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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未婚妻爱上贫困生,上门找我退婚抖音热门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顺理成章地恢复了在公司的职位。前一阵因为舆论给公司带来的动乱并非百无一是,反倒是替父亲和我看清楚了许多人的真面目。等到股市彻底平稳后,我开启了公司近十年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裁员,目的是铲除异己,并为管理层注入新鲜血液。有人离开,就有人加入;有人降职,就有人升职。市场部这两年进了不少新人,其中就包括宋洋。宋洋的专业能力很强,在新一代员工中几乎属于佼佼者。我破例给一众新人都升了职,唯独宋洋。期待落空的宋洋只能亲自去问HR,但HR只是冷冰冰地告知这是上层的安排,其余一概不知。按照规定,宋洋这个级别的员工是见不到我的。因此,尽管他多次预约想讨个说法,都被我一口回绝。细究这件事背后的真实原因,我想他应该心知肚明。得罪了江家少东家,又不被沈家接受...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7 14: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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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未婚妻爱上贫困生,上门找我退婚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顺理成章地恢复了在公司的职位。前一阵因为舆论给公司带来的动乱并非百无一是,反倒是替父亲和我看清楚了许多人的真面目。等到股市彻底平稳后,我开启了公司近十年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裁员,目的是铲除异己,并为管理层注入新鲜血液。有人离开,就有人加入;有人降职,就有人升职。市场部这两年进了不少新人,其中就包括宋洋。宋洋的专业能力很强,在新一代员工中几乎属于佼佼者。我破例给一众新人都升了职,唯独宋洋。期待落空的宋洋只能亲自去问HR,但HR只是冷冰冰地告知这是上层的安排,其余一概不知。按照规定,宋洋这个级别的员工是见不到我的。因此,尽管他多次预约想讨个说法,都被我一口回绝。细究这件事背后的真实原因,我想他应该心知肚明。得罪了江家少东家,又不被沈家接受...

《结局+番外未婚妻爱上贫困生,上门找我退婚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我顺理成章地恢复了在公司的职位。

前一阵因为舆论给公司带来的动乱并非百无一是,反倒是替父亲和我看清楚了许多人的真面目。

等到股市彻底平稳后,我开启了公司近十年来最大规模的一次裁员,目的是铲除异己,并为管理层注入新鲜血液。

有人离开,就有人加入;有人降职,就有人升职。

市场部这两年进了不少新人,其中就包括宋洋。

宋洋的专业能力很强,在新一代员工中几乎属于佼佼者。

我破例给一众新人都升了职,唯独宋洋。

期待落空的宋洋只能亲自去问HR,但HR只是冷冰冰地告知这是上层的安排,其余一概不知。

按照规定,宋洋这个级别的员工是见不到我的。

因此,尽管他多次预约想讨个说法,都被我一口回绝。

细究这件事背后的真实原因,我想他应该心知肚明。

得罪了江家少东家,又不被沈家接受,宋洋就是想跳槽也没人敢要。

除了硬着头皮在江氏干下去,他别无选择。

然而,宋洋似乎咽不下这口气,竟然找了沈黎来与我当面对质。

这是订婚宴结束后,我和沈黎第一次真正坐下来面对面交谈。

由于怀孕时间不长,沈黎依旧清瘦苗条。

为了撑气场,她踩着高跟鞋,但浓妆艳抹也遮不住脸上的憔悴。

“我下午还有重要的会议,如果你是为了宋洋升职失败的事而来,那我劝你别白费功夫了,早点回去吧。”

面对沈黎,我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温柔与耐心。

她显然没料到我一开口就如此咄咄逼人,愣了一下才说道:“江总如果是因为我设计退婚的事生气,那我在这里郑重向你道歉。

但阿洋是无辜的。”

沈黎是大小姐做惯了的人,大概也习惯了我对她伏低做小的态度。

即便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语气依然趾高气昂,仿佛在暗示我识相点赶紧接受她的道歉。

我冷笑一声,“那沈大小姐来找我谈话的真正目的是?”

“给阿洋升职。”

我双手撑着桌面,略带攻击性地向前倾身,直视沈黎的眼睛,“那不知道,你是以我江易的前未婚妻身份命令我,还是以被沈家赶出家门的千金身份命令我?”

