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
“陈泽笙?”我试探性的叫了他的名字。
“是我。”
我们两个人僵持了许久,不知道说什么,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我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了,我和他已经两不相欠。
“上来坐坐吗?”
我连忙摆了摆手,我和他现在可是天差地别。
他吐出烟圈,目光落在我无名指的钻戒上,“你结婚了?哈哈没有只是订婚了。”
我讪讪笑道。
我们又许久不说话,未婚夫的电话打破了这段沉寂。
“喂,亲爱的你在哪里啊,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好啦,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后,陈泽笙突然掐灭烟头逼近,带着牢狱浸染的凛冽气息,“夏暖。”
他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惊恐的看着他。
陈泽笙好像想对我说什么,他见我这么害怕,张了张嘴又松开了手。
我们没有互相告别,他径直上了楼。
我太害怕了,本就心中有愧看见陈泽笙的眼神更是让我提心吊胆,于是我和未婚夫回到家后就把我们结婚提上日程。
婚礼彩排那日,我站在酒店露台,望着远处。
未婚夫从身后环住我,他身上高级定制西装的檀香味,轻易盖过了记忆里的消毒水味。
“宾客名单确定好了。”
他吻了吻我发顶,“叔叔一家坐主桌?”
我摸着手中的钻戒点头。
婚礼当日,暴雨突至。
我攥着捧花穿过宴会厅。
司仪念誓词时,我忽然看见陈泽笙坐在最后一排。
他穿着不合身的旧西装,领口露出的疤痕像条扭曲的缝合线。
“我愿意。”
雷声碾过的刹那,陈泽笙起身走向了我,手中握着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盒子在他掌心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
暴雨疯狂拍打着落地窗,我踉跄着后退,婚纱拖尾勾翻香槟塔。
未婚夫冲过来拽住我手臂,把我揽入怀中。
“暖暖这是怎么回事?”台下宾客一阵唏嘘,婶婶冲上台来拿下了话筒,“那个人是个神经病,他精神有问题。”
“夏暖!
我替你坐了七年牢!”
陈泽笙嘶吼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七年没有一个人看过陈泽笙,他每天对着探视玻璃,期待我能够看他一眼,可是没有。
“夏暖!”
陈泽笙被保安按在地上,他用力挣脱,将自己的西装扣子解开,胳膊上都是用烟头烫出来的“XN”