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你都会触发自毁程序。”
火葬场的浓烟再次遮蔽月光。
杨玥靠在焚化炉前，婚纱下摆浸满血污：“还记得我们玩过的捉迷藏吗？
要藏住爱，就得先把它撕碎。”
她解开婚纱束带，腹部缝合线像蜈蚣般狰狞。
颤抖的手指剖开皮层，取出密封在保鲜膜里的日记残页：“实验体林旭记忆清洗失败，污染物九号扩散至杨玥。”
“建议销毁双宿主。”
林旭的视线模糊了。
他终于看懂养父临终的呓语——九月十三日不是清除日，是他们初遇的日子。
所有记忆移植都是为了掩盖这个事实：当年孤儿院大火里，是他拽着杨玥逃出火场。
焚化炉的闸门自动升起。
杨玥将婚戒抛进烈焰：“走！
他们要重启系统了！”
陈警官的子弹打碎控制台时，林旭看见监控屏闪过养母的脸。
她站在二十年前的火场中央，腕间蝶形胎记被火舌舔舐，手中攥着的正是杨玥的鱼骨辫发圈。
爆炸气浪掀翻屋顶。
林旭抱着杨玥滚进骨灰仓，听见她在耳畔轻笑：“当年许愿瓶里还有句话……”她的声音被坍塌声吞没。
林旭摸到她垂落的手，无名指在尘埃中划出最后一道痕：“要藏一片真心，就烧成灰。”
第十章 永痕骨灰仓的金属壁烫得灼人。
林旭攥着杨玥冰凉的手，在浓烟中摸到仓壁的刻痕——那是她用指甲反复划出的数字：0913。
“当年火灾……”杨玥的呼吸轻得像灰烬，“是你把我推出窗户……他们怕这个真相……”她咳出的血珠渗进刻痕，数字突然泛出荧光。
林旭猛地想起孤儿院地窖的暗门密码，正是这串被诅咒的数字。
防空洞深处的水潭浮着油污。
林旭踹开锈死的铁门，陈警官的枪管顶住他后腰：“你养母在下面。”
地下祭坛中央，穿高领毛衣的女人正在焚烧照片。
火堆里闪过林旭婴儿时的影像，襁褓标签印着“14号实验体”。
“为了封住你们的嘴，我换了三十七次身份。”
养母转身时，后颈的蝶形胎记被火光照亮，“当年火灾烧死的是真院长，我顶替她活了二十年。”
林旭举起许愿瓶里的纸条：“你们篡改所有人的记忆，就为掩盖盗取孤儿院地皮？”
“不止。”
养母掀开祭坛石板，下面埋着十三具婴孩骸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