沈黎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些话,脸色瞬间涨红,恼羞成怒地想要发作。

我无赖般地笑了笑,明晃晃地威胁道:“你应该清楚,宋洋得罪了我们江家,现在除了江氏,没人敢要他。

沈小姐要是惹我不高兴,卡个职位都是小事。”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看着沈黎离去的背影,我又想起前段日子因股票暴跌而自杀的股民家属,他们带着骨灰盒和三岁小孩在江氏楼下维权的场景。

我的内心一阵恶心。

沈黎啊沈黎,既然你心甘情愿为了真爱与全世界为敌,那就对抗到底吧。

以我对这位大小姐的了解,沈家断供、没有我的支持、失业的日子必然不好过。

大学时期就靠兼职养活自己的宋洋,拿着那点死工资,肯定支撑不起沈黎的高消费。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这个简单的道理,放在富家女和穷小子身上,便是最好的写照。

曾经在招聘新员工时,我和宋洋有过短暂的交集。

宋洋成绩优异,做事谨慎仔细,野心勃勃。

他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无比清晰,是一心想要摆脱现有阶层的实干家。

唯一的缺点,就是总想着投机取巧、走捷径。

他以为抱上沈家的大腿就能少奋斗二十年。

如果双方都真诚些,我或许还能大度地放沈黎离开。

可惜,他们偏偏选择了这种见不得台面的方式。

以宋洋的野心,他必然不满足于在市场部当个基层员工,也不会允许沈黎彻底成为一个对自己毫无用处的废人。

现有的平静,不过是镜花水月的表象罢了。


大概是因为我多余扶的那一下,让沈黎产生了可以依靠的错觉。

就像她在学生时代每每惹祸,都有我认命地替她善后一般。

所以在面对宋洋的时候,声音都大了不少,净捡着最脏的词骂,什么软饭男、自私自利的畜生脱口就来。

或许更亲近的人,更懂得戳对方的痛处。

宋洋这样的人最是经不起贬低和嘲讽,哪怕沈黎此刻又悲又怒,委屈到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宋洋在意的也只有自己的脸面。

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我冷艳旁观着恶语相向的两人,不经回想起他们半个月前情比金坚扬言要为爱对抗全世界的模样,心中一阵唏嘘。

这场处处透漏着算计的情感,却要两家公司背后无数个家庭买单。

自私也是应该有个度的。

最终结束这场闹剧的是警笛和救护车。

宋洋以“非法获取机密文件牟利”的罪名被捕,沈黎则因悲痛过度昏厥被送医。

听说醒来后,她像当初在订婚宴上给我泼脏水时一样决绝,流掉了宋洋的孩子。

她几次三番闹着要见我。

病床上的女人面色惨白,与昔日光彩照人的大小姐判若两人。

出于教养,我倒了杯水放在她手边。

这样的举动或许是给了沈黎什么想象空间。

她红着眼顺势握住我的手,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瞳孔里都散着破碎感,沈黎的语气带着哀求,“阿易,你会帮我的对吧。”

我大概猜到了她要说什么,冷漠地要把手抽回来。

沈黎却草木皆兵地攥得更紧了,她的越来越大,越来越颤,语速也越来越快,像是害怕我随时会离开,“我...我已经拿掉了宋洋的孩子......父亲被警方带走,沈氏如今是彻底完蛋了.......阿易...全世界我只有你了,我们重新开始,就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她激动地晃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地问,迫切地恳求我给她答案,“好不好啊?”

我弯下腰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她,眼里没有一丝动容和犹豫,“沈黎,这世上没有回头箭。”

说完这句话,我果断地拨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任凭她如何哭喊,都再回头。

电梯顺势而下,我看着反光镜中疏离到极点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一副温和可靠的面容。

“叮——”的一声,电梯在四楼精神科停下。

一个等待已久的小男孩猛地扑倒我的怀中。

“江叔叔,你终于来了。”

小男孩的声音带着期待落实的欣喜和几不可查的委屈。

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一直跟着小男孩的护士迎了上来,我收起那份独属于孩子的柔和,公事公办地开口,“穆女士现在如何了?”

