦中温柔似水的邻家姐姐,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遇见他之前,我早已被这个世界的恶意折磨得千疮百孔。

是他的正直和善良,让我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希望,让我愿意相信,这世间或许还有正义可言。

“够了。”

严呈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忍,“他会受到律法的制裁,你...... 别再折磨自己了。”

我抬头看他,他的眼神里有怜悯,有心疼,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忽然想起梦中我们的结局,他为我而死,我为他成魔。

或许,在这个现实世界里,我们依然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我转身走向门口,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我身上,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严呈跟在我身后,我们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宅院里回响。

周家的仆人们早已作鸟兽散,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此起彼伏的哭声。

我知道,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家族,从此将彻底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走出周府大门时,我忽然停下脚步。

远处的山峦被薄雾笼罩,像极了我家乡的景色。

母亲大概还在等着我回家吧,她不知道,她的女儿早已变成了一个充满怨气的鬼魂,再也无法回到她的身边。

严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
我想推开她,却听见她在我耳边哭着说:“是娘对不住你,是娘没护住你......”腰间的玉佩硌得生疼,我摸到母亲藏在里面的字条,字迹被水渍晕开:“城南破庙有位清虚道长,擅驱邪祟......” 供桌上的蜡烛突然爆了灯花,我看见自己落在墙上的影子正在扭曲变形,指尖长出青灰色的鳞片,像极了周家后院那口常年锁着的古井里,偶尔浮上来的怪鱼。

“娘,你看。”

我轻声说,抬起手,任由那些鳞片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我已经不是人了,我是怪物。”

母亲惊恐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烛台。

火苗舔舐着供桌边缘的黄纸,我看见自己的牌位在火中蜷曲成灰,忽然笑了起来。

原来在世人眼中,我早就该化作一抔尘土,不该再贪恋这人间的温度。

严呈冲进来时,我正站在火场中央。

他想拉我出去,却被我袖中挥出的黑气逼退。

那些黑气是我怨气的化身,每一丝都缠绕着周家三十八口人的哭喊声。

母亲在门外尖叫,我看见严呈眼中倒映着跳动的火光,和七年前他冲进火场救我时一模一样。

“阿砚!”

他的声音穿透热浪,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绝望,“那个道士说,只要你愿意相信......” 我摇头,看着自己的手在火中渐渐透明。

原来怨气消散的感觉是这样的,像冰雪融化成水,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注定要在火光中灰飞烟灭,才能还给这世间一丝清净。

忽然,严呈掏出那半块玉佩,用力按在我掌心。

玉佩发出柔和的白光,那些青黑色纹路竟开始迅速消退。

我听见母亲在门外念着什么,是儿时她哄我入睡的歌谣,混着严呈急促的心跳声,在火光中织成一张温暖的网。

“别放弃,求你。”

严呈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汗珠滴在我面颊上,“我带你去见清虚道长,他说有办法......” 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不再是青面獠牙的怪物,而是那个穿着月白色襦裙、在槐花树下轻笑的少女。

或许,我该再信一次,信他,信这世间还有值得我留恋的美好。

火势越来越大,严呈将我护在怀里,用身体替我挡住掉落的房梁。

我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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