护士摇头,“还是老样子,刚打了镇定剂歇下。”

怀里的孩子明显可见地颤抖了一下,我连忙安抚,“江叔叔最近家里空空的,诺诺你要是愿意的话陪叔叔去住一阵好不好?”

小男孩下意识地点头,随即想到什么,又犹豫了起来,“可是妈妈这里......只要你有空,叔叔就带你来看妈妈好不好?”

我循循善诱。

小男孩这才放心了下来。

这个叫诺诺的孩子,原本是江氏某个承包商的孩子。

为给妻儿更好的生活,贷款千万承包江氏项目。

原想着工程结款就能改善生活,却因江沈两家的风波导致项目叫停。

不堪债务压力的男人最终跳楼,妻子也因此精神崩溃。

像诺诺这样因这场风波支离破碎的家庭不在少数。

沈黎闹出来的这场风波给两个公司造成的影响巨大,尤其是那些长期信赖的江氏的股民,几乎贴上了所有的家财,受到风波影响,像诺诺这般支离破碎的家庭不在少数。

经营企业从来不是表面光鲜,背后承载的是千万个家庭的责任。

“接下来,为您播报的是本市最新资讯......我市知名老牌企业沈氏集团董事长今晨因涉嫌贿赂、非法雇佣等罪名被捕。

其女沈黎也因诽谤罪被检方起诉......”医院公共频道播放的画面上,沈父带着镣铐被记者簇拥着前行。

而那个千辛万苦从偏远山区考到A市的年轻男人,早已锒铛入狱,查无此人。

而等待沈黎的,同样是铁窗生涯。

怀里的孩子不安地动了动。

我轻叹一口气。

自私又愚蠢的人,总要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代价。


会场内,沈父为了宝贝女儿,当众让我父母难堪。
一向运筹帷幄、不动声色的父亲给了我一个失望的眼神,连连向沈父保证会给沈家和沈黎补偿。
而一向慈爱的母亲忍无可忍,最后直接气晕过去,倒在了地上。
失望的父母、混乱的现场、众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像一把迟迟未落的刀,时刻凌迟着我。
事件在网上持续发酵,骂声铺天盖地,舆论稳稳地将“花花公子”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江氏的股票也因此一跌再跌。
父亲停了我的职位,母亲也将我视为耻辱,避而不见。
我百口莫辩,但比起无人信任的心寒,我内心深处更多的是着急。
我着急沈黎现在的想法。
她还伤心吗?
还爱我吗?
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不行,我必须解释清楚。
沈黎的各个通讯平台都已经将我拉黑,听说这段时日她也没有去公司,想见她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沈家和江家同住一片别墅区,每座宅子都有专门的保安值守。
过去我进沈家可以说是畅通无阻,保安恨不得亲自将我送到门口。今天,却态度无比强硬地将我拦在了门外。
“沈董交代了,这段时间没有他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沈家。”
我胸口一滞,显而易见,这句话是冲我来的。
但是我实在是不能等了,别墅区静谧而辽阔,环抱的绿植将户主的隐私性保护地很好,但低矮美观的墙垣也给了我这种“不法分子”机会。
沈母对沈黎要求严苛。考不到A不允许吃饭;逃课罚跪地板;出言不逊写反思。
最严重的那次,便是沈黎为了脱离家庭的控制,私自填报了离家千里之遥的B大,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沈父大怒,直接将沈黎关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探望。
我当时忧心不已,成天在沈家院子外围踱步,最后意外在墙垣处发现了一个缺口,直接翻身入院爬到二楼,找到沈黎。
那时候的她成日蜷缩在房间的一角,在自由和家庭之间摇摆不定,情绪一度坠落到谷底,百念皆灰,经常性地说些丧气话。
所以那阵时日,我几乎夜夜都来,哪怕不说话,只是单纯的陪伴也是好的。
不知道,最近被伤透了心的沈黎,还会像当年那般脆弱吗?
这么想着,我心里的担忧几乎要溢出来,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我行云流水地翻进沈家后院,脚踩藤蔓一脚跨上沈黎房间的阳台。
她果然在里面!
偌大的公主房里,沈黎穿着纯白色的居家常服,脆弱地蜷缩在沙发上,眼眶微微发红,双臂环膝发着神。
我已经许久没有看见过她这副模样了,心里一阵抽疼。
刚想抬手敲门,就见沈父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我慌忙侧过身,躲到墙后面。
沈父的脸色实在称不上好看,我心下一阵狐疑,外界都说沈父为了宝贝女儿不惜和江氏开撕,可以说是为令爱撑腰到了极致,就算父女之间不是心疼和怜惜的模样,也不该是这般争锋相对的戏码。
我一急,正要出声维护,就听见沈父毫不留情地斥责。
“我和你妈在你身上投入了这么多心血,千方百计给你安排了和江家的婚事,你竟然为了一个穷小子,把我们这么多年的苦心筹谋全毁了!”
我一愣。
屋内的气氛愈发紧张,战争仿佛一触即发。
沈黎毫不示弱地站起身,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讽,“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你不就是想要江氏那块地吗?江董真以为是他儿子的过错,结果巨利直接送到了你手上。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现在名声尽毁,你昨天不还在忙着庆祝吗?”
沈父被戳穿,顿时恼羞成怒,指着沈黎的鼻子骂道,“谁教你和长辈这么说话的?你要是翅膀硬了,就把所有的卡都交出来,跟着那个穷小子滚出去自力更生!”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两人话里的意思,僵在了原地。
心口却有什么东西不易察觉地开始融化了。
沈黎的脾气也上来了,“靠着我几乎把江氏做空,现在又要把我赶出家门,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和虚伪!”
谁也没想到,沈父竟然直接抬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年轻男人猛地冲了进来,一把将沈黎护在身后。
宋洋?
这不是江氏前两年,我亲自从A大招来的那个贫困生吗?
不等我反应过来,宋洋已经开口,语气坚定却带着恳求,“沈叔,要打要骂冲我来就行。阿黎现在怀着身孕,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是失魂落魄地离开沈家的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胸腔里扎着,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试图忽略这种异样的感受,可理智实在是难以胜过彼时的情绪,疼痛却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淹没了我的理智。

我缓了好一阵,才让理性勉强回笼,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把沈黎这一年以来的所有行踪都调查清楚。”

秋日的风带着萧瑟的气息,一丝一丝地浸入我的胸口,顺着脊背一路往下,凉得我浑身发颤。

可即便如此,也比不上心底那股刺骨的寒意。

巨大的信息量压得我几乎喘不上气。

头脑昏沉间,我强迫自己做了几组深呼吸,一点一点地理清沈家父女的对话。

沈家这些年的形势每况愈下,与江氏达成姻亲关系,对沈氏而言是一份强有力的保障。

难怪这两年,沈家对订婚这件事催得那么紧。

沈黎本身对我并不抗拒,只是没想到中途杀出个宋洋,二人一见倾心。

沈黎求沈父取消婚约,却遭到了拒绝。

沈家这几年一直走下坡路,为了一个穷小子得罪江氏实在不划算。

于是……沈黎干脆自导自演了订婚宴的这场戏。

她用几张虚假的照片和悲愤的哭声,将我们这段关系结束的所有责任都推到了我头上,让所有人都认为我不忠,辜负了她这样一个好女孩。

父亲重情,如此一来,原本答应给沈家的好处一点不少,甚至还赔进去了一块价值上亿的地皮。

而分明是过错方的沈黎,也将自己放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保全了声名。

想清楚这些,又想到这段时日为了挽救江氏舆论几乎熬白了头发的父亲和泣不成声的母亲,我的脊背一阵发寒。

沈家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看着沈家紧闭的大门,我攥紧了手中的方向盘,十多年真心甚至还换不来一场坦诚相待,为沈黎这番任性和逃避承担责任的竟然是整个江家。

等到所有材料货真价实摆到双亲的面前的时候,我的负罪感才减轻了许多。

订婚前三日,沈黎亲自到沈氏的办公楼一层打印了这些照片,并不存在谁匿名送照片一说。

订婚宴取消后,沈黎带着宋洋登门,在沈宅门口和沈父发生争执,最后三人不欢而散。

照片上,沈黎和宋洋在C市的某处地标建筑下拥吻,画面暧昧又唯美,底端拍摄日期显示的时间是在一年前。

父亲疑惑地抬起头来,我不慌不忙地拿出第二份图片资料。

一张一周前,沈黎某著名私人医院的孕检单。

黑白画面上,一个小小的圆球模糊不清,但照片下远超常人的孕酮激素水平已经说明了一切。

报告的底下赫然写着“怀孕三周”四个大字。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父亲也不免被沈家的无耻行径震惊,花了好一阵时间才捋清这件事。

“眼看事情瞒不住了,就把锅全部都甩到我们的头上来。

这个沈家,还真是好手段!”

母亲捏着资料,看着画面单上未成型的胎儿,又默默地看了看我的头顶,总觉得有一阵绿光飘散在亲儿子的周围,回想这些时日受到的风言风语,不免冷哼一声,“渣男贱女,还真是般配。”

“想好怎么报复他们了吗?”

“当然了。”


我的未婚妻爱上了在我的公司兼职的贫困生。

她一门心思要和我退婚,要和他在一起过苦日子。

家族主张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我被未婚妻退婚,成了家族的笑话。

我妈手里捏着他们的资料:“渣男贱女的倒是般配。”

我爸运筹帷幄的盘着核桃问:“想好怎么让她们后悔了吗?”

我冷笑:“当然了。”

……沈黎拿着一沓男女拥吻的照片甩到我面前,并当着A市所有达官显贵的面扬言要跟我退婚的时候。

我是有些震惊的。

照片被粗暴地扔在桌上,沾上了些油污,但那些拙劣的P图痕迹依然清晰可见。

沈黎指着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咄咄逼人地开口,“如果不是有人在订婚前把这些照片发给我,我怕是一辈子都要被你蒙在鼓里。”

“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都是狗屁。”

“江总如果连起码的忠诚都做不到,那我看我们也没有什么订婚的必要,好聚好散吧。”

沈黎的眼眶微红,悲伤与愤怒交织,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

我急忙拿起照片,指着那些明显的P图痕迹解释,“照片上的男人是我,但是这个女的我压根不认识。”

我试图去拉沈黎的手,安抚她,却被沈黎一把甩开。

“这照片不是真的...你听我说。”

我指着照片上几乎失真的人脸,试图解释。

但沈黎就像亲眼目睹了背叛一样愤怒,一口咬定是我不忠。

即便是长辈亲自来劝,沈黎也不愿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

她满脸通红地盯着我,坚决要取消这场订婚。

当脏水泼来时,人们往往会选择相信声音更大的那一方,无论你如何自证,他们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眼看沈黎甩手要走,我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体面,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慌忙地掏出手机,按照片底下的时间翻出我当日的日程安排,证明我从来没有出现在画面上的酒吧过。

哪成想她连看都不看,满怀委屈地含着泪,决绝地离开了。

沈黎穿着纯白的礼服,看起来高贵又优雅,可离开的身影又那样的单薄和无助。

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竟然被爱情折磨到这个地步,强烈反差的刺激,引得在场的媒体纷纷举起了摄像头。

江家和沈家本是世交,我和沈黎年纪相仿,自小青梅竹马,早已定下娃娃亲,是A市上流社会公认的金童玉女。

今天的订婚宴本是两家正式公布姻亲关系的场合,邀请了众多媒体记者。

原本是想公布两家公司喜结连理的消息,没想到却给了媒体更劲爆的内容。

宴会现场的人都愣住了,碍于江家的地位,没人敢多说什么。

但我还是听到了台下窃窃私语的声音,有看戏的、嘲笑的,也有唏嘘的。

但比起这些,更让我伤心的是沈黎的不信任。

我和沈黎自幼一起长大,我对她再是忠心不过,她应该是知道的,今天却几张假到不能再假的照片便否定了我的整个为人。

宴会的灯光明亮到刺眼,或许是因为慌乱也或许是因为担忧,我的心脏隐隐作痛。

但我顾不上这些,我担心沈黎会想不开,也担心她就此彻底将我拒之门外,我将尚未送出去的订婚戒指塞到口袋中,迎着众人的目光,毫无形象地追了出去。

照片上的人不是我,我自小满心满意都是沈黎,怎么会背着她做这种事?

我要解释清楚。

可是,沈黎离开的速度太快,等我跑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乘坐着门口随时待命的出租车扬长而去了。

我呆愣在原地,三月里的寒风吹起我西装的一角,顺着边缝往胸口灌,掀起一股绝望